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最後一丝理智离他远去,裴烱程放任自己长驱直入那窄窒的甬道,肆无忌惮的大力冲刺起来。
啊啊
一声声难以遏抑的痛楚叫喊,与沉重的低咆喘息激越交织成一片,不断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回荡著,最後被故意扭到最强的莲蓬头水声盖过
结结束了吗
彷佛没有止境的痛苦桩刑,让他数度几乎昏厥。除了痛,还是痛。
好不容易,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那人才终於放过他
喂别昏过去了。
模模糊糊间,他依稀听到裴烱程不悦的啐道真没用,才一次而已哼算了,看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
那人什麽时候离开的,他不清楚。只知道当他终於能稍稍集中涣散的意识时,他正全身湿淋淋的蜷缩在角落里,一条大毛巾被胡乱扔在他的头上。
他勉强打起精,拉下毛巾缓缓将全身上下拭乾,并看了眼手表。
七点半。回家的时间已经晚了
蹲坐在地上一会儿,确定仍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应该可以支撑,他才扶著墙慢慢站起,吃力的拾起被丢在一旁、有点湿的衣服穿上。
背包里有乾净的制服可换,但他不想再耽误时间,咬著牙快步走下一楼拿了背包,他迅速锁上体育馆後就离开了。
在捷运上,他沉默凝望著窗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湿透而呈现前所未有凌乱的黑发,正引起对面两个认出他的女生如获至宝般兴奋的窃窃私语。
那里仍在隐隐作痛著。
随著每一步步伐的迈出,不断撕裂著他的经,也啃啮著他的心、他的自尊。
作梦也不曾想过,当初只犹疑过一会儿就颔首应允的契约,居然会造成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
他不是没有认真思考过契约的内容,偶尔在书店时,也会刻意去翻阅和那方面有相关的书籍,但,还是差太多了。
那野蛮家伙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超乎他的想像,逾越他的限界
额头上莫名沁满了冷汗,他突然感觉眼前逐渐升起一道氤氲的黑雾,连忙极力忍住。
门在此时开启,他要下的站已经到了。随著大批的人涌出,他也宛若没事般脸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柏樵,怎麽这麽晚才回来在外面吃晚餐吗
才走到玄关,母亲的声音已自客厅传来。
我还没吃饭。
哎呀,你还没吃那我得赶快叫安娜煮一份方母温婉的声音在看到儿子的模样时霎时顿住。
柏樵你的头发怎麽全湿了,外面有下雨吗她急忙上前仔细探视他。你的脸色也好难看来,让妈看看。
方柏樵别过脸,不想让身为医师的母亲看出丝毫端倪。
妈,我没事
方母的手坚持的抚上他的额头,随即吓了一跳。
啊怎、怎麽这麽烫都烧到这种程度了还说没事,你这孩子真是的安娜安娜
太太,什麽事菲佣安娜急忙从厨房奔出来,操著不标准的国语问道。
快,去准备冰枕和毛巾,还有医药箱里的体温计也一起拿来方母边交代边扶著已然步履不穏的儿子朝二楼房间走去。
少、少爷怎麽了吗瞧见方柏樵异常的模样,安娜一时间也吓傻了。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不曾这样的呀啊方母突然发出惊呼声
安、安娜快来帮我扶著柏樵他他昏过去了
fro tetsu阿彻:
抱歉原本想早点来贴文,但这两天鲜网怪怪的,很难进
来,所以才拖到现在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比较忙,不过我会尽量找时间上来贴文的,请大家要多多支持阿彻喔 墨
方柏樵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
这段期间,他高烧、呓语不断,昏昏醒醒,似乎相当痛苦。
方母连班都不去上了,焦急的守在他床边,完全不明白这个成熟懂事、向来最令她放心的大儿子,怎麽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这件事传到协扬,也立刻轰动整个校园,成了头条新闻。
女孩子焦心慰问的信笺塞满方柏樵的抽屉,还有人组团跑到方家想要探视,但被深知儿子脾性的方母温和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