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甘之如饴,荣幸之至。”
他说,“只要你想嫁,即使是白鹤先生也可以。”
他说,““嫁给我,好不好。”
无邪简直要高兴疯了,她喜极而泣,紧紧搂住身边的先生。
白鹤笑着把无邪脸上的眼泪擦去,“小家伙,是我的错,让你忍了这幺久。”
无邪摇了摇头,好看的眼睛闪着星光,“我好开心。”
白鹤抚摸着这双眼睛,低头亲吻那明媚的笑容,“我,心悦你啊,无邪。”
姗姗来迟的告白融化在男女缠绵地相吻中,“嗯...”,无邪听到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白鹤把无邪按在怀里,听着她小声地喘气。
她闭着眼,喃喃道,“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衣衫不整地倒在榻上。
“还要继续幺?”,先生低哑的声音,酥酥麻麻的传进耳朵。
无邪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撕咬着白鹤的唇,如果这是梦,就永远都不要醒来好了。
少女藕白的小臂攀在先生的颈间,白色的肚兜松松垮垮。
他的手缓缓伸向少女的两腿之间,已经湿润了。
他再次询问身下已经娇软的小家伙,是不是可以。
“别怕,我会轻轻的,一会就不痛了。”,先生亲吻着紧张的少女。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先生细密地吻着身下累的不行的小家伙。
“无邪,我心悦你啊”
少女在先生的告白中沉沉睡去,这一定不是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