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语种翻译要个毛的酒量啊!
那天晚上桃华头晕脑胀地强撑着回房,她只记得看见秦尧玄在楼梯口,抱着他诉苦了一番。她拿他的衬衫当手帕擦眼泪,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火,大脑哪里短路,对着他的锁骨就啃了上去,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啃了他的嘴,啃了他的胸,好像连他身下那儿都啃了。
当然最后被啃得连骨头都发软的还是她。
桃华发誓这辈子都不喝酒了!莫名其妙就把初夜丢了不说,还惹了这个本该乖乖远离的房东。
“既然江小姐真心实意地不要我负责。那么……”
见桃华听到这儿露出感激的轻松表情,满脸假装无事发生过的薄情模样,秦尧玄心头发疼,嗓音甚至带了丝颤:“那一晚也是我初夜,江小姐是不是该负责?”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桃华瞪大了眼睛。可男人一本正经,表情严肃,眉宇间的伤心呼之欲出。
好像是她勾引了男人做了很过分的事。
完全,根本,不像是假的啊。
天知道这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男子,怎么看都优质得没有瑕疵,追他的人绝对够排出十条街,竟然还是个处男?
难怪那晚他做的那么狠!桃华捂着现在还酸疼的腰肢,将眼泪往肚里咽。
“您想要我怎么负责……我没有钱……”
委屈地勾手指,桃华几乎要将下嘴唇咬出血来,“而且那晚也算是你情我愿吧?当个错误的意外忘记好不好?就算真的要女人对男人负责,我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真的是一无是处,还一穷二白……给你当小三二奶倒贴都排不上号!要不我搬出去,不住你这儿碍你眼……”
如果不是图个清静,桃华想不通他干嘛要住在这种堪称鬼屋的破败地方。
“而且你要我负责什么嘛。都是彼此初夜,抵消了对不对?”
桃华词穷,只得狡辩了。
“我克制了二十九年,你是第一个打破我的日常生活的人,不该负责吗?”
桃华歪了歪脑袋:“偶尔尝试下突破说不定是件好事?”
秦尧玄紧抿的薄唇忽然勾起,露出一个玩味的浅笑。
“江小姐说的有几分道理。”秦尧玄拿出衬衫口袋里的花纹手帕给她抹眼泪,在桃华伸手接过道谢的时候,大掌整个儿将她的小手全部包住,摩挲道:“不过只有一次,不能确定是好是坏。总要多试几次。”
“什么意思?”
桃华看着秦尧玄的脸越来越近,双手被他拉起按在墙上放出咚的一声,喉中的轻哼被他的深吻吞噬。
他修长有力的右腿钻进桃华的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仍旧些微发疼的下身磨蹭,轻笑道:“不如就现在多试几次?这可是你提出来的要求。”
“你这是强奸。”
只是被他吻了几下,口腔竟流出大量的口津,只剩酥麻感和他的气息刺激着大脑,桃华面色酡红,说出的话语反而像是特殊请求的撒娇。
“如果你要反抗的话,我不介意增加情趣。”
手在她的腰肢处轻轻一按,桃华顿时发软地倒在他怀里。
“没记错,华儿的这里特别敏感。”
将软软的人儿整个抵在墙上,秦尧玄伸舌舔舐着她白皙脖颈的嫩肉。舌苔扫过咽喉时有一股致命的危险感,将快意放大得几乎爆炸,桃华呜呜地叫了几声,推搡他的动作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华儿的水真多。”
为什么连称呼也变了啊!桃华愤愤地瞪了一眼正将手探进她底裤里的男人,含春带怯的样子反而勾得秦尧玄心火旺盛。
“强奸的判断条件是是其中一方非自愿,我使用暴力胁迫你不敢或无法反抗。”
中指被花穴缓缓地吞进,秦尧玄眼中的冷意终于全部褪去,他俯下身舔着桃华的耳垂,一片粘腻的水声叫桃华越加发软。
“所以呢,华儿不愿意和我做爱吗?”
第二根手指插入,指节抽插时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叫桃华呻吟出声。
“不舒服?”
桃华微微地摇了摇脑袋。
“不想要?”
秦尧玄轻轻问着,手下的动作越忽然加快,伸出大拇指按压着前头的阴蒂,在水润的蜜穴中抽插抠弄。桃华呜呜地泻出一股春水,些许失焦的眼睛看见秦尧玄两根手指沾满了她的淫水,在空中揉捻,玩弄出粘稠的丝线。
“想要被我干,还是被我强奸?”
简直像是决定生死的问题。
“不能不选吗……”
沾了水液的内裤被秦尧玄扯下一条腿,挂在脚踝间碍事又情色,一条腿儿被他挽起,桃华看见他将勃然的巨物从西装裤中拿出,吓得浑身一颤。
那天晚上的东西有那么大吗?她竟然没被干死,真的是谢天谢地。
“不能不选。”
坚硬的龟头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刮出更多的暧昧春水,秦尧玄耐着性子耳语道:“前者华儿会舒服得求饶,后者,华儿会被我干到哭,干到腿都合不拢,躺在地上求我干你为止。”
好可怕啊!!!
桃华吓得直摇头。一想到那些被强奸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却迫于淫欲或者温柔对待求男人干她的可怕样子,她可不想经历一遍。
尤其是和这么帅的男人都留下不好的性经历,以后桃华觉得自己之后绝对会性冷淡,啊不,从此变成个性无能。
“那……那……前者吧?”
感到秦尧玄明显愉悦了些许,桃华哑着嗓子撒娇问:“既然我都选了,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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