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尽管王胡子纠缠不休,他仍chou空去看望了j次杜启明。毕竟是年轻人,伤得虽然不轻,但身t底子还是好的,恢复也快,已经可以扶着家具在房间里慢慢踱步了。
只是警察局那边一直没法将犯人擒拿归案。那伙动机不明的匪徒仿佛来无影去无踪的迷雾,一夜之间散得gg净净,没留下半点蛛丝马迹。虞司令觉得委屈了自己的恋人,想找点什么做为补偿。
杜启明握住他的手:“你多陪陪我就够了。”
虞司令感动之余,在他床边坐了一下午。
杜启明把虞司令的手拉到脸颊边蹭了蹭,叹口气说:“当时我被打到吐血,疼得不行,看到那些人腰里别着手枪,我就想完了,怕是凶多吉少。一想到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黑巷子里,我很害怕,同时也很后悔。”
“后悔什么?”虞司令用另一只手拂了拂他饱满前额上的刘海,声若游丝地问。
“后悔有句话没有及时对你说。万一我就这么死了,那句话永远也没机会说出口了。”
杜启明深吸口气,直视虞司令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我你,昆山。”
“……你说什么?”
“我你。你呢,你也我吗?”
虞司令愣怔地看着他,似乎有些难以消化。
我你。这三个字虽然直白且大众化,却从未有人对他如此深情款款地说过,他如同突然间得到一样只闻其名、不谋真面的宝物,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杜启明目不j睫地凝视着他,坚持要等到回答。
虞司令迟疑,思考,觉得自己理应他——既然他们两个是恋人,如果自己不他的话,还能谁去呢?于是他点点头。
杜启明却不满足于他的默认,“我想听你说出来。”
“我你。”虞司令平静轻细地说,像把听到的三个字在身t里复制一遍,再原样奉还回去。
杜启明非常幸福地笑了,“过j天,等我再好一些,就带你去那处地方——我们约好了的,记得吗。”
“记得。”虞司令微微一笑,“我有点累了,你也好好休息吧。”他轻拍了下杜启明的肩膀,起身走出房间。
在院子里,他遇到了崔参谋长。
崔尚如问候过上峰的病情后,感激地说:“启明这混小子太不省事,让总座c心了。”
虞司令摆了摆手,“他不错。”
“总座若觉得还有可造之处,我去跟他说说,叫他留下来为救国军效力,省得一年到头四处乱跑。唉,启明是遗腹子,自从姨妈过世后,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感慨尚未发完,就被虞司令断然截住:“不必了。”
崔尚如有些吃惊:“为什么?”
“他不适合从军或从政。”虞司令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慢慢蜷起,用力握了一下,随后大步离开。
只留崔尚如站在原地,遗憾而费解地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
半个多月后,虞司令接到电报,得知他的部队在怿y附近连打了j场胜仗,把汤励闵的两个师撵得四下溃逃。这个消息极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