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光裸着身子她感到非常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更是,即使他的眼不带一丝淫邪,但她总觉得想逃避。
魏度好笑的看着对于他来说稍显娇小的女人,她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是恼羞成怒了么?不过还是依言放开手:“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想做什么,你有的别的女人一样不缺。”意思就是你没什么特别的,我对你没兴趣。说完还加了一句:“你太小了。”说这一句时魏度的眼睛褪去了戏谑,甚至隐隐有一瞬的黑沉。
啊?什么意思?管瑜先是不解后是愤怒地看向魏度,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说话那么讨人嫌,什么都没看到?我现在不正被你看着,你还想看什么?小?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做什么就好。至于小不小的不劳您操心,您从哪里掳的我就把我放回哪里去。”她没有捕捉到魏度刚才那一瞬散发的危险气息,以为他说她胸小。
刚才她醒来时首先观察了四周,发现这屋内的布局和春风楼的极其相似,于是她断定她现在根本没离开春风楼,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没歹意,不然她真的不敢那么淡定地跟他说话。
魏度没有辩解什么,而是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你腿上的伤痕是谁留下的?”虽然他昨夜已经查到了,但他更想听听她怎么说。“难道你喜欢玩重口味的,喜欢男人粗暴地对你?”说着,他伸出一臂揽住管瑜的纤腰,同时缓缓低下头,在她赤裸的长颈处轻轻流连,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疙瘩。
腰间的手臂紧紧地箍着,管瑜无力地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浪费力气了,越挣扎露得越多也越狼狈:“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不是说你不想做什么,放开你的手,我觉得恶心。”她能感受到身后男人有力的胸膛,硬邦邦的,腹肌和胸肌皆有,但这些都不是让她口出恶言的导火索。
他浓烈的男人气息让她眩晕,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让她觉得羞辱。不放她走让她觉得不耐烦。随意的对一个女人释放自己的荷尔蒙,随意的抱她让她觉得她只是他猎艳对象之一,可以任他玩弄。
魏度默默地放开她,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他长得非常俊美,不是阳刚的男人美,而是恰到好处的极易祸乱人心的美,可诱敌,可惑心,最后一击必杀。特别是他的眼睛,深邃得让人恨不得沦陷,不过这一切背对他的管瑜都看不到,她只听到他说:“让美丽的女人感到恶心是我的错……你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