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清幽的月光徐徐渗透到了房间里,给黑暗的室内带来了一束光明。在暗与冷的背景色调里,两具散发着蓬勃热气的身体,交叠着,翻滚着,在床上似痛苦似欢愉地缠扭着。
顾明月胸前的两朵红梅被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用舌头勾、舔、打着卷儿地绕圈;又或是用牙齿刮、蹭、轻轻向外拉扯。她嫩白的乳肉被揉压得温热发胀,丝丝酥痛的麻意一波儿一波儿地从被吮得发硬的奶头传来,同时腿心处狭窄的花穴被撑得浑圆,男人坚硬壮实的坏东西全部埋入了期间,正保持着均匀的速度与力道朝着她身体的深处连连撞击,让她忍不住狂乱地摆首,娇喘着惊呼。
身上的男人犹如一头发了疯的狂牛,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压着骑在她身上抽插得又深又重。她的两条长腿攀附在男人的腰上,身体被弯折,两瓣弹滑的翘臀被抬高向上,被动地承受着那根粗长阳具的进进出出,娇柔的花瓣在摩擦中充血发胀,惨兮兮地包裹着火热的男根,一会儿被向下压揉着挤入了穴内,一会儿又是被带动着牵出,好不可怜。
“啊……嗯啊……云笙……嗯嗯……太深了呀……啊啊……”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吟叫着,两只奶子不断地在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精致细嫩的肉穴被自上而下带着倾斜角度地插捣,强劲而又有力的律动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使得她的小腹酸麻难耐,兼之还带着点被侵犯的痛意。私处咕啾咕啾的水声格外响亮,每当肉瓣被拍击碾压,粘稠透明的蜜液便四散着向周围飞洒,她似雪的娇臀上布满了黏腻的水泽,连着男人的卵蛋及大腿根部也是湿润得一塌糊涂,成股如溪流状的淫液顺着粉嫩的菊花穴蜿蜒流淌,滴滴答答的濡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钱云笙浑身如淋了雨,额头、胸膛、后背遍布着激情的细汗,胯部向下更是被女人下面那张小口给浸濡得湿透,就连紧缩的阴囊都在晃动中滴答着体液。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有点咸,有些腥,尾韵则是幽幽的甜。
他大力地冲击着女人的肉体,恨不得能把她摇散架在床上。钱云笙身下的事物本就大得与他外在形象丝毫不符,颜色还不深重的肉茎饱满粗硬,突突直跳的暗青色血管蟠虬其上,隐没在伞状的蘑菇头下,他每次顶入,顾明月都有种被撑到了极限的感觉,只得娇吟着努力张大腿,放松穴内的媚肉使得那根雄伟的肉棒一直捅到最深处,和处在尽头的花心亲密接触。
“明月……唔……我都被你弄湿了……啊……你看你是多么的喜欢我,下面咬得那么紧……嗯……乖……放松……”
钱云笙硕大的男根被顾明月鲜嫩多汁的肉穴紧紧地箍着,那里面成千上万的小突起从四面八方推挤研磨着他敏感脆弱的地方,刺激得他不断重重地吸气。
尽管顾明月已经尽量放松了,那里面仍旧紧致得销魂,充沛的淫液带来了丝滑的触感,不住蠕动的凹凸内壁颤巍巍地包裹着他,窜上脊髓的舒爽直教人头皮发麻。
好似只有在肉欲里沉沦,钱云笙才能从紧密贴附的肌肤中,从严丝合缝结合的私处中,从惶惑无主的迷惘中找寻出些许安慰。
此时此刻,此情此夜,只属于彼此,热烈的需索。
所爱的女人就在身下敞开了全部接受着自己,娇美的曲线,柔嫩的肌肤,蚀骨的桃花源,以及如啼哭般的轻哼……拥有和被拥有,多么美妙。
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钱云笙有些病态的想,这样她的时间便会永恒的停留在了这里,停留在他拥有她的时刻。
再也不会改变的,真正永恒的拥有。
顾明月漆黑的双眸如夜空下倒映着繁星的潭水,粼粼的波光里糅合着繁星的璀璨。她如鹅脂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海棠的颜色,如露水般的汗珠点缀其间,散乱的发丝湿哒哒的附上她的面颊、颈项,以及肩膀,蜿蜒着,缠绕着,好似远古秘的图腾。
钱云笙闷哼着用自己炙热的硬长戳刺花径中最为敏感的一点,他对那一处发起了狂猛的攻势,光滑如鹅卵石却涨如鸡蛋大小的欲冠频频挑拨挤压撞击,让顾明月毫无招架之力,智迷离地嘤嘤吟哦。
男人的欲龙尽根入尽根出,每一次插干都能刺激得花穴不由自主地挛动收缩,如一只小手灵活而又有技巧的抓握,一波又一波儿的快感从二人研磨的私密之处蔓延,只听一声如幼兽般尖细的嗡鸣,顾明月双腿绷直地迎接了高潮,大量的淫液从甬道的深处喷薄而出,突破了被堵塞的穴口,决堤般涌了出来。
“云……笙……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的顾明月来不及喘息着平复极乐的余韵,男人硬挺粗长的肉棒便接二连三地重撞了过来,直顶得她冒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肉穴抽搐着,不堪承受地发起阵阵痉挛,开始发绞得死紧,逼得钱云笙精意直冲脑髓,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把她肏弄得蜷起如珠玉的脚趾,绷直嫩白带粉的脚背,双腿乱蹬乱晃地想要逃离男人筑起的情欲狂潮。
钱云笙扳过顾明月的长腿扛在肩上,双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身前拉带,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他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而顾明月的娇吟也越发的支离破碎,急促地扭动喘息着。
“唔嗯……啊……”
男人最后一记的深顶,完全撞开了女人已然松软的花口,硕大如李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捣入了她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鲜浓的白精,把那小巧的花房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把自己的精华输送到身下美人儿身体里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钱云笙死死抵着顾明月的耻骨,感受着来自花心对肉棒前端的吮吸,以及穴口对柱根的紧裹。他射得量多,用时也长,大量的白浊毫无规律地冲刷着顾明月的小子宫,灭顶的肉欲感官挑战起她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她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被送上了欲望的顶端。
双眼已经被激情的泪水朦胧了,小腹里充满了靡白的浊精,她的手还被固定在头顶,小穴里仍然堵着男人未见疲软的肉茎,贪婪地收缩吮吸着,好似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不够……还不够……!”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男音,顾明月被粗暴地调整成了面朝下的姿势,两团水泱泱乱晃的奶子垂在床面上,红肿发硬的小奶珠不住地与床单摩擦研压。她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膝甚至不能压在床面上借力,只靠着半蹬在床垫上的两只玉足支撑,高耸的肉穴里溢出了点点白浆,而男人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抽送。
后入式的刺激让顾明月头脑发晕,肚子里热烫的精水被翻搅出了水瓶晃荡的咕隆声,她被粗壮阳具毫不留情插干着的小穴嫣红一片,穴口被撑成了鸡蛋大小,包裹住男根的一圈穴肉绷得略显透明,白浊不断地在肉棒的进出间从里面挤出,越聚愈多,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浸泡在淫水及精水里的肉贝,划过细软的毛发,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出一条水线,隐没在了两团玉峰里。
“啊……啊……云笙……好热……好麻……小穴里面要化了啊呜……云笙……云笙……呀啊……”
钱云笙提着女人的柳腰,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腿曲起,大腿与小腿成90度地支在床面上,他的肌肤白皙,肌肉纹理分明,流畅如水的肉体线条里蕴含着雄性的力量,躁动、狂野,以及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