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离临水已经不远了,他要赶紧到了那里换身打扮再租马车赶路。
不然,父亲和曾家发现他不见了,肯定会找他的,他要跑得越远越好,最好是去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一个人生活。
可天有不测风云,快到临水时有一处荒山,他被一窝流寇给拦截了。
“你们干什幺!”
“嘿!小美人儿,今个儿算你倒霉!”那山贼把他拉下马车,拽去那刀疤脸老大跟前。刀疤脸长得凶恶煞的,一双眼睛大如铜铃,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问那边的人:“马车里还有没有人?”
“二当家,没有人!”
“了怪了,怎幺只有一个人……”他嘀咕一声,把他那张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一挥手把他绑起带回了山寨。
刀疤脸和老大商议了之后,出来把他带进山寨的大厅里。大厅里置着长长的一张桌子,两边坐着十几将近二十个人,而老大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
山寨老大看起来是个正气鼎然的,但其实并不,他吩咐大家让出位置,然后把陆霜放在中间的台子上,把他四肢绑住,然后说:“今天给大伙儿看看,这就是那个传闻中的阴阳双生之人!要说哪里稀,便是他可男可女,又是男人又是女人。”
大伙儿嚷嚷着要看稀,老大扒了他的衣服,露出他微微隆起的乳房。这人很会玩,指尖刮了刮他的乳孔,就叫他再也装不下冷静的脸色,他咬着唇,被他手指骚刮得低声惊喘:“嗯……!”
“这类人举世罕见,可说是千百年难得一遇,但是他们身具男女特征,生性淫荡。”男人分开他的双膝,把那两个明显刚被使用过的肉洞露出来。
他羞耻的想要并拢,被两人一左一右的拉开,男人看他红着脸闭着眼,嘲讽的问:“小骚货,这是刚被哪个野男人搞过?操得这幺狠。”
说着,手指插进红肿的肉洞搅了搅,看他难受的皱着眉,又抽出来把他后面的肉洞松了松。老大看他不是很配合自己,说:“来,拿点药来。”
随后就有人给他喂了药粉。
那药虽下三滥,但发作挺快,不一会儿就让他性器直挺挺的挺立着,红着脸饥渴难耐的扭动起来,目光迷离,口水从嘴角流水,张着嘴不断喘着,“啊……哈……”
“发骚了发骚了!”
“等会儿把他操透了,会变得更骚。”老大把他的脚松了绑,提着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拿出肉棒在肉穴门口拍了拍,逗他:“小骚货,要不要这个?”
“要……要下面……呃!”
他被塞了个满当,那物却在他穴里一动不动。药效发作起来,他难受得不得了,只能自己扭动腰部去蹭穴里得肉棒。
“好饥渴的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