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拉着薛麟不肯放,她只求这一个晚上,直到现在她才更深地理解到先生那晚疯狂的心情,当时究竟是有多幺不舍得。
薛麟坐在床边,他捧起无邪的脸,俯身亲吻下去,就再也没放开。
明明说好了,要把这一晚留在新婚夜里;说好了要在他们的家里要了无邪。明天,薛麟此时最不愿意想到的就是明天,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带着无邪远走高飞。
两人的衣衫一件件褪下,薛麟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玉人,他的小家伙是什幺时候长成女人的?他竟然都不知道,在那一层层衣物的包裹下,是这样一副诱人的身姿。
薛麟吻上无邪的唇,一只大手在她白皙的玉团上揉捏,另一只手则从无邪光滑的背部一路抚过,停留在丰满的臀瓣上大力地抓着。
无邪整个人贴在薛麟身上,她微微地颤抖着,全身血液都在加速地流动,这种陌生却又熟悉的快感,在先生走后就再也没有过。
她紧紧地闭着眼,温热的泪水从眼角划过。薛麟将苦涩的液体吻去,心里再次绞痛起来。他将无邪压倒在床上,把两条白皙的大腿扳开,扶着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壮挺身插入,没有温柔的缓冲就这样横冲直撞。
无邪弓着腰呻吟着,没有完全润滑的甬道还有些干涩,被突然的挤入有些撕裂的疼痛,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臀,咬着牙努力地迎合。
薛麟炙热的肉棒被干涩而窄小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夹的他生疼,不得不稍做停留,他狠狠地咬住无邪的唇瓣发泄自己无法言语的痛楚。
等到肉穴稍稍放松,他又开始推送起自己的欲望,渐渐的甬道分泌出润滑的蜜液使得抽插不再艰难,无邪的呻吟渐渐变得放松而欢愉。
“薛麟,再深一点....啊....再深......”,现在的无邪与白天的端庄典雅完全不同,她就像个妖精一样诱惑着身上的男人更进一步索取自己的甜美。
薛麟感觉自己身下的炙热几乎要把无邪的蜜穴撑破,他被那温软的肉壁吮吸着,搅弄着,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挺腰将整根粗长的肉棒深深抵入,在敏感的花蕊上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