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最淫荡的地方就是你的花穴。”朱厌握紧管瑜的腰肢,以三浅一深的节奏进攻她的身体。
管瑜随朱厌的撞击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嗯……啊嗯啊……”
十分钟后,朱厌拔出湿淋淋的肉棍,在管瑜穴口厮磨一番后再次插入她的花穴。
朱厌这次的抽插速度是之前的两至三倍,攻势凶猛如虎。
一顿缓抽猛顶后朱厌把精液射在管瑜的甬道深处,拿起之前准备好的两头被打磨圆润的木头塞进管瑜的花穴,用手指把它推进花心。
绑着木头的白色长丝线随管瑜花穴的颤动而被一节一节吮进穴内,朱厌拉起白丝线的末端,戏谑道:“这可不是给你吃的,淫穴。”
管瑜身体紧绷,羞耻地感受朱厌在她身上所做的事。
“你往我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一个木头,他能堵住你不停流水的穴。”朱厌用白丝线的尾端捆住管瑜右侧大腿,又翻开管瑜的花瓣用手指碾压她的阴蒂。
拿起银针一举穿入阴蒂,朱厌在管瑜挣扎前迅速给她扣上银环。
管瑜的阴蒂汩汩流血,反射性地内缩,却因银环而无法藏身于小花瓣内。
管瑜因疼痛而涌泪,嘴唇颤抖:“朱厌,你对我做这种事……我不会原谅你!”
朱厌低头舔舐管瑜的花缝,仔细舔尽她阴蒂流出的血:“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摘乳头和花缝上的银环。三个环解法不同,若是执意去摘它们,你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
朱厌起身覆在管瑜身上,问:“孩子怎么流掉的。”
管瑜身体一颤,哽咽道:“我不知道。我在与柳二少爷欢好时孩子已经流产。”
朱厌撑在床上的手握成拳,“孩子是自然流产?”
管瑜在怀孕的一个多月内因中暑晕倒两次,总是陪在她身边的朱厌知晓她体弱,自然流产也是有可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