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晚也许不是那么糟糕。
望着前方,魏度黑色面巾下的唇微勾。
“冥,你后面有个女人在偷听。”而且还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管瑜听了那黑衣蒙面人的话心里一咯噔,她被发现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两个人为什么在她房间的门口,刚才她洗澡的时候他们不会也在这吧,还是在她房里?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杀戮重的人,她的小命应该能保,于是尝试为自己辩解,在门后弱弱道:“两位大哥,小女发誓,什么也没听到。如若有假,天打雷劈!”他们什么也没说,她能听到什么?发个誓又不会少块肉。
说完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后就打了个招呼想关门,却突然浑身乏力,管瑜昏倒之际想的不是自己的贞操问题,而是把外头两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信用,那两个龟儿子的信用怕是被狗吃了,刚才怎么不出声?只会耍阴私手段欺负弱女子。
冥接住昏倒的管瑜,她身上的大片肌肤裸露,并不宽大的毛巾没有她的手护着掉落了一大片,勉强护着隐秘部位。为了不让她的身体暴露更多的肌肤,冥正要打横抱起她,“人给我。”魏度上前从冥的怀里抱过管瑜,为她理好掉落的毛巾,“下去吧。”这句话是对冥说的。
冥不敢多言,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原地。
男人抱着昏迷的女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
“你是说主子抱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漆黑的夜里,春风楼后院的一颗粗壮大树上传来了一道颇为惊讶的声音。
“嗯。”另一道更为磁性的声音从同一个地方响起,短促得几乎听不见。
夜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