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一声惊叫,抗拒道:“别这样,子衿,嗯……啊……既然找你……有事,你先去……”
“我不想离开。”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胯下那东西热得如同烙铁一般,再不让他进去,他会被活活烧死的!
这个女人,居然还在不断躲避着!
“浅浅,别怕。”他喘着气,试图安抚她的不安:“别怕,我们做完了,我再……”
“你什麽时候会做完?一炷香?”
赫连子衿俊颜一黑,顿时火大:“你认为一炷香能打发我吗?”
这个女人,当真如此瞧不起他?
“所以……”浅浅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怯弱道:“所以我们不能再继续,你这麽强悍,说不定得要到天亮。”
虽然,连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虚伪恶心到。
她又推了他一把,之後成功把自己两条腿闭上,极力躲避着他的侵犯:“赫连子衿……赫连子衿不要这样,回来……回来我们再亲热好不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的yuwng依然在狂烧,却清楚看出了她的慌乱和抗拒。
明明刚才还是情投意合的,如今再要她,便仿佛是在强迫般,他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强迫而不安的情况下进行下去。
可是,让他现在停下来,却真的如同要了他的命一般,痛苦万状。
浅浅知道他难受,可是,童郁这样来找他,他若是不出去,任谁都能猜到他们在房间里做些什麽。
他不要脸,她还想要呢。
她轻吐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在他僵硬的下巴上吻了吻,轻声道:“子衿,先去做你该做的事,回来……回来我再让你……要到天亮好不好?”
“是你说的!”深呼吸之後,他才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盯着她潮红的脸,闷声道:“今夜,等我回来後,与我做到天亮,不许叫停,要让我操,用力操到天亮!”
这男人……浪起来之後,真的不得了。浅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可为了安抚他,她只能强忍羞涩,轻轻点了点头。
“真喜欢这样的浅浅。”赫连子衿伸出汗湿的大掌勾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吻:“这麽乖。”
“快去吧。”她又推了他一把,依然催促着:“快点去,早点回来。”
“好。”有人在家等待着,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也很让人愉悦,这麽多年来,自己从未尝试过。
依依不舍让自己已经进去一小半的roubng慢慢退出,看到上头沾上的mye,他差点又忍不住用力插了回去。
但,他的小娘子说好了,等他回来之後,就会任由他干到天亮。
他要她心甘情愿,要她在自己的疯kungco干之下颤抖,他不想再强迫她,只要她心甘情愿……
翻身下床,赫连子衿捡起被自己扔到地上的衣裳,迅速往身上套去。
整理好一切之後,他又回眸看着床上的女人,哑声道:“不许穿衣裳,就在床上等我,哪都不许去,我很快会回来,回来之後,gnn到天亮。”
如同一个霸道而任性的孩子一般,他说,不许她穿衣裳,要待在床上等他。
浅浅瞅了他一眼,一丝无奈:“快去吧。”
“真不想离开。”赫连子衿倾身而下,凑近她:“别忘了我的话。”
“知道……啊!”挥掉那只想要向自己伸来的魔爪,她抿着唇,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瞪他。
她也没想到赫连子衿竟会是个如此闷骚的男人,平日里冷冰冰的,一副淡漠而不问世事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是如此风骚。
可是,她竟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这样的骚气。
反正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骚一点,大概……也没什麽。
见她这副娇柔万状的小媳妇模样,赫连子衿满意地扬了扬线条完美的薄唇,一笑,如三月春风飘至,颠倒众生。
仙姿绝色,也不过如此吧,若为女子,定是芙蓉出水一般的潋灩风情,却可惜,是七尺男儿身。
万幸的是,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俊颜,却没有半点女子的娇媚,甚至,一身强悍的气息浑然天成。
这样出色的男子,从此以後,竟是她的……
素白衣裳如不沾尘一般,转眼消失在房门之外。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乱乱的,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赫连子衿离开之後,整个房间少了几许热度,平添了几分寒意,空荡荡的,如同她的心一般。
一夜之间,她与他的关系横生出太多的改变,她答应了做他的娘子,而他,允诺一生只要她一人。
居然已经这麽亲密了,刚才,甚至差点把一切变成现实。
现在的她,心里究竟是高兴还是难过?又或者是迷茫?
心里想不明白,但,很清楚自己不排斥与他在一起的感觉,或许她是真的有点喜欢赫连子衿,至少赫连子衿会怜惜她,会疼她,也会给她承诺。
女人这一生要的是什麽?不过是一份平凡的幸福,一种安心的感觉。
她又倒了下去,把被子高高拉起,把自己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
他说,不许她穿衣裳,要她光秃秃地在床上等他回来,等他回来之後,让他爱一夜……
人家只是说让他要一夜,他非要说操她一夜……他怎麽可以说“操”这个字?和他的气质相距太远了,他……明明是个谪仙嘛。
脸上一阵滚烫,她不自觉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颊,入手的温度比她想像的还要高。
与他做整整一夜……糜乱的一幕幕从她脑海中闪过,竟闪得她一阵头昏眼花。
那麽漂亮的赫连子衿,那麽出色的赫连子衿居然答应了一辈子只要她一个,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在经历了东陵默的残暴对待之後,她居然还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一刻的她,真的很幸福。
她已经在幻想着将来美好的生活,她可以为他打点山庄琐碎的事务,可以帮他把名剑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
将来,他们还会有两个自己的孩儿,白日里他忙他的事业,到了夜晚,他回来陪她和孩子们,他们一家四口一定会过得很快乐,比所有人都快乐。
越想,心里越甜,唇边的笑意也越深。
这是第一次,她不再对这个年代反感,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的生活。
她在这里,终於可以有个家了,是不是?以後,名剑山庄便是她的家麽?
含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她闭上眼,安心等待,虽然已经很疲累,却还是睡不着,只想着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之後,做他的女人。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如今对她来说,能和赫连子衿在一起便是幸福。
在床上等了又等,盼了有盼,许久不见赫连子衿回来,浅浅忍不住又睁开眼眸,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房门依然一动不动紧紧闭合着,院落里也没有她所熟悉的脚步声,她不自觉深锁黛眉,去了那麽久还不回来,事情是不是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
刚才那种幸福的感觉渐渐被不安所取代,她撑起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又想到赫连子衿临走时所说的话,要她在床上等着他。
从未如此急切地想要见到他,如今,只想让他快点回来。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莫名的浓烈,浓烈到几乎令她呼吸困难。
忽然,一阵清风从窗外渗入,劲力之大,竟一下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浅浅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往窗外爬去,想要过去把桌上的烛光重新点亮。
可才爬到床边,便被一道忽然出现的黑影吓得一阵哆嗦,正要尖叫之际,颈後却忽然传来一阵揪痛,她动了动唇,才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半个音符。
哑ue,他居然点了她的哑ue!
床边的人倾身向她俯下,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扬起掌向他推出。
蕴含着内力的一掌实实在在击落到他宽阔的胸膛上,来人不躲不闪,以自己的身躯硬接了她一掌。
可那一掌落在他胸前,竟如同石投大海那般,激不起半点涟漪。
滚烫的大掌落在她的腋下,瞬间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熟悉的气息从鼻尖渗入,浅浅吓得睁大了眼眸,用力盯着黑暗中渐渐清晰起来的五官。
是他……是他!他居然找到这里,居然真的找来了!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交给他麽?”黑暗中他的声音,如同磬石撞击一般,低沉,骇人。
居然脱得如此乾净,一丝不挂地躺在赫连子衿的床上!
他的眼眸缓缓眯起,眼底下那道万年不变的寒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如濯石在火焰中焚烧,怒火与寒气纠结在一起,灼伤她的身,也冻结她的心。
在浅浅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之前,他手一扬,一件外袍披在她光洁的肌肤上。
她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她就这样,被他禁锢在怀里,与他一起离开了赫连子衿的房间。
他抱着她,一路飞掠,等她在一阵腾云驾雾中回过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漆黑的山洞里。
东陵默轻轻一推,直接把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浅浅被推出去之後,脚下一个踉跄,顿时撞上了身後的石壁。
石壁坚硬而冰冷,不仅冷了她的身体,也冷了她的心。
张嘴想要说话,可薄唇动起,才想哑ue被点,她不仅无法呼救,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
洞中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凭着自己对他的熟悉,感觉到他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而她,一步一步往身後退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东陵默一双如濯石般黑亮的眼眸闪烁着邪魅的寒光,一袭玄衣,融合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身影,却能轻易嗅出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那份冰冷寒气。
如同一头行走在寒风中的猎豹,冷冽的视线紧锁在猎物身上,一步一步逼近。
七月,落英飞舞的季节,寒霜,却铺天盖地袭至,看着朦胧中逼近的黑影,浅浅呼吸一窒,浑身血液瞬间被冻结。
冷,深入骨髓的冷,让她心尖揪紧,十指冰凉。
在东陵默快要靠近自己的时候,浅浅脚步一错,转身往山洞另一头奔去。
不管前方有什麽,只要逃出去,总比待在山洞里要安全。
但,只要是东陵默想要,她什麽时候可以成功从他身边逃掉?
腰间一紧,人已经被他勾了回去,一个旋身,她背对着他,被他压在石壁上。
滚烫的气息从头顶上方洒落,落在她的耳际脸庞上,热热的,给不了她半点温暖,却反而让她整个人连同那颗心瞬间冰冷了起来。
她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落入他手中,本来已经想好了不再挣扎,不管他怎麽对她,她也不会反抗,反抗,除了得到更多更残忍的对待,没有别的意义。
可是,在她和赫连子衿敞开心怀,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之後,她怎麽能允许自己再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用力挣扎,抡起拳头推打身後的人,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双拳无法阻止他的暴行,她甚至连一双脚也动用了,提脚用力往身後男人的腿上踹去。
那一脚,很狠,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踹在他的小腿上,连她都替他痛了一把。
东陵默却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她的身後,脸上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唇边,甚至一直含着一抹冰冷诡异的笑意。
他伸出长臂环过她的腰际,把她死死禁锢在怀里,另一只大掌落在吹弹可破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
声音,浅浅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愣是让人感到畏惧:“你今夜是不是已经给过他?”
浅浅没说话,她哪怕想说也说不出来。
他的掌沿着粉嫩的臀一路往前,在她的惊恐之下,一把扣住了她整个脆弱的s-chu:“有没有,我碰一下便知道。”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想要提脚往後踹去,东陵默却忽然以长腿顶起她一条腿,把她整个身子紧紧压在石壁上。
罪恶的长指在柔滑的边缘徘徊了片刻,忽然挑开她羞涩闭合着的花唇,一举闯了进去。
她不自觉抬起头,身子倏地绷紧。
东陵默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耳际响起,掺杂着令人难以察觉的愉悦:“这麽干,应该还没开始吧,是不是,浅浅?”
他低头hngzhu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浅浅依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点了她的哑ue,她根本无法回应他半个字,若她能说话,她第一句出口的必然是骂他混蛋。
他凭什麽如此恶劣地对她?她已经不想回公主殿,不想再当那个所谓的七公主,也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她只想和赫连子衿在一起,安安静静度过下半生,他为什麽不能放过她?
得不到她的回应,东陵默眸光黯去,眼底的寒光一点一滴渗透出来。
长指忽然肆虐起来,让怀中的女子在一阵惊慌失措下不断轻颤,精美绝伦的五官也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一起。
他依然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啃咬一边低喃着:“想要回去伺候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躺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是不是?”
两人在比武大会上万般亲昵的一幕一直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他们居然敢当着他的面oqng,居然敢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语。
想要做赫连子衿的女人,有没有问过他是否同意?
大掌从她的腰间往上,一把扣住她的脆弱,重重捏了下去。
这一捏,痛得她额角顿时溢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叫!为什麽不叫!给我叫!”东陵默以长指捏住她鲜嫩的果子,力道之大,痛得她眼角不小心挂上两滴晶莹的泪珠。
他却犹不满意,低头在她圆润的肩上咬了一口,掌控了她整个身子的指尖,加快了肆虐的步伐。
“叫,我要你叫给我听,快叫!”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上早已现出浅浅的殷红。
若她能叫,这一刻早就已经叫得鬼哭狼嚎了!他真的弄得她好疼,揪心的疼。
可她无法叫出来,他封了她的ue道,却要她叫给他听!他这个疯子,bn!seqng狂!他怎麽可以这样!
久久听不到自己所锺爱的joyn,东陵默轻蹙眉心,本想说什麽,却忽然想起来,原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眼底的寒霜散去了几分,他浅浅笑了笑,薄唇滑过她的颈脖,在她後领某处忽然咬了下去。
“啊!”浅浅痛叫了一声,螓首高仰,脸上早已是密布的细汗。
汗香氤氲,与她独特醉人的幽香纠缠,醉了他的人,也醉了他的心。
当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让他如此沉醉,只是可惜,她太不听话!
浅浅这一声叫开之後,难耐而又痛苦的低吟再也控制不住脱口而出:“啊……疼……疼……嗯……”
“他是不是也曾这样对你?嗯?是不是?”东陵默咬着她的颈脖,加重了淩虐的力道。
浅浅一双手落在他扣住自己胸前饱满的那只大掌上,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身子在他的蹂躏下,所有的力气早已被抽光。
她现在,连呼吸的力气都几乎没有,如何能把他推开?
染上猩红的薄唇微启,她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痛呼着,一边惊叫道:“救命!救命!子衿救我……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