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长期久座,憋尿,或经常熬夜”
“我经常熬夜。”
“目前梁先生有没有在服用一些药物”
“没有,我身体非常好。”
如果真的很好就不会不射`精了,岑欢心里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像梁先生这种射`精障碍也属于性`功能障碍的一种,我会安排梁先生做一些检查,以确定这种射`精障碍是属于功能性和是器质性。”
男人扫了眼她在病历上飞快移动的手,忽地唤她一句,“岑医生。”
岑欢抬头看来。
“或许我手`淫能够射得出来。只是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手`淫是怎么一回事,不如岑医生教教我”
岑欢脸色一僵,瞪着那双瞬间染上捉弄笑意的明亮眼眸,脑子一热,脸颊蓦地红烫如火,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气的
混蛋竟然敢调`戏她
她冷笑,将写得差不多的病历及一些检查单统统一并撕掉。
“看来梁先生病的不是下面那颗头,而是上面那颗。不好意思,我不是经科医生,恕我对梁先生的病情无能为力。”
男人眉头一挑,竟笑出声,“岑医生真是幽默,不过我下面那颗头的确没病,因为病的人并不是我,我是代朋友来咨询的。”
这种借口岑欢听得多了。
就像那些患有各种性`病的男女,来就诊前总会找各种借口遮遮掩掩,他越说是代替朋友来咨询的,就越代表患病的人是他,不然也不会挑这个时间来就诊。
不过是不是他都和她无关。
“梁先生,请你找其他医生为你服务吧。”
她出口下逐客令,并起身来开椅子,一副要离开诊断室的姿态。
“你不信我是代朋友咨询”男人从她的表情猜测,并没起身离开的意思。
岑欢没回他。
男人笑笑,摸出手机拨了通电话,一接通便道“梁劭北,十分钟内给我滚过来。”
家里太冷,感冒了一直做噩梦醒不来,也不晓得今天能更多少
寻她开心2更
岑欢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而十分钟后,果然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道大口喘着气的高大身影。
“宥西哥,什么事这么急我可是一口气从院门口跑过来的,腿都要断了。”来人一进门便问向一脸悠闲的男人,后者扫了眼绷着脸的岑欢,说,“岑医生,这位才是要就诊的病人梁劭北,他不好意思来,所以才让我代他咨询,你不信可以问他。”
梁劭北一听脸立即变色,调色盘一样忽红忽白。
“宥西哥,你你你”
“你什么你赶紧向岑医生解释。”梁宥西警告的睇一眼堂弟,起身将自己坐着的那本病历掸了掸,放回原位,然后走了出去。
梁劭北嘴角一抽,苦哈哈的看向向他扫来的岑欢,呐呐道“那个,岑医生是吧呃,我能看一下我堂哥给我填的那份资料写着我得了什么病么”
岑欢皱眉,“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病”
“啊,我、我知道,那不是怕他听错么”梁劭北呵呵一笑。
岑欢把那份资料递过去,梁劭北一看脸都绿了
射`精障碍堂哥也太毒了这要被他女人看到那还不立即揣了他
“梁先生,你确定是你有病”岑欢问。
梁劭北做了个抹汗的动作,狠颤着嘴角点头“对,是我有病。”没病就不会赶来替堂哥背黑锅。
“既然是你有病,那为什么让你堂哥替你咨询况且我这也不是咨询室,是诊断室,必须病人本人来才能确诊病情。”
“是是是,岑医生说的是,我那不是不好意思来,所以让我堂哥帮忙么岑医生有什么要问的,赶紧吧,我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班了,下午有台手术。”
“手术”岑欢微微一愕,随即挑眉“你是医生”
“呃,我是肛肠外科的医生。”
“本院的”
梁劭北点头。
岑欢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眉目清秀的男人还是医院的同事,她想起那个叫梁宥西的男人,心想该不会他也是医生吧
“你堂哥做什么的”
“他是比你早半年从美国回国的脑外科医生,现在是医院有名的脑外科一把刀。”
竟然都是医生
很好。
如果之前岑欢还怀疑这俩兄弟是在捉弄她,那么此刻在得知两人的身份后,她已经非常肯定,他们绝对是吃饱了撑的来寻她开心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胡任海说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