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尤物的身体,荡妇的体质,举世少有的美貌……所有能够勾起男人兽性的特质全部集中在如同永眠一样的女子身上,不会反抗,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小穴却诚实地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简直……太棒了!
男人此时的呼吸比起顾明月来更加轻不可闻,他一手扶着自己灼热的肉根,一手用两指掰开粉艳的花唇,硬如石子儿的龟头在充血的肉核以及肉穴间来回滑动,待龙首沾染上湿粘的蜜液后复又用棒身拍打嫩生生的花户……
“啊……”
不需要温柔的循序渐进,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一举撑开肉眼只能看见如细吸管一样大小的肉洞,内腔的媚肉受到摩擦扩张的刺激,瑟缩着蠕动了两下,不断收缩着硬是吃下了体积壮伟的男性性器。
顾明月的小穴如同附着在珊瑚与礁石上的管状海洋软体生物一样,扑捉到遇到猎物便死死地闭合收拢,分泌出刺激性的黏液来麻痹猎物的经,在猎物昏昏呼呼间一点一点地把它消化吸收……
景耀眯着眼睛,半仰起英俊的面容,他五指抓握住女人白软的腿肉,下身快速有力地撞击淫液四溅的女穴,龙首一层层推进再一环环抽离,柱身被密布软弹颗粒物的曲折肉穴绞紧,如同拥有独立生命一样地压榨着蕴藏在肉棒内的营养成分。
其他男人,也享受过如此细窄丝滑的肉穴……
不,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在偿还顾明月的救命之恩,不得已而为之,而其他人一开始只是被肉欲所影响……此时的行为,比队友们混杂了欲望与供给需求的性爱高尚得多……
真的是这样吗?
景耀强迫自己接受理智所给出的设定,当自己最不愿意正视的内心一角被挖掘出来,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当因劲腰前后摆动挥洒而出的汗珠滴落在身下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折射出彩光的晶莹水珠,当自己表情兴奋而隐忍地把玩肥腻的两团乳肉,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当……
现在,只有自己能够做到她最需要的事情,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她任由着自己为所欲为。
肉体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在女体之上驰骋,糊上了白色泡沫的小穴在被捣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声响,热情地回应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骑乘插干。
晴空万丈,白云飘浮,四周除了风吹过山间缝隙的清鸣只余两具身体情动的韵律。
“嗯哼……”景耀眼前白光一闪,脑海里的思维瞬间被清空,从尾骨升起的酥麻感流窜至全身脉络,精囊内缩身躯一抖地喷薄出第二波浓白。
“哈……哈……”男人闭着眼睛急促地激喘。
这样最好了,没有人能知晓他的反常,没有人能得知他如同沉沦一般的投入。
毕竟女人现在的状况形同挺尸。
景耀拉下架在自己肩头的长腿,握住顾明月的两只膝盖向两侧下压,直到把她的双腿呈一字型分开,才又开始缓慢地抽送。
欲望泵顶,一发不可收拾,生理上的愉悦击倒了心理上曾经的厌恶唾弃,他别扭的情感中或许混杂了别的什么感情,丑陋,美丽,腐败,交缠……
到底谁才是最丑陋的那一个。
啊……啊啊……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堕落吧……继续堕落吧……她是如此的渴求着我,而我又是如此慷慨地布施。
趁没有人发现之前,趁没有人揭开自己不为人知一面之前,尽情地放肆一回。
没有……人?
男人溢出水色,眼角微微泛红的双眸对上了一双好似雨后晴空般通澈的眼睛,灵动中闪烁着生命的采。
“……”
空间和时间好似被定格,景耀的表情与动作止在了特别的瞬间。
沉默着,一只大掌覆盖在顾明月的双眼之上,遮蔽了她的视觉。与此同时,体内的肉茎重新开始捣干。
“再重一点……我喜欢……啊……你好猛……小穴好舒服……”顾明月不为男人自欺欺人的行为所影响,她像是故意要引人注意一样,虽然虚弱却仍然耗费精力地叫得酥人媚骨。
淫声浪语带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感,挑衅着男人的经。
“荡妇!”
“可你不是也从……啊啊……这具淫贱的……咳咳……身体上得到无与伦比的……嗯……快乐么……操我……狠狠地操我啊……呀……唔?!”
女人恢复了一丝血色的双唇被男人温暖干燥的嘴唇含住。
景耀受不了顾明月淫媚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剖开他的内心,露出血淋林的真实,他用嘴堵住顾明月的唇闭上眼全力冲击。
与如同野兽般勇猛的动作不同的是,男人的吻缠隽悱恻,深入女人口腔中的厚舌勾绕刮画着她的贝齿与丁香小舌。
“唔唔?!”
顾明月从没有想到景耀会吻她,毕竟男人一直以来看她的眼好像是在看脏东西一样。
果真有什么坏掉了。
没想到是在这种情景下。
“嗯……“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景耀又一次释放在了女人的体内,随后他的嘴唇离开女人那两瓣红肿的唇肉,声色沙哑地呻吟。
“呵呵………噗…….哈哈哈哈哈…….”
顾明月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耀,不见疲软的肉棒被强制脱离小穴,怒气冲冲地跳动着。
景耀握拳看着蜷成一团,身体躬成一只虾子的女人低笑不断,边笑边激烈的咳嗽。
女人的唇又被堵上了,男人压着她腰杆一挺地重新开始捣干。
同一时间,幸存者小队正全力奔驰在路途上。
当他们再次见到景耀与顾明月两人时,已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作者说:
昨天的婚礼上鲜花太多,今天一早就发烧了,还好是法定假日,不用去上班。
尽力打了两千多字,最近时间紧张。
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