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四人出去吃饭时,冯繁仍是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余光瞥一眼淡然盛汤的男人。
“怎么了?”商行忱将盛好汤的汤碗放到冯繁面前。
“没事。”冯繁端起汤碗,乖乖低头喝汤。
商行忱无声一笑。
一顿饭结束之后,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危险感冯繁打算回公寓。
“我的论文需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商行忱打断,“送你回学校。”
冯繁犹疑的看着他,这么好?
“冯繁,我和白医生走了。”瞿玫瑰从车窗里探出头,“你不走吗?”
冯繁回道,“就走,你路上小心。”
“拜拜。”
拿出钥匙开门时,冯繁还是觉得有炸,这么容易就逃出狼窝了?
等开了门被男人按在门板上的时候,冯繁感叹自己还是年轻。
对于狼来说,食物在眼前管你是不是在狼窝,开动就是了。
“小叔叔,冷静,冷静。”冯繁侧着头,忍着因为男人在脖颈的舔舐而引起的战栗。
“嗯?”商行忱的手已经扯开了领带。
冯繁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看见松散的领口下性感的喉结,抿了抿干燥的唇。
“繁繁?”商行忱以为冯繁有事,低头去询问。
不料冯繁突然抬头,唇瓣相黏。
“唔……”冯繁被吻得手脚软了下来,扯出最后一丝智,“去床上,嗯……”
商行忱托起浑圆的臀,就这么把冯繁抱在胸前走去卧室。
拖住臀部的手也不老实,隔着裤子按压小穴。
“嗯……”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冯繁感觉戳在小腹上的硬物更坚挺了。
“唔……嗯啊……”冯繁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容色明艳,“小叔叔,嗯……”
商行忱扒下裤子也不进去,就用顶端绕着穴口戳弄。
大手将雪峰揉捏成各种形状。
冯繁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多,忍不住开口哀求,“小叔叔,求你……”
“嗯?求我什么?”男人低头看着潮水泛滥的小穴,额头的汗滴在圆圆的肚脐眼里。
冯繁被那毫不遮掩的视线看得更加酥痒。
“别折磨我,呜……”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我怎么舍得?”商行忱压下身啮咬着漂亮的锁骨,“宝宝到底求我什么?”
“求你……”最后两个字声若蚊喃。
“嗯?什么?”手指用力按压花核。
冯繁再也受不住,哭着说,“求你进来,进来……嗯啊!”
商行忱也是快忍不下去了,一下就冲到了底。
兜头就是女人高潮时流出的水。
“宝宝舒服吗?”商行忱将枕头放在冯繁身下。
冯繁根本不能回答,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呻吟声越来越娇媚。
“宝宝舒服吗?”肉棒突然停滞不动了。
冯繁揽着男人的脖子,上半身悬空,头发因为体内的撞击一晃一晃的。
“啊!嗯……舒服,小叔叔……”扭着腰去贴近炙热的小腹。
“宝宝乖。”说完将长腿按在吻痕遍布的胸脯上。
冯繁乖乖的抱着自己的膝弯。
这个姿势使肉棒进入得更深。
商行忱红着眼看着娇嫩的小穴容纳着粗壮的硬物,一进一出间有白沫沾染在体毛上。
刺激得男人动作更重更狠。
冯繁已不知今夕何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听见男人的声音。
“以后再和别人那么亲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我就知道一定要算账。冯繁有一种异的终于算好账的放松感,释然的沉入了梦乡。
至于又一条报废的床单,让始作俑者解决吧。
一年后。瞿玫瑰和白渚的婚礼。
“冯繁,冯繁,我的手套呢?捧花呢?”新娘手忙脚乱的在房间里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