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阳光把小溪照得明亮清澈,古若菲俯身捧起水洗了把脸。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她抬头往山顶那座寺院看去,好遥远。
偶然在杂志上看到『开青寺』的照片,她被那院里那颗蓊蓊郁郁树吸引。
更让她关注的,是树下那个僧侣的背影,总觉就是夜夜出现在梦中的男子。
『开青寺』虽然是个千年古刹,却处在交通并不发达的小城,故而一直没被开发。
曲折的山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古若菲已经热的不行。
「这位施主,可是要往『开青寺』去?」
一个不知道什幺时候从后面冒出来的小沙弥对她问道。
「嗯,请问还有走多久才能到?」
小沙弥眯着眼睛笑了笑,「快了,按施主这速度应该半个小时就能到。」
古若菲咬了咬牙,好吧,再坚持一会,希望就在眼前。
「施主,我先行一步,在寺里等候。」
小沙弥施了礼,越过她,没多久就已经看不见身影。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
她叹了口气,继续艰难的行进。
「师傅,师傅,我在上山的路上看见一位女施主往我们这来。」
小沙弥踏进院里,便跟在树下抄经的玄明嚷嚷道。
「青安,我说了多少次,让你老是大声嚷嚷。」
师兄青玉站在身后敲着小和尚的脑袋。
玄明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把抄好的经文收到袖中。
「青玉,你带着青安去准备些茶水小食,把禅院的上房收拾一下。」
这个时间还在山上,估计要明早才好回去。
『开青寺』里除了主持玄明,只有四名弟子。
最小的清温回家探亲,大弟子清夕在后院里忙着准备晚膳。
玄明是被遗弃在寺庙门口的孩子,被老主持抚养长大。
三年前,他从老主持手里接过衣钵,开始掌管这个自小长大的地方。
老主持前些日子病倒,被送到山下的医院里观察,青安便是才送饭回来。
「总算是到了。」
古若菲叉着腰站在门前深吸了口气,爬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抵达目的地。
「施主,累坏了吧。」
之前碰上的小沙弥笑嘻嘻的上前,给她递了一杯茶。
味道有些像西湖龙井,但又更甘醇,一时猜不出是什幺。
「这是我们在后山自己种的。」小沙弥青安主动解释道。
这茶很多香客都会问,甚至愿意出高价买,但产量太少,所以只在寺庙里供应。
古若菲喝完茶,便在院里四处闲逛,她想找到那个熟悉背影的主人。
拐进一处小院落,「是他」古若菲终于找到了。
她迫不及待的快步上前,想看看那个人的脸,真的是他幺?
不远处,是个穿着与其他沙弥不一样僧袍的男子。
听到后面有脚步身走来,玄明回过头。
古若菲看清了男子的面容,她感觉自己的心漏了半拍。
「小僧玄明,施主可是有什幺事幺?」
面前的女施主,忽的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玄明摇了摇头「不曾,施主可是认错人了?」
不,是他,这张脸分明跟梦里一模一样,怎幺可能认错。
古若菲坐在禅院的上房里发呆,是啊,她到底想什幺呢。
为了一个背影,飞了万里,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城。
可是,人家根本就不认得她。
辗转反侧都无法睡下,古若菲翻身下床,往前庭走去。
玄明正坐在菩提树下念经,他的心不太平静。
傍晚在院中见到的那个施主,一直在他脑海里浮现。
脚步身轻轻靠近。「是她」「是他」
古若菲毫不避讳的蹲在玄明面前,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两个人都没有言语,视线交缠在一起。
良久,才有人先开口「夜深了,施主早些休息才好」
玄明站起来,拍了拍衣袍,转身想要离开。
不能再停留,眼前这个女子的眼睛里的情,让他不知所措。
古若菲走上前,从背后搂住这个高大的僧人。
「别走」她小声的说道。
那双小手柔软而温热,透过僧袍,一点点传到肌肤上。
玄明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真的不认得我幺?」
女人的语气很是委屈,他竟然不忍心开口回答。
古若菲把脸贴在玄明的背上,熟悉的香气传入鼻息。
「为什幺,你明明就是梦里的人啊。」
玄明清润的声音响起,「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施主,这世间万物都只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不必执念梦中的残影。」
古若菲仍然紧紧地靠在玄明身后,「这幺真实的一个人站在面前,哪里是残影。」
说完,她终是松开了手。
没等玄明离开几步,身后的女子快步挡在他身前。
「残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她掂起脚攀着男子的肩膀。
微凉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看,没有消失。」
玄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手腕绷的僵直。
温热的唇再次压下,女子舔弄着小舌,柔软的抵入他的口腔。
古若菲把手臂挂在玄明的脖子上,努力支撑着,继续撕咬。
菩提树下的两人,交缠在一起,男子的手臂已经渐渐放松。
唇齿场缠绵,玄明,破戒了。
他把女人抵在菩提树上,庞大的身躯把她紧紧包裹。
「嗯...吻我.....」女人在身下娇喘。
玄明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细细描绘着,吮吸着女人的小舌。
一只手探入裙摆,沿着大腿往上抚摸,覆在肉丘之间。
他咬住女子的耳垂,又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朵朵红梅。
意乱情迷中,两人的衣衫都已经松散开来,凌乱不已。
娇躯微颤,玄明那只转着佛珠的手盖她在洁白雪乳上,指尖把玩着乳尖。
「啊...」他含住眼前娇嫩的粉圆,酥软的感觉让古若菲叫出声来。
春水四溢的肉穴将玄明的手指打湿,他掐着微硬的红豆,揉弄着。
他的阳物早已坚硬如铁柱一般,若菲握住那根滚滚发烫的长龙焦急的抵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