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再快点不耐那龟速的节奏,裴炯程不断低声催促,忽然狠狠拧了柔腻的双丘一把。方柏樵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两人都是一声低喊。
搞什么明明技术逊到不能再逊裴炯程仰起脸,抬手覆住额,意义不明的喃喃抱怨。
快点啊怎么又停了他瞪着整张脸埋进他臂里簌簌颤抖的人儿。
满溢的焦躁烦闷自我厌恶
可是真的动不了了
一声破碎呜咽,泪水终于涌出,滴滴答答掉落在男人早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上。
体内的蛰伏还在膨胀,光这样坐着就几乎要去他的命,这个过分至极的男人他到底还想怎样
妈的,玩过头了吗
与粗鲁言辞不合的低叹,在啜泣声中挫败响起。
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的裴炯程终于投降,扳起那张好久没被欺负成这般惨况的湿漉小脸,干燥的舌用力撬开紧咬的唇齿,索取混杂着咸味的润泽。
我一定是疯了,明明是要整你,结果根本是整到我自己好了别哭了
裴炯程用另一手不断抹去那一大片一大片重复几句大水渍,企图在另一波泛滥来临前,降低一点灾情。
他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不断哽咽的恋人,将桌上杯盘一把挥开,轻轻将他放了上去,然后抓起两条浮软如泥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抓稳一点,我等一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说道,较一般常人白皙的皮肤,此时竟泛着异常的赤红,那双淡眸也是。
从未见过此景的方柏樵,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怔怔的望着在水气中态分外陌生的男人,竟隐约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好预感升起。
裴炯程抬眼搜寻了下,一时找不到合适物品。没多余时间蘑菇了,干脆用自己的前臂充当咬布,塞入那微张的小嘴里。
等一下如果真的受不了,就用力咬紧这个。他依旧是慢慢的说。
方柏樵含着他的手愕然瞧他,蓦地下身一阵剧痛,已被狠狠插入。
裴炯程用力掐着他瘦实的臀压向自己,同时狠戾前顶,直顶到最极限。迅速的浅浅抽回后,立刻又更粗暴的顶进去。
三下、四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深埋入甬道的男人连一点喘息余裕都不给予的,猛力往前不断冲撞起来。
嗯、嗯嗯嗯
相较于刚才的自己摆动,男人的力量完全是压倒性的恐怖。方柏樵被撞得几乎整个人都翻了过去,不过才插个几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压在身上的野兽像发狂了一样,毫不知节制的残暴强索着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凶猛攻击的泪水汹涌而出,所有叫喊全化作了男人手臂上的鲜血。
尽管那处被折磨得厉害,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临近因不久前刚身寸米青过而颓靡的欲望,还是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充血胀立起来。
几下加大加深的菗餸过后,濡湿的顶端已濒临迸发边缘,随着肉体剧烈摇晃前前后后摇摆。不过被男人腹部轻轻扫过,就尽数飞溅而出。
嗯呜
体内的高潮造成那处的猛烈痉挛收缩,而这只会更刺激那个彻底失控的男人而已。他不想这样,可是情势已非他能控制
忽然,喉间发出低咆的男人直起了身,抽回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拿下肩上的双腿用力朝两边扳开,无视髋关节发出的哀鸣,用不可思议的最大极限角度牢牢将自己钉在桌上,一挺身,再次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就算这包厢的隔音设备不佳也无妨,因为实在被戳刺得太厉害,瘫在桌上任男人摆晃的方柏樵浑身发软,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连呜咽都吐不出来。
兽性经催化后,只会越发狂蛮,不可理喻。
尽管如此,当男人俯下头粗暴堵住他的唇,熟悉的气息与血腥味混杂着灌入他口鼻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伸长手揽住男人的头和颈项,迷乱的回应。
就像多年来在床笫之间,他早已习惯如此的动作一样。
当初会挑上这幢临近恋人工作医院的大厦,就是看在它门禁管制森严,因格局大,户数也少,刻意强调的隐秘性,让一只闲杂苍蝇都很难飞得进来。
但,凡事总有例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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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贵妇手上挂着大包小包,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优雅挥手。一身华丽的蕾丝洋装,只差没再撑把小洋伞,戴顶大宽帽来做更完美的衬托。
碰一声巨响,大门随即在笑颜前几公分的地方重重摔上。
死小子美妇登时变脸,开始狂按门铃,按了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