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秦戈,因为退了烧,他的脸已恢复往日的白皙,只是两片形状极其漂亮的唇瓣还红得分外艳丽,如妖艳的花瓣,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时令颜想起昨天白天在滑雪场那蜻蜓点水般的吻,脸颊一烫,心里却有个小小的声音说如果觉得那个吻不公平,那么现在偷亲他弥补自己应该也没关系吧
定定的盯着他的唇看了好一会,如同走火入魔,身体居然有自主意识的往他的脸倾去。
眼看着四片唇就要亲密黏在一起,她屏息闭上眼,心跳剧烈的颤着唇缓缓压下,这时唇上忽然一紧,有什么硬物压在了她的唇中央。
她心里一惊,慌忙睁开眼,却对上秦戈清亮出的黑眸。
想偷亲却被当场抓包,时令颜尴尬得恼羞成怒,拨开秦戈及时压在她唇上的手指坐回椅子上,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探探你的额头看你退烧了没有。”
这么蹩脚的借口,秦戈会信才有鬼。
况且有谁要试探体温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的
这丫头简直色胆包天,连他生病都不放过偷袭他。
虽然他对有关自己生病又被送进医院的事还没记忆,但刚醒来时闻到的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置身何处。
对于自己会生病入院他十分意外,然更意外的是,他居然在病房门口看到了赫莲梅斯
情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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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情歌6
时令颜察觉秦戈目光的异样,跟着回头。爱蔺畋罅
“爹地”
她惊讶不已的望着走进来的父亲,目光触及他身后的两名黑衣保镖,不禁挑眉不会是带来抓她回去的吧
赫莲梅斯越过女儿看向病床上已然半坐起的秦戈。
“我有话和秦先生说,你先出去。崆”
时令颜意识到父亲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不由一楞,警惕的跑到秦戈面前,搂住他的手臂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他”
赫莲梅斯抬高一边眉,轻哼“出去。”
时令颜倔强和父亲对峙不肯挪动脚步哦。
秦戈揉了揉额,以指戳了下时令颜的背引她看向自己。
“你先出去。”
“可是”
“出去。”秦戈重复。
时令颜撇撇嘴,孩子气的重重哼了声,经过父亲时用力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走向门外。
听见关门声,赫莲梅斯才再度开口,“在我女儿眼里,你的话似乎比我这个父亲说的还管用。”
秦戈听不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恭维。
“梅斯先生想说什么直说无妨。”他病后声音沙哑,却吐字清晰,气度也不凡,虽然是被赫莲梅斯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睥睨,却也没有半点气势不如人的味道,反而色从容淡定,让赫莲梅斯目露一丝赞赏。
他想女儿的眼光果然是有进步。
以往她随便从学校抓来假装学坏气他的那些男孩子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每一个都是只看他一眼就腿软或者额头直冒冷汗,实在是有够孬。
眼前男人的胆色着实让他满意,不知道这与他常年和手术刀为伍是否有关
“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我女儿。”
赫莲梅斯开口。
显然是平日里发号施令惯了,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完全是肯定式的陈述句,仿佛他不是在请求别人帮忙,而是在下命令,言谈间隐隐透着一股无形中散发的威慑。
秦戈纵然想过对方找来医院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像这样硬把他女儿塞给他照顾的事他却是完全没想到。
“我不懂梅斯先生的意思。”他直言,却委婉的拒绝。
然赫莲梅斯却不是你拒绝他就放弃的人,更何况他的人生字典里也没有拒绝这个词。
“除了她妈咪,她已经很久没这样缠过谁,你是第一个。”
秦戈苦笑他该感到荣幸么
“自她妈咪去世,她忽然像变了个人,安静的时候可以一个月不出门,每天窝在房里足不出户,疯起来的时候会调集家中私人飞机召一帮同学开空中rty,我完全管不住她。”
是不想管吧
秦戈腹诽。
似看穿他的心思,赫莲梅斯简短解释“我心有余力不足,她太像她妈咪,我无法面对。”
秦戈震住。
他愕然望着眼前风姿挺拔的男人,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捕捉到一抹交织着深情和悲痛的情绪,那是失去至爱的人才会流露出的痛苦。
他听时令颜说赫莲梅斯在她母亲生前亦女人无数。
还猜想她母亲是因为丈夫的薄情和花心而郁郁而终。
却原来不是。
这个男人深爱他的妻子。
爱到在妻子离世后无法面对和妻子同出一辙的女儿。
所以他在妻子去世后的这几年才从未踏入家中半步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寄情于某人一生所系,而那人却突然离世,活着的人却因为各种羁绊无法追随。
那样的生活,是度日如年吧
“她现在肯听你的话,有你帮忙照顾她,我也对她妈咪有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