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住”藿静文斜眼睨她,“我女儿和我弟弟生了个孩子,她到底是我外孙还是侄女”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岑欢真要以为母亲是像以前一样和她开玩笑。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孩子都三岁了意思是你们三四年前就在一起了”
岑欢支吾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而藿莛东送霍尔太太离开包厢后果然在酒店大厅看到霍尔,他返回来一开门就听到藿静文这样质问岑欢,眉梢扬了扬。
“妈,橙橙应该醒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再说吧”岑欢巧妙的借女儿来躲避难以启齿的话题。
“你给我说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连你们生了孩子我都不知道”
见母亲不依不饶,岑欢看向藿莛东求助。
藿莛东轻叹,“姐,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孩子也生了,你现在才问不也晚了么”
“你还有脸说”藿静文一眼瞪来,“我那时候让你照顾她可没要你这么照顾,她那时那是个孩子,她疯你也跟着一起疯”
藿莛东瞥一眼把头垂得低低的岑欢,揉着额没吭声。
“她怀孕吃了多少苦你能想得到吗那几年对她不闻不问,现在知道孩子是你的了才来疼,你真是有够混蛋的”
“妈,不关小舅的事,我当时也不知道我怀孕了”
“小什么舅你们现在不是亲舅甥,再喊他小舅你也不害臊,孩子长大了你要怎么跟她解释”
“”
“懒得说你们,我饿了,叫服务员上菜。”
岑欢和藿莛东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
虽然岑佑涛的事情已经解决,而藿静文也默认了和岑欢回到以前的母女关系,可她仍然坚持就和岑佑涛在乡下住。
藿莛东只好让段蘅送她回去。
而宋芊和她的一双儿女及新丈夫李欧,自那晚离开后就没再出现过。
藿莛东并不是好善乐施的人,既然宋芊自己撕破了那张脸,他也没必要再给她钱替她养男人,果断终止了每月支付给宋芊的一切费用。
唯一让人担心的是柳如岚,藿贤葬礼后的第二天,她便把自己关在房里,除了三餐让福嫂送去卧室外,连着一星期没离开过卧室。
“你去劝劝吧,我想她大概不想见到我。”晚饭时,岑欢忽道。她虽然也担心,但念及柳如岚对自己的态度,还是打消了去安慰她的念头。
藿莛东看了眼勿自吃得开心的女儿,说,“让女儿去试试。”
“呃”
“对于老人来说,小孩子比我们大人的劝要有用得多。”
对次,岑欢并不乐观。
自从那次她坦然对柳如岚表明态度不会离开小舅后,柳如岚对女儿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些,她想柳如岚这样做无非是在向她挑衅。
吃完晚饭,藿莛东抱着女儿去敲母亲卧室的门,可一直没回应。
“奶奶。”小丫头大声喊了好几句,里面才传来动静。
一会后门打开,柳如岚穿着睡衣站在门内,瞥了眼抱着小丫头的儿子,皱眉道“什么事”
“我和岑欢要出去,孩子放您这。”
“奶奶,吃苹果”小丫头把一瓣咬了好几口的苹果递到柳如岚嘴边,后者偏头闪过,也没多说,抱过小丫头便进屋关了门。
岑欢站在不远处,等藿莛东走过来她才问,“我们要出去”
“嗯。”藿莛东牵过她的手急急往外走。
“去哪”
藿莛东回头看她,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勾过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岑欢顿觉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来,脸颊及耳根都红烫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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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急火燎上了车从祖宅那边一路飙回医院附近的公寓,飞一般的车速惊得岑欢小脸微白。而回到家心还没落下来,人已经被抱入卧室压入柔软的被褥里。
灼热的呼吸拂过脸颊,身上的男人那双子夜般漆黑的眸子里涌动的强烈欲念让她浑身如同着了火,明明室外大雪纷飞,而她却感觉身体热得不行,体内蔓延开某种既熟悉又陌生的so动。
因为流产加上藿贤突然辞世,两人虽然每晚同床共枕,但除了亲吻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而距离上一次欢爱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此时两人的身体似藤蔓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要融入对方身体里般,乱序的喘息彰显着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