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里,它又不是你的幼崽,你为什么对它那么好?”
凯撒在树上爬上爬下扑毛毛虫,玩得不亦说乎。
“它那么可爱,对它好有什么不对。”格雷戈里仰靠在“流”山脚下的一棵斜生长的大树树根上,肌肉虬结的麦色肌肤养眼至极,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相比半年前,很明显气质不同了,变得更隐忍和有魅力,成熟多了。
“不对,对它好的应该是安斯艾尔。”一旁靠在另一棵树上的男人转头看阿格弗雷,他绿色的瞳孔如同宝石闪烁着幽光,面容受过上帝的亲吻,在他左眼角留下了一颗泪痣。
他与阿格弗雷不同,他不喜欢打赤膊,最讨厌麻烦。能把皮毛幻成衣服为什么还要去穿猎物的皮毛?多此一举。
“亚撒,你怎么总是看凯撒不顺眼,难道就因为它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撒’,你很不舒爽?”阿格弗雷笑着调侃道,眼里隐藏着探究。
“什么不舒爽,我是那种会因一个名字而和幼崽过不去的人嘛,好好聊天。”亚撒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精致的侧脸胜过女人,肤如白雪色如霜,斜冷的线条中掺杂一抹柔和,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亚撒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与那个雌性有关的东西心里就被勾出回忆,紧接而来的是全身密密麻麻的瘙痒感。总之全身不得劲儿,睡也不是吃也不是,就想她站在他面前然后他掐死她……
而此时的管瑜正站在艾伦的部落中被艾伦的两个手下扣押着,两人对她上下其手,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