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好色,只是看到她粉嫩的身子,就这样忍不住摸了上去。
直到unbu传来热热的气息,浅浅才发现她被这个男人占便宜了!
她眉心揪紧,用力推开他,不悦道:“你做什麽?看到美女就乱来!”
她很清楚以浅浅的美貌,想要勾引到天下所有男人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就连君四海也被勾去了心魂。“我是浅浅,你看清楚了没有?”
君四海轻咳了两声,敛去了眼底的yuwng,浅笑道:“看清楚了,你是浅浅。”
就因为她是浅浅他才如此失控,难道她以为对着其他女人的时候他也会这样吗?这个小笨蛋。
浅浅也没有多想,只愁着他看到自己的好身段,一下子忘了她是浅浅的事实,所以才会忽然起了色心。
从前她和君四海是好朋友,那些搂搂抱抱拉手的事情从不觉得有什麽,她一直把君四海当成自己的兄长去看待,再加上和潇潇一样,性格大大咧咧的,根本不在乎这些小细节。
可君四海不一样,君四海从头到尾把她当成女朋友看待的,每次拉她抱她,她不拒绝的时候他总会得寸进尺,只是浅浅一直没有注意到而已。
从前自己就是太规矩了,才会一直以来都得不到她,等他买好戒指想要向她求婚的时候,浅浅竟然已经不在了。
一想到过去那段灰暗的日子,他便什麽都想不起来,只想着让这个女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不想再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不管怎麽说,先休息,如果不休息,我以後不让你用电脑了。”
“我睡不着。”真的睡不着,一躺下她就会想很多很多,想起东陵默和赫连子衿以及轩辕连城,她会想哭。
看得出她的难受,君四海揉了下眉心,忽然道:“要是睡不着,那,给你倒杯酒吧。”
她没有说话,他转身离开房间,没过多久便拿着两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回来。
浅浅过去的酒量和她的名字一样,很浅,不知道现在怎麽样。
给她倒上一杯,看着她将杯子拿过去,君四海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与她手里杯子轻轻碰了碰。
浅浅心里真的难受,也不知道喝点酒是不是真的会好些,但,她还是喝了,一小口一小口,到最後,竟因为心里不舒服,一口气喝掉大半瓶。
君四海只是默默喝着酒,默默看着她,除了模样和身材不一样,她真的是浅浅,就连她喝醉酒之後的眼,也和浅浅一模一样。
最後,她有点歪歪扭扭地倒在他的怀里,君四海才发现,这个年轻了好几岁的浅浅,酒量比起过去还要差劲。
单手将剩下那点红酒喝得乾乾净净,他才搂着她往床边走去。
浅浅还没有完全醉过去,毕竟这酒水才刚喝下,要彻底醉过去只怕还要过一会。她瞅着君四海,小嘴撅着,一丝抱怨。
虽然君四海宠她,可是君四海的性格她也清楚,一旦他决定下来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连她也是一样。
她抿了抿唇,抓了抓头发,才发现君四海已经搂着她来到床边。
知道要睡觉了,轻轻推了他一把,她自己摇摇晃晃向门外走去。
君四海却从身後追了上去,一把拉着她的小手,一丝急躁:“你要去哪里?洗手间在房内,没必要出去。”
“我要去睡觉了。”这里有洗手间她又不是没用过,要他提醒。
“就在这里睡。”君四海的口气有点急,是因为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来,这时候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就怕自己少看一会,她莫名其妙又消失了。
浅浅回头看着房内那张大床,虽然那张床足够的大,但怎麽讲她和君四海之间也是男女有别。
潇潇不在这里,就两个人在这里躺着多没意思,打了个酒嗝,她努唇道:“你家里又不是没有别的房间,我去外头的客房睡。”
“就是这里,哪里都不许去。”他是真的急了,走到门边,修长的身影挡在门後,两手交叠在胸前看着她,一副强硬的口吻:“我怕你不在我跟前的时候会消失,你还是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吧,要不然我不放心。”
浅浅张着酒气越来越重的眸子盯着他,忽然笑了笑:“我巴不得自己会消失呢。”
消失了,说明她回到古代了,那她也不用那麽揪心了。
这话,顿时让君四海不高兴了,他不悦道:“不管怎麽样,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里,和我睡在一起,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给你办会籍。”
浅浅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可是看他那副坚定的模样,自己却是无可奈何。
他要是不给她办会籍,她真的会找不到办法进那家俱乐部。那些有钱人去玩的俱乐部,看守都是很严的,没有会籍她一定进不去。
“你怎麽和他们一样,就知道欺负我。”头越来越重了,她抱怨了两声,回头往床上走去。
睡这里就睡这里呗,又不是没睡过,她也不觉得有多为难,只是不知道从前一直惯着她宠着她的君四海,什麽时候居然也变得这麽强硬起来。
等到浅浅爬到床上躺下去之後,君四海才脱了鞋子在她身边躺下,伸手便想去抱她。
浅浅睁了睁眼,才发现他的长臂已经从自己的脖子穿了过去,另一条长臂正围在她的腰间。
回眸对上他清亮透彻却又深邃悠远的眸子,她皱了皱眉,不悦道:“我说了我是浅浅,我不是你找回来的那些女人。”
“我什麽时候找过那些女人回来?”原来他在她心里的形象竟是这麽不堪的,这是什麽时候开始的事情?
他过去分明已经表现得很正派很乖巧,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半点轻佻和花花公子的形象,她这些理念是从哪里来的?
“潇潇说有钱又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一样,肯定会动不动换床伴。”浅浅白了他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虽然跟他认识那麽久,确实也没见过有什麽女人在他身边出现,不过这种私下的事情,他怎麽会跟她们说?
在他眼里,只怕她们也只是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屁孩而已。
君四海俊逸的眉心微微蹙起,心里对潇潇咒骂了几遍之後,才又垂眼看着她,认真道:“我刚毕业就认识你这个小太妹,之後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来的机会找床伴?”
“那你认识我之前有很多床伴,是不是?”
“你这丫头怎麽就那麽喜欢挑语病?”他服气了,就这麽点小空隙都能被她钻进去。
揉了揉她纤细柔软的腰际,他的口吻依然像刚才那麽认真:“浅浅,我没有和任何除了你和我妈之外的女人睡在一张床过,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浅浅睁了睁眸子,想了半天才点了点头:“明白了。”
就是说他有很多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这麽一想,心头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伸手落在他的大掌上,用力把他推开:“你就算性饥渴也别找我,我是浅浅,哪怕现在换了一副身体也还是浅浅,你去找别的女人。”
这男人居然发情发到她头上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禁欲太久,所以饥不择食了吗?既然连她都不放过。
从前他们是哥们,试问有那对哥们是可以这麽亲密的?
见他另一条胳膊一直放在自己脖子下,她抬了抬头,瞪了他一眼:“把手拿回来,快点,好累。”
君四海瞅着她看了很久,手臂就是不愿意收回。
这女人还像从前那样一点都不乖,也像从前那样经那麽大条,他都说得这麽清楚明白了,她居然还听不懂他的暗示。
不过,她现在心里全都是那个叫东陵默的男人,这个时候他若是跟她表白,肯定会被她拒绝,拒绝之後说不定以後还防备着他。
他有点泄气,睁眼看着天花板,沉默了片刻之後又问:“你说你的公主殿里有四个夫君,可你只喜欢那个叫东陵默的男人……”
“我也喜欢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这是真心话,她确实喜欢,都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她还能不喜欢吗?
闻言,君四海的俊脸顿时拉了下去,心里一阵堵,堵了半天才又说:“你究竟知不知道什麽叫喜欢?”
“当然知道。”
“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在君四海眉眼亮起来的时候,浅浅又说:“但是你这种喜欢是不一样的,对你是对朋友的喜欢,可对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我的夫君。”
“四个夫君全都要吗?”
“不要。”
君四海的心情又开始微微好转了起来,可她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顿时陷入了几乎要抓狂的境地:“我只要东陵默,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那个风影夜我不要了,我也不会给他机会跟我在一起。”
君四海的十指无形中握得紧紧的,胸膛也在不断起伏,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混乱的气息,让他的气闷缓过来。
这女人……这女人!真的打算气死他。
“你不用问了,我和他们都做过,你若是想瞧不起我就瞧不起我吧,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她翻了过去背对着他,闭上眼不再理会他。
已经很晚了,淩晨时分,如果不码字,那这时间留着睡觉多好,聊这些有的没的,越聊心里越着急。
更何况,脑袋瓜似乎越来越沉重了,什麽感觉人也轻飘飘了起来?
君四海心里真的在抽痛着,也在滴着血,如同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宰割那般。
她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仿佛已经接受那样的命运,也接受了那几个所谓的夫君。
虽然有一个没见过,可是已经有三个了,一个东陵默还不够,还要加一个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
这种事情在身为现代人的他看来,有多不可思议和难以接受!
可她是浅浅,一想到她是浅浅,就算再难接受,君四海也强迫自己渐渐接受下来了。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回二十一世纪了,或许再也没有办法回到那个年代。
只要这辈子不要再见那三个男人,他可以忍,他也可以接受她的过去。只是,有些问题放在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他又翻过去,看着她优美的背部线条,看了半天忽然问道:“你和他们在一起,都是你自愿的吗?”
浅浅没有回答,等了半天等不到她的回应,君四海又凑了过去,抬起头去看她的脸。
只见她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之下,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麽柔弱这麽纤细的女孩儿,美成这般,轻易让男人失去理智,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会被强迫其实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她是自愿的吗?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又凑近了些,热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耳际,声音很低沉也很轻柔,可却是固执的:“浅浅,你和他们在一起,究竟是不是自愿的?”
浅浅动了动唇,嘤咛了一声,翻了过来平躺着,却还是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一平躺,君四海的脸与她的脸便几乎贴在一起。
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一个冲动的魔鬼,挣扎了十几秒之後,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今夜的她依然穿着他的恤,薄薄的恤之内,两座高峰若隐若现,高峰之巅的两朵红梅清晰地翘立在他的面前。
多想低头把它含在口中轻轻吮吸,也多想把她两条修长的yuu拉开,用力让自己埋进去,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如果当了他的女人,这辈子她是不是就可以忘记那些男人了?
可他又舍不得伤害她,现在在她心里,自己还像从前那样,只不过是个朋友,比一般的朋友要好上几分的朋友,但绝对不是情人,也不该是床伴。
他的掌拂上她的脸,长指在她优美的脸部线条上划过,他又轻声问:“浅浅,你是自愿的吗?”
被他弄得烦了,浅浅动了动小手,伸手想要把他拂在自己脸上的长指拿开:“别碰我,我好累。”
声音哑哑的,迷迷糊糊的,一听就知道意识还没清醒过来。
君四海犹不死心,又问道:“浅浅,你和东陵默在一起,你们的第一次是怎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