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囔囔道,“我想嫁给谁都可以吗?”
“当然,我教出来的无邪可是比这世上所有的男子还聪慧,能娶到你是他们的福气。”
白鹤心里有些酸涩,唯独,我,没有这个福气。
无邪蹭了蹭先生的衣服,她小声开口道:“我想嫁给先生,是不是也可以。”
“嘭”,无邪的话就像一阵惊雷打下,白鹤的身体有些僵硬。
没等先生回话,无邪又喃喃道:“从我十岁那年看到先生,我就想嫁给你。”
用尽了所有勇气的无邪,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用回答我,也别回头。”,说完她就快步地跑开。
天啊,她刚刚说了什幺,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白鹤愣在原地,许久,才反手摸了摸后背湿漉漉的一片。
他突然笑了起来,“还好,不是自作多情。幸好,终是两情相悦。”
回到院里的无邪,把头埋进被子里,像个鸵鸟一样。
她当时是着了魔才一口气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可说完就后悔了。
先生会怎幺想她啊,会不会觉得她是个疯子。
毫不知情的无邪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从此会被先生讨厌。
一连七天,无邪都称病躲在院里不敢回观云斋,她不知道要怎幺面对先生。
白鹤这边,显然能猜到无邪是怎幺回事。
他在这几天里,把一切能考虑到的事都缛清,然后就破天荒地主动请见了皇上。
没人有知道,白鹤先生在御书房里跟皇上说了什幺。
只看到那天,白鹤从里头出来时,手里拿着两份圣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