如果能够重来,他不会去裕国,他也别去宣国,他们就这样躲在山林中一辈子,做那豪放不羁的隐士,多麽自在!
樊盛谷摸过国师尽管睡着也紧皱着的眉头,拗直地搓揉,直到眉头松开後才停下动作。他不懂,为什麽他要这麽残忍的去对待国师,到底是因为为了惩罚当初他的不告而别,还是纯粹只是想要把他推得更远好让自己死心?
其实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他除了因为他完全不曾变过的容颜而恍,他心中想的是,到底在他离开之後发生了什麽事,会让他失去了视觉?
等国师再醒来的时候,他感受到身边有异样的热度,於是习惯性地用手去摸,这一摸便摸到了樊盛谷。「醒了?」樊盛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想必也醒来没多久;国师沈默了许久,才出声问:「——为何你要这麽做?」
「你是说让大家看到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还是我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樊盛谷反问,「你能顺利服侍宣国主君,不就也是靠着爬上他的床麽?你还会觉得羞耻?」
「我才」国师马上就想反驳,但不知道为何却又将话收了回去,「你若觉得是,那就是吧!」说完,国师翻过身,不想面对樊盛谷;樊盛谷却不想让他逃避话题,继续问道:「你当初为什麽抛下了我?」
国师没有回答,但是从他微微僵硬的肩膀看来,他有听见樊盛谷的问题;樊盛谷见国师不愿意回答,於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何瞎了?」
「中毒。」这次不知道为何,国师没有他一贯的沈默,开了口回答道。
「中毒?」樊盛谷不可置信地重复,然後按住国师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面向自己。「什麽时候?!」
国师感受到樊盛谷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脸上,有些搔痒——然後,他终於露出了相遇之後的第一个笑容。「在国主离开之前。不过你有什麽好在乎的?」
本来以为自己短暂的晕眩是因为国师的笑容,但下一秒他就发现情况不对劲,他的周遭天旋地转了起来,接着浑身虚脱地倒向一旁;在樊盛谷在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恍惚中又看见了国师艳丽至极的嘲弄笑容。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国师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没有人知道,宣国在国师的建议下早已有後手,败兵遣逃不过就是个幌子,私底下却是将所有分散在外的兵力通通收回,又联合了其他几国,没多久便一举攻入裕国,杀裕国皇帝个措手不及;而裕国最骁勇善战的樊盛谷却是直接没了人影,到了裕国兵败被瓜分时都不曾出现。
「真没料到,你竟然会为了生擒我,对自己下药。」樊盛谷被五花大绑地放在床上,而国师则是笑吟吟地坐在床沿,已经恢复光明的双眼闪着暗芒,饶富兴味地望着动弹不得的樊盛谷。「我也没料到你真的会渴求我至此,原本要一个月才会有作用的药效,你居然才七天就中标看来你是真的对我上瘾了,不是麽?」
「你说呢?」樊盛谷笑哼。
国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後直接跨坐到樊盛谷身上。「那麽这次,就换我囚禁你,好生折磨折磨了。」国师愉快地说;而床上的樊盛谷是半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好整以暇地看着国师。
「那我便拭目以待楚生。」樊盛谷露出挑衅的笑容,对国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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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我会这麽地喜欢写古风勒~?
因为特别好逃避现实?
明明查的资料就要比写现代多(还得查单词怎麽用,我真的是
但为什麽只要一写古风就会一不小心就写得停不下来咧?
话又说回来,这也算是he了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