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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揽西梢。
昨夜骚扰众人的甜浓雌性气息又一次蔓延在荒泽水域附近。
“昆泽,格雷戈里又在交配了,可恶!”夜色里,远处沼泽地的一撮阴森草丛中,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盘旋在草梗之上,猩红的蛇信子一进一出的吐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嘶嘶声。
“兰昂,冷静。”兰昂不远处以同样姿态盘旋草梗的绿色小蛇劝解道:“格雷戈里快活不久了,到时候那雌性还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你急什么。”
“别装了,昆泽!你不是最恨格雷戈里吗?你不急?这里连个雌性的鬼影都没,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又被格雷戈里独占,你不想杀了他?”
“想又如何,那小子作为荒泽水域的新外来客,却一点不懂尊重孝敬我们这些老人,打了猎物都暗中偷吃了,不识相!”昆泽咬牙切齿,他最恨格雷戈里这种狂妄自大的人。
兰昂附和道:“这小子确实没眼色,什么都独吞,自私自利!现在连雌性也总是被他囚禁在他不知何处的洞里,那雌性小可怜还不知道被他折磨得什么样儿呢!让哥哥我疼爱一下多好!闻闻,这空气中飘来的令人心醉迷的味道,仿佛她就在我的身下……”兰昂边说边嘶嘶嘶的吐着蛇信子,语气猥琐至极,声音干哑如老妪。
“你他妈的总幻想那没用的!”昆泽大声的打断兰昂:“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格雷戈里的老巢,好好想想怎么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兰昂停下对管瑜的意淫,回想今天寻找格雷戈里老巢的不顺,疑惑的对昆泽道:“今天我寻着那雌性的气味找到了松山,可是到了那儿,气味就到处都是,我分辨不出雌性的具体方位,也没找到那小子的洞穴。你说,格雷戈里这小子怎么这么能耐呢!”
松山位于荒泽水域不远处的西边,是一座多山泉水瀑的岩石山。
“能耐个屁!诡诈狡猾的家伙!”
昆泽大喝一声,不屑骂道:“今天不出来,明天就会出来,明天不出来总有一天要出来,我看他能躲到何时。”
……
夜晚,在静悄悄的流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