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粘人的癞皮狗,祁家人发生什么事都有他们跟在背后。黑衣人心里嗤笑,对柳元修又更多了一分不屑,同时把一颗小石子以内力运送投掷到柳元修的左耳后,石子的运行轨迹极其刁钻,先是断了柳元修几根长发,后摩擦过他的肩膀,再往上擦过他的耳廓,“咻”的一声没入房梁,不觅踪迹。
柳元修轻抬手掸了掸肩膀,对管瑜道:“我也有洁癖,特别是对整天跟蝙蝠一样夜里出来活动的人。”
管瑜看着柳元修笑了,“你在说什么啊?我像蝙蝠?”她突然仰脸去看柳元修的眼睛,身子倚在窗边。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柳元修心累地躲开管瑜的眼:“衣服明天买新的,银子我出,你能回你该去的地方了吗?”他微微倾一个角度去捕捉她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她脸上的绒毛和眼睛上有多少根睫毛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更让人烦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柳元修感觉他竟然想要亲吻,无论是谁,他想要的只是一张唇,可以任他蹂躏的那种。
不是管瑜,不是她,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柳元修未等管瑜回答即转身走回房,“不许没事找事!”
“有银子一切都好说。”管瑜乐呵呵地说。
这个女人白瞎一张好皮了,精分裂啊,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傻子。柳元修已不想再管她了,这种女人必要的时候给她银子就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