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她的挣扎似乎觉得很有趣,没施多少力气,就将她整个人轻轻松松地压倒在座椅上。
他对著她冷酷地牵唇,俯下头,那两片薄唇再次捕捉了她的小嘴。
唔她惊慌地想将他甩开,无奈再如何扭头摆动,他还是有办法完全侵占她的樱桃小口。
他的气息并不难闻,舌纠缠著她的,让她尝到他舌尖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只是他要的太凶猛,恶劣地夺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津,害她涨红了双颊,几乎不能呼吸。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吧他抵著她的唇沙哑地问。
凌韵儿拚命忍住眼泪,扭动身体,却发现他的腰挤进她的腿间,只要她一妄动,两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会避无可避的摩擦,她的柔软已感觉到他男性的硬挺,充满威胁地压在她身上。
你你管我你到底想怎样她脸红得发烫。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情高深莫测。
忽然间,他发狂似地扯破她的上衣,整排钮扣瞬间散落。
啊凌韵儿吓得尖叫。
她薄薄的衬衫根本不敌他的蛮力,连里头那件纯白的内衣也被扯掉,绵软的胸脯顿时没有半点遮掩,随著她的挣扎剧烈晃动。
男人如同恶棍般低低笑著,大掌分别抓住她的双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著,享受那饱实的触感,欣赏著那对绵乳在掌心中不断被挤压的银荡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啊放手你到底要怎样凌韵儿被他的力道捏痛了,不禁皱起眉心,抡拳捶打著男人,并想拨开他作恶的手,但力气毕竟不足。
被她花拳绣腿地捶了几下之後,男人忽然拧住她的乳尖,用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刺激著那两朵梅蕊。
啊她忍不住哀号,眼角已渗出泪水。
我喜欢你的反应,很真实,很惊慌失措。男人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扯著她的乳尖,这表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男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举动对於这点,我很满意。
凌韵儿脑中乱烘烘的,可怜兮兮地喘著气,才以为他要停下一切侵犯,他却以唇代替了手,俯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唔不要、不要她推著他的肩膀,但他的嘴和舌顽皮又恶劣地嬉弄著她的乳尖,她的胸脯胀得好难受,整个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莫名发烧。
舒服吗他低笑,抬眼瞧了她狂乱又惊慌的小脸一眼,又转移目标去眷顾她另一只香乳。
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反抗他,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然後,有一股怪的热火在体内燃烧,她竟然竟然在他的戏弄下感到兴奋
凌韵儿羞辱的别过头去。
你的胸部真美,身材虽然纤细,没想到还挺有料的,还有这里他的巨掌往下伸去,撩高她的百摺裙,隔著底裤捧住她的俏臀,又翘又圆,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有感觉。
他不只摸了,还捧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让裤中的男性欲望摩擦她的柔软,刺激著她。
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凌韵儿终於哭了,握成拳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著男人的宽肩和手臂。
男人完全不在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很欣赏她此时的无助。
他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情地逗弄著猎物,看著她无助、失控的小脸,带给他说不出的满足感,也引发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我是高飞。你听遇我吗他低语。
凌韵儿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高飞
老天她当然听过他。
女王蜂虽然不跟一般的摇头夜店同流合污,小道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特别是象哥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偶尔闲聊时也会听他提及一个人物高飞。
见过高飞的人并不多,只知道他背景强硬、资金雄厚,在北台湾和香港极具影响力,在美国华人街和横滨中华街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还有,传闻他擅长以正当的经营掩护非法勾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於毒品却不屑一顾,严禁底下的人进行毒品交易,也不允许他们染上毒瘾。
这些八卦消息,凌韵儿总是听过就算了,全没放在心上,怎么也想像不到有这么一天,她会遇上高飞。
怎么吓傻啦他的吻变得轻柔,吮去她眼角的湿润。
凌韵儿一颤,双手遮掩著胸部。
如果你真是真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高飞,我、我听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她抱著一线希望询问。
高飞凝视著她,嘴角微掀,忽然问道你叫凌韵儿,是凌胜志的小妹,对不对
听见大哥的名字,她心一沉,隐隐约约猜到答案,虚弱地说我我是。我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拉开她覆住胸房的手,大掌再次控制了她的心跳,享受那盈润的触感。
凌韵儿没办法再直视他,又羞又急地别开小脸,他火热的肿胀紧贴著她、威胁著她,害她根本不能思考。
高飞亲吻著她细腻的肌肤,灼热气息喷在她颈窝处,低哑地说你哥哥在我的赌场输了将近五百万,他说,他有个妹妹,又漂亮又清纯,歌唱得好,又会弹琴,他要把妹妹抵给我,当作还了五百万的债。所以他咬著她可爱的耳垂,宣示道 beong。
不凌韵儿脆弱地喊著,眼泪沾湿了嫩颊。
大哥虽然好赌、不学无术,可是他不会这么离谱的,她、她是他亲妹妹啊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他没有权利做这种决定你走开她激动得痛哭,小手不断捶打著、挣扎著。
高飞一下子就将她制伏了,单手扣住她细瘦的双腕,冷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下车,如果你不在乎你大哥的命,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