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太过於纵欲,不仅身上到处都是被他掐出来的瘀痕,就连腰肢也是一片沉重,完全轻松不起来。
她很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肾虚的,现在已经有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等东陵默回来之後,还要应付那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再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因为身子被掏空而死亡。
虽然,似乎没听说过女人的身子也会被掏空这一说……
“嘶……”刚动了动两腿便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酸楚从那一处传开,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环顾了四周一眼,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匆忙低头察视自己最羞涩的地方。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忍不住想要爆粗。
就说过这个男人和东陵默一样,简直都不是人,不过是一夜而已,居然弄得她的下体弄得又红又肿如同被滚烫的开水烫伤了那般。
哪有人这麽粗暴的!不仅粗暴,时间还那麽长,简直就是魔鬼!
如果以後注定要和这几个人每日在一起,她宁愿天天待在倚风阁,至少赫连子衿还知道心疼她,其他两人,根本只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
忍着那份肿胀的酸楚,也忍着那颗几乎已经麻木掉的心,她从床下翻了下去。
刚落地的那一刻才发现两条腿绵软无力,如果不是自己扶着大床,没准已经摔了下去。一整夜的操劳,真的很累……
在衣柜里翻出昨夜下人从浅云阁里送过来的衣裳穿上後,她匆匆整理了自己一遍,也用桌上专门为她留的水洗漱过,便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房间,打算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回自己的寝房。
再待下去,不准连小命都要陨落在这里。
门外是一片明媚的景致,艳阳当空,洒下一片光亮,虫鸣鸟语处处,花香也是撩人,快到秋天了,夏末的景色,竟让人心头添上几许怅然。
一年四季总在不断变换,她来这个异世也已经近两个月,以後,是不是也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重复下去,直到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为止?
从今以後,她是不是再也不能回二十一世纪,再也不可以见亲人一面了?这和真的死了有什麽区别?一辈子不再相见……一想,心里便痛得慌……
心里一痛,眼前的景致也像是顿时变得模糊,她低头看着前方的路,两滴清泪就这样无声滑落了下去,安安静静地滴落在脚下的地面上。
不是她多愁善感,却只是真的心里疼得慌,哪怕是出嫁的姑娘也还可以时不时回家看看,她,这辈子还能看什麽?
“大清早的哭什麽?”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她跟前,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含着一抹怜惜和无奈:“是不是昨夜真让你这麽难受?”
浅浅抬起眼帘,看着他在阳光下刚毅而性格的脸,她动了动唇,出来的竟是一声悲鸣。
忘了他是轩辕连城,忘了他是那个用强悍的手段占有了自己,甚至把自己狠狠折腾的一整夜的可恶男人,这一刻的她只想好好哭一场,肆意地哭一场。
她往前半步投入到他怀里,伸出双手抱住他结实的腰肢,一张在已经泪湿的小脸迈入他胸前,顿时咽咽呜呜痛哭了起来。
面对她的投怀送抱,轩辕连城有几分失,认识这麽久以来,自她失去从前的记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後,这还是她头一回主动靠近他。
从来,她都是畏他如虎,巴不得远远躲着,难道成了他的女人後,果真愿意和他亲近了?
不过,若是真的愿意和他亲近,又何必哭成这般?
他研究不透女子的心思,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去研究,现在的她为什麽而哭,为谁而哭?
不管是为谁而哭,也不管是为何事而哭,至少浅浅还愿意抱着他,轩辕连城心下的疑虑少了几分,对她倒多了几分怜惜。
哭得那麽凄凉,大概是因为昨夜被自己折腾得太惨了。
粗砺的掌心从她被眼泪沾湿的小脸轻轻拂过,他执起衣袖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垂眼看着她,闻言道:“别哭了,带你去个地方。”
又带她去一个地方!上一次带她去海边,一路上不停捉弄她,让她难受得很,这回又要带她出去是不是也是为了要整她?
看到她闪烁的目光,轩辕连城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低喃道:“我本打算去一趟护**的军营,但你这般……”
他顿了顿,指尖拭去沾在她浓密睫毛上的泪珠,无奈道:“你这般,我怎麽舍得丢下你一人?和我一道去吧。”
浅浅眨了眨如明珠一般明亮透彻的眸子,沾水的眼眸一阵氤氲雾色,如此楚楚动人。
轩辕连城看得喉结一阵乾涸,若不是见她已经哭得这麽凄凉,再加上自己确实有事找东陵默,这会没准自己已经把她抱回房内,狠狠再爱几回。
瞥见他眼底自己所熟悉的那一份幽黑qngyu,浅浅双手落在他的胸前慌忙推了一把,轻声道:“我跟你去,我们去军营,出去走走。”
轩辕连城好看的薄唇微微扬了扬,扬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浅笑。这女人,真这麽怕他!
见她已经惊慌成这般,又想着自己昨夜折腾了她整整一夜,对她那份怜惜更深了。
他常年练武,身体强悍,哪怕一夜不歇息也不觉得有什麽,可她不一样,她身子弱,被他折腾了那麽久,虽说睡了两个多时辰,却也是明显的睡眠不足。
“好,我们出去走走。”他伸出长臂搂住她的腰,与她一道往前门迈步。
不等他召唤,他的坐骑已经从前院角落里一路小跑着奔了过来,来到两人跟前。
看到这匹马儿,浅浅心里暗暗叹喟着,抬头看着轩辕连城,她好道:“它跟随你多久了?”
“七年。”
七年!一匹马儿竟然跟了他那麽久,浅浅不自觉走到马儿跟前,伸手去触碰它光滑柔顺的鬃毛。
马儿看似十分乖巧,只是站在那儿,偶尔甩甩马尾,任由她轻抚。
“真乖。”她悠悠叹息一声,眼底总算蒙上一丝愉悦的笑意,跟了轩辕连城七年,这马儿大概已经和轩辕连城有很深厚的感情了。
她曾见轩辕连城带她出门,大多时候不需要把它绑起来,而是放任它自己自由行走,等他需要的时候,这马自然就会到他的身边来。
马儿都是有灵性的,如同自己饲养的宠物那般。
“怎麽?对它感兴趣?”轩辕连城走到她身後,长臂落在她腰间,忽然用力一提,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心里完全没有准备的浅浅低吼了一声,身子轻飘飘地,就这样一下落在马背上。
刚坐上去,她便忍不住五官一顿纠结,低低痛叫了一声:“啊!”
轩辕连城心头一紧,忙又把她提了起来,抱回到自己怀中。
垂眼看马背,不见马背上有任何让她坐得不舒服的异物,他抬头看着被自己抱在长臂上的女人,狐疑道:“怎麽了?”
坐得这麽高,浅浅有顷刻间的晕眩,她双手揪住轩辕连城的衣襟,一张俏脸染上两朵晕红,声音细细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我……我那里疼。”
“哪里疼?”这麽说着,轩辕连城忽然紧了紧眉心,让她整个人翻过来趴在自己的肩头上。
空闲的那只大掌拂上她的粉臀,隔着衣物轻轻揉了两下:“是不是这里?”
“不是,不是!”她飞快地摇头否认,揪着他的衣角,急道:“快放我下来,我不疼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以这麽不雅的姿势扛着她,还摸她屁股,这个男人,该说他太直接还是说他完全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轩辕连城确实不懂,明明坐上去之後便说疼,若不是屁股疼,那又是什麽?
他急急忙忙地把她放了下来,让她双脚落地自己站稳,可长臂却依然搂在她腰间,没有放开过,垂眼看着她涨红的脸,他满脸困惑道:
“究竟哪里疼?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我先带你去倚风阁给赫连子衿看看?”
“不,不,我不去倚风阁!”伤在那里,要是让赫连子衿知道了,少不了又要强迫她躺下给她上药。
昨夜才和轩辕连城那般,今日就要被赫连子衿……
她想了想,想的脸儿更加朱红一片,抬眼看着轩辕连城,努了努粉嫩的薄唇,一丝气闷:“你昨夜……昨夜那麽粗暴,又把我折腾了那麽久,我那处到现在还疼得慌。”
轩辕连城用心地听着她每一个字,想了片刻,才总算恍然大悟了起来。
听她这麽说,心里更是对她生出几分愧疚,再加几分更浓烈的疼爱。
他伸出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风光,俊脸也不自觉蒙上一丝浅红。
“下次我会知道温柔一些。”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他浅笑道:“那现在这般还能坐马吗?”
浅浅咬着唇,想说坐着不舒服,不想出去了,又怕她说不想出门,他便要把自己带回房内继续对她逞兽性。
可真要坐上去,如今来说还是疼得很,至少也要给她半日的功夫去恢复吧。
见她脸色飘忽犹豫不决,轩辕连城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长臂一紧,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样呢?这样抱着还难受吗?”
她又下意识揪紧他的衣裳,把她抱得那麽高,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安的,不过,这样抱着却是不难受了。
她摇了摇头,红着脸道:“这样不难受。”
“好,那你抱紧我。”说完这话,轩辕连城举步靠近马儿,忽然脚下一点,轻轻一跃,直接跨坐在马背上,一手拉起缰绳,就这样策着马向前方一路小跑而去。
浅浅被吓得几乎失声尖叫起来,他居然以左臂把她单臂抱在臂上,抱着她策马奔腾。
小小的身子不断在风中摇晃,她慌得忙伸出手抱紧他的脖子,低唤道:“轩辕连城不要,轩辕……”
“你又忘了我昨夜所说的话。”轩辕连城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着,低沉,还有几分喑哑:“以後叫我连城,再让我听到你叫错,回头一定重罚。”
重罚,不用说都知道意味着什麽。浅浅紧紧地搂住他的颈脖,用力咬着薄唇半响,才呼唤道:“连城,跑慢点,太快了我会掉下去。”
“有我抱着,怕什麽?”他不仅没有让马儿慢下来,反而一夹马腹,让马儿迅速狂奔。
浅浅更吓得用力搂住他的颈脖,纤细却又丰满的身子紧紧靠在他身旁。
只要一侧头,轩辕连城便能亲上她胸前那两座高峰,哪怕隔着衣物也能闻到她身子那股幽幽的清香。这一闻弄得他心绪不宁,差点软倒,四肢是有那麽一点松软,可身下某处却不断硬挺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他连走出这个公主殿都成问题。
“抱紧。”他低喊了一声,忽然用力抱紧她,再次夹紧马腹,让马儿更快的速度飞奔出去。
今日找东陵默确实有事,不能再耽误了,再耽误下去,什麽时候才能到达护**军营?
浅浅就这样抱着他,一边恐惧地尖叫,一边不断呼唤:“连城,慢点,跑慢点。”
可不管她如何呼唤,轩辕连城也是铁了心要用最快的速度奔去军营。
有他在,自然不会让她掉下去,他只是怕自己半路上起了色心,到时候又找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对她大逞兽性,如此一来,这一整日不知何时才能到达他的目的地。
……
轩辕连城的到来是东陵默意料之中的事,但让他讶异的是,浅浅居然也跟来了。
这小女人不在房中绣花习字,或者在倚风阁和赫连子衿风花雪月,来这个地方做什麽?军营本不是女子该呆的。
视线从轩辕连城身上移开,紧锁在浅浅的脸上,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不悦:“你带她来这里做什麽?”
居然还是轩辕连城带来的,这点更出乎他的意料。
听他如此相问,明明看的是自己,问的却是轩辕连城,浅浅错开视线,低垂头颅不说话。反正不是在问她,她也没必要回答,夹在这两男人中间,说什麽都是她的错,不如不说。
轩辕连城长臂落在她腰间,把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分明感觉到从东陵默身上陡然升起的那一丝寒意,他笑得不屑,淡言道:“怕我娘子在殿里呆着无聊,便带她出来四处走走,等会在这里离开後,我还要带她去别的地方好好走走看看。”
他的娘子!这还是轩辕连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称呼她,不仅浅浅感到心下有几分震撼,就连东陵默也有几丝愕然。
只是,转眼间他就把所有讶异都收敛下去,冷冷一哼便转身朝营帐走去。
他清晨本来是带着士兵们操练,如今上本身连一片布料都没有,哪怕没有太靠近,浅浅还能看到他身上密集的汗水。
看到他高大宽厚的背影,心里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那纠结成块的肌肉,那些如刀削般线条分明、刚毅的肌肉纹理,只是看一眼便叫她唇干舌燥,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她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曾经无数个夜晚他把她压在身下,疯狂耕耘,她连他胸前有几块肌肉也是清清楚楚。
可如今她却倚在别的男人怀里,看着曾经与自己最亲密的男人……说不清她和东陵默现在究竟算是什麽样的关系,他们之间究竟还算不算是夫妻?
可她身子却早已不乾净,早已不再属於他一人了。
不知道自己忽然难过些什麽,只是那份酸楚一下涌起,呛得她几乎溢出眼泪。
她别过脸,错开目光,不再看他略显孤单的背影。
倒是轩辕连城紧了紧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垂眼看着她,淡言道:“怎麽?看到他就连魂都丢了吗?”
听出话语里那一丝丝不悦的味道,她蓦地回,抬眼看着他,只是目光流盼,却说不出半句话语。
见到东陵默确实让她连魂都丢了,他没说错,她也不想骗他。
轩辕连城瞅了她半响,冷冷一哼,收回在她腰间的长臂,看着站在一旁的龙寂,漠然道:“你家夫人头一回来军营,带她四处走走见识见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