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顾明月的檀口被男人混合着腥浓体液味道的肉柱塞满,膨胀的冠头深顶入脆弱的喉咙里,让她难受的想要反呕,却因为两只手腕被身后另外的男人握住向后拉拽,推拒不得。
“明月姐姐上面的小嘴也好舒服,把我们的东西都给吃干净了呢~”安意泽单手向下抓扯着女人柔软丝滑的秀发,女人的小脸随之因头皮被扯拽的刺痛而上扬。她眼角泣泪、用小嘴儿吃力吞吐着肉棒的模样使男人在心理上享受到了支配的快感。
顾明月的鼻尖被迫埋入安意泽浓密细软的耻毛里,面部和男人性器周围的肌肤紧贴,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变得困难,丁香小舌在口中抵住硬挺如铁的肉柱奋力推搅,想要把快要让她窒息的粗长从嘴里吐出。她用小舌推送得拼劲全力,可男人恍若未觉,插入的动作纹丝不动,反倒被她口腔内肌肉的收缩给吸舔的遍体舒爽。
“舌头再用点力。”安意泽好心情地指导女人为自己口交,不时轻晃臀部向前抽送。
顾明月的头脑因缺乏氧气而感到晕眩,故而她的身体应激性地开始挣扎了起来,小腹收紧双腿紧绷,肩膀左右摇晃,上半身扭动不休。
“啧,越来越紧了。”高靖站在女人的身后,他同安意泽一样衣衫整齐,只露出亢奋的炽热凶狠地穿刺着身前美人儿娇软的花穴,把白嫩的臀肉给撞击得通红。
顾明月水穴里刺激不断,男人肉冠凸起的棱角在抽插中刮蹭着甬道内层层紧致的媚肉,摩擦的快感层层堆积,收紧的小腹又酸又麻,扭动的腰肢使肉柱顶捣的角度不断变化,
“夹得那么紧,想让我干死你么。”高靖说话的时候音调永远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漫不经心,他扣住女人手腕的双手向着自己的方向拉拢,下身耸弄的动作不层间断,被女人夹得攻势越发猛烈。
“唔……呜呜~~~”顾明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两张小口都被男人们的性器充实地填满,每当高靖肉棒抽离的时候,安意泽就向前挺弄腰杆,她吞含着男人肉根的嘴巴发酸,两条踮起脚尖的长腿战栗发抖,胸前滴垂晃动的两团浑圆被不时地搓揉,与两个人同时性爱给她的生理和心理都来带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艹,真tm爽。“高靖快慰得忍不住爆粗口,如顾明月一般美貌的女人在末世前都是难以得见的,在女人如同大熊猫般珍贵的末世里,存活下来的女人还大多都被残酷的现实折磨得皮肤粗粝饱经风霜的情况下,他们走了大运才捡到了这种能看又能干的极品。
“唔,我也觉得爽透了~”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安意泽并不着急来第二发,作为第一个对顾明月出手的男人,一个晚上他便把美人儿的上下两张小口都探索过了,他要在其他人还没有切身品尝到她的好处前,好好享受细嚼慢咽的快乐。
同安意泽一样,久未开荤的高靖也没能坚持得了多久,他在女人湿滑紧窄的蜜穴里狂野地抽插了几百下后,便精关一松,精囊紧缩地把浓稠到黏连的阳精射入到女人的肚子里。
两个人的精量俱是多得惊人,顾明月的子宫里充满了新鲜浓稠的精液,仅被男人们射入了两次便觉得小腹沉甸甸地饱胀了起来。
因着还要值夜的关系,安意泽和高靖不敢太大动作,毕竟附近虽然看起来没有丧尸,但说不准会不会有一两只漫无目的游荡的活死人从这里经过,被动静吸引过来。一两只丧尸他们当然不怕,但丧尸发现猎物到开始狩猎的时候会发出召集同类的嘶吼,进化过的丧尸的号召力是惊人的,它们可以从远距离召唤同类,到时候要是巴士后面跟着一群千里追踪的丧尸,那可就不好玩了。
故而他们即使看着好像肆无忌惮,实则不得不分心观察周遭的环境,在性事上力求速战速决,交谈也都是压低了声音,身体上的释放舒服是舒服了,却不够畅快。
更何况仅仅释放一次哪里够填饱这两位饿狠了的男人,可夜还是要值的,总不能两个人整夜都和女人厮混。
高靖释放过后,停留在女人的体内回味了一会儿,随后才慢慢地拔出依然坚挺的阳具,和安意泽交换了位置,把带着浓郁味道的肉昂抵在女人刚刚得以喘口气的嘴唇前。
“啊~~”顾明月伸出空闲下来的手握住高靖探到眼前的肉棒,刚要伸出小舌舔弄便禁不住一声娇呼,她还痉挛着的肉穴被安意泽坚硬到不可思议的赤热又一次贯穿了。
“好好舔。”高靖在顾明月张口的空当就冲了进去,让她细细地把分身上的东西给舔舐干净,随后在女人不解的目光下,硬着下身拉上了裤链。
“别失望,以后再好好干你。”高靖拍了拍美人巴掌大的小脸儿,今夜安意泽显然是不会放过女人了,毕竟他是最先忍不住的,还要感谢他给众人开了个头,因此他现在还是好好值夜吧,以后来日方长。
就是不知道下次再上她的时候,同时干她的男人会有几人了。
顾明月的两团雪软被安意泽从腋下探出的大手包在手心里来回抓捏,身下的小穴被男人从背后猛烈地戳刺,在他暴风骤雨般疯狂的律动下,若是没有胸前大掌的支撑,早就瘫软了下去。
“啊……啊…….好痛……唔……”女人嘤嘤媚吟的声音带着哭腔,腿心花径的入口早已被捣弄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做完这次就放过你……”
顾明月难受得眼泪都流了出啦,她自然不是因为被男人操弄的,而是因为额头间的红痣在男人的占有中逐渐发烫,以红痣为中心向着四周的皮肤和骨头迅速扩散着热度,头脑好像被燃烧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她来回晃动螓首,黑亮的发丝在空中凌乱地飞舞,似癫似狂。
在最后一波白浊进入体内的瞬间,她在头痛欲裂中失去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