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怪,这书房里还有隔间?因为她就来过几回,每次都被秦尧玄按在桌上,或是躺在他怀里听他说些国情趣事,当真是想不起来。
“有人在里面吗?”
撩起门帘,里头竟然掌了灯,桃华小声地询问一句。
“华儿?”
一声墨汁碎落,桃华讶然地看向屏风后,只见那层层叠叠的书架内有一方小案,密密麻麻地摆着大量公文信笺。
秦尧玄就穿里衣坐着,连一旁的披风也不穿。手边的那份吃食看上去早就凉透了。
“尧玄,你怎么在这儿?”
桃华立刻扑进他怀里,他身上有些凉,但远不如那人肌肤冰冷。
“华儿怎么了?”
见她如此热情主动地钻入怀中缩成一团,攥着前襟不松手,秦尧玄面色微喜,伸手揉她的发顶:“想孤了?”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你去临幸去玉美人了吗?”
桃华本以为自己会先开口说身下难受,或者是对待大衍一事,可究竟是将最委屈最想知道的事问了出来,“华儿刚刚去玉美人那碰见个人,穿着陛下的衣服,人也和你好像,夜黑风高都认错了。他让我来见你,叫我在书房呆着。”
“难怪华儿会来。”秦尧玄却没有多做解释,反问:“孤何时临幸那什么美人?”
伸手抬起她的小脑袋,眼角眉梢全是泪意,委屈得瑟瑟发抖,秦尧玄只觉得心头发颤,本想瞒她的话也不再遮掩:“孤有华儿就够了,喂你都喂不够,哪还有余力去临幸别人?”
“可是……”
他上一世有那么多的皇子皇女。
桃华瘪着嘴,垂着脑袋不说话。
但至少他现在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桃华想到这,心中竟有些窃喜的甜意。
“哪还有什么可是?难道是华儿今夜没等到孤,寂寞难耐?”伸手探到她的衣中,触上穴口,秦尧玄的手却是一顿。
他看着怀中泫然欲泣的人颇为抱歉:“是孤疏忽了,竟忙到这个点,华儿的嫩穴都干了。”
“抽出来。”攥着他在穴口轻抚的手,桃华也顾不上羞耻,哀求道:“插在里头好难受,一整天了,吃不好睡不好,快拿出来吧,好酸好胀,会坏掉的。”
“好,依你。放松。”
将桃华揽在膝上环住腰,秦尧玄轻轻吻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洒在肌肤上甚是撩人。手指先是在穴口打着转,两片微肿的贝肉被轻压分开,桃华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强忍着不敢有动作。
“再放松些,穴那么干,会伤着你。”
突然被他亲吻,舌头钻进口中时有苦辛的药味,但很快就被他吮吻出的口津冲淡。啧啧有声的亲吻叫桃华面红耳赤,他偏生故意舔舐她敏感的上颚,而后细细地深深地抵在咽喉,好似交欢般的亲吻,就连相贴的唇瓣都是情欲的味道。
“唔嗯……”
花唇悄悄复苏的肉珠突然被按住,桃华嘤咛了一声,秦尧玄却故意吻得更深。舌头进出间手下的动作越发迅速,揉捻轻压,强烈的快感从身下爬上身子,战栗中桃华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水,穴中流下温热的水液,在秦尧玄手指探进的一瞬间不可控制的高潮了。
深埋体内的玉柱被抓住,缓缓往外抽,磨过宫口最细嫩的软肉,桃华痛得蹙眉。
“忍一下。”秦尧玄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倏地用力,整根玉柱连着水液抽出体外。
“拔出来了。”
一根晶莹濡湿的玉柱展示在桃华眼前,上头还沾着春水和发黄的精液,桃华羞得闭上眼不去看。
积攒在体内的精液顺着被撑开的嫣红小洞流过腿心,秦尧玄似乎还不满意,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去搅弄几下,又抽出来。
“尧玄,疼。”
“孤知道,待会沐浴过后抹些药,就不疼了。以后含得多了,宫口收缩得习惯了,就不那么疼了。”
以后也还要?桃华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不是要一直到怀上为止。
秦尧玄说是。
为什么那么着急要孩子?就因为自己要成皇后了,继承大统之人越早培养越好吗?
被他抱到浴池,桃华看着水中自己方才十五岁,连葵水都仅来了两次的稚嫩身子发呆。
“可是发烧了?”
见桃华在氤氲水汽中满脸迷糊的样子,秦尧玄舀了点水抹她的脸蛋,“怎么傻乎乎的。”
“陛下……”
一时间慌了,桃华被他带进怀里,又不敢再提自己几乎不可能怀上的事,开口道:“您书房的手谕,华儿不小心瞧见了。”
“嗯。”
偷偷瞄着他平和深邃的面容,见秦尧玄并无责怪偷窥圣旨的意思,桃华状着胆子问:“真的要那么绝吗?”
“相信孤,是为华儿好。”
反正总要被桃华知道的,秦尧玄也不遮掩,将她拥得更紧了些,“莫怕,孤不会害你。”
“可……”
桃华不知道该张口求情。她很明白没人可以撼动秦尧玄的圣意,自己这样只会惹他不快。
“华儿只要相信孤便可。”
秦尧玄将她漫在水中的乌黑发丝轻轻挽起,勾缠,最后用胸膛紧贴着桃华的后背,“孤知道华儿恋家,来傲国第一日便吵着闹着要回大衍,书信思念不断。不如这样如何?只要你的皇父愿将大衍国印交予你,孤便将他废去经脉,但留他性命,再给他一处小院安享晚年?”
“可是皇兄……”
桃华呀了一声,知道自己是贪心不足了。
“傻华儿,唯独他不可留。”秦尧玄亲她的耳尖,柔声哄道:“大衍皇室的血脉只能留你一个。这对你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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