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内“咚、咚、咚”的跳声让管瑜认识到眼前的一切非幻觉,他奶奶的,原来这个世界还涉及古武。之前一直有所怀疑,却始终未定论,现下想来刚才自己真是太刚了,差点丢了小命。那还做啥任务啊!直接收拾包袱回老家得了!失策!失策!!
冬荷招招狠辣,身姿矫健;春香见招拆招,身影如一尾游鱼,空气皆为我所倚仗。
两人不分上下,几个回合后冬荷懒得再与春香纠缠,把目标转向管瑜。
一阵阴风袭来,“啪”的一声,冬荷鄙视地看着捂脸的管瑜:“你这种女人只配当二公子的玩物,凭美丽的脸是留不住他的!”
说完,决绝而去,胜利者的姿态永远是趾高气昂的,但管瑜却没从冬荷身上感受到。她仿佛并不解气。
管瑜淡淡看了一眼夏尔,挥开她搀扶的手,并以眼制止春香上前,“我累了。”
说完走入内室。
瞥了眼摆放在床前的药盅,管瑜褪下外衣,钻入床铺。
夜幕笼罩,春香进卧室换了一次药后退出去。
待卧室寂静,管瑜掀被起身坐在檀椅边观察药碗中漆黑的药水。水面映照出她柔嫩美丽的脸,其中一颊微微浮肿,却无损颜色。
坐在檀椅上的管瑜一身中衣,身影纤纤,肌肤细幼泛光,脸如芙蓉粉嫩,胜过千万颜色。没有任何一种花能形容她,却又似乎她可以是任何一种花,她的美是“包罗万象”的,却没有一种美可以成为她的标志。
她独一无二,若硬要以花比人,她更像是一朵花蕊,柔嫩、堪怜,见之难忘,夜里也是要钻入你梦里打扰人的。
此刻站在流苏帘外的男人这样想着,远处静静坐着的女人一举一动都在牵引他的视线。回想起来,似乎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漂亮得不知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她才好。
花蕊一样的女人,生命力顽强得令人心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