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喜欢上他了。
很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个渣男,每日里欺负她qngbo她的渣男,她的默。
只是喜欢,或许还没有爱上,所以她必须要离开他,只有离开了,不再相见,才没有爱上他的机会,才不会在被他抛弃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
她又探出舌尖,舔过他依然在颤抖的喉结,声音有点沙哑:“如果一个男人每夜都要强迫你做那事,你会不会讨厌他?”
她的理由够充分,确实,是应该讨厌的。只有她这麽贱,才会不仅不讨厌,还会喜欢上。她犯贱,怨不得别人。
“和我在一起,我也会每夜跟你做那事,想清楚了?”他的声音很淡漠,淡漠道浅浅以为他在跟她开玩笑。
从他颈窝里抬起头,对上他蕴黑的眸子,她心里紧了紧。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地,和他在一起,他必然也会要她,不管跟谁在一起,她都注定了要当他们的床伴。
可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可以自己逃出去,躲不开皇家的追捕,没有生存的能力,甚至,山洞里那个采花贼曾经跟她说,他们还会见面的。
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她。是因为她这张比花还娇艳的脸,还是他本来就认识她?
从来没想过,原来长得太美也是一种错,现在,她到希望自己可以像从前的慕浅浅一样,长得不丑,但绝对算不上什麽绝色美人。
至少,很安全,不会到处招惹采花贼。
可是要她自会容颜以保安全,她估计自己是万万做不到。不舍得,人总是贪心的。
她捧起赫连子衿的脸,认真问:“那你……能不能答应不要伤害我,我是指……身体上的伤害,你不要用强的行不?”
只要不是和东陵默,给谁都一样,至少,赫连子衿她不反感。
他们说着这种事,却仿佛在研究这今天吃什麽,天气如何一般,话语平静,没有一点尴尬甚至没有半点不自然。
她堕落了。只能这样解释。
“答应不了。”赫连子衿很诚实地回道,“男人总是喜欢用强的,万一有一天忍不住想要玩新鲜的,说不定就会伤了你。”
这麽飘逸脱俗的男人,说着如此禽兽的话语。原来长得再漂亮的男人终究也还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有禽兽的一面。
但,把她玩得受伤,是不是太禽兽了点?她有点无语了。
“怎麽样?还要不要跟着我?”看得出她的慌乱和不安,他浅笑。
一笑,倾城。潋灩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想仙一般。可是这个仙却跟她说,说不定以後会玩到她受伤!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有点无奈:“要是东陵默以後还要强迫我……”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她只是要求他教会她生存下去的能力,助她离开皇族,离开公主殿,离开东陵默。
但在她没有离开之前,谁强迫她欺负她,那是她自己的事。
浅浅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败给这个男人了。
他平静,温润,却淡漠。
“你保证用心教我武功。”这是她最後的请求,“保证到时安全送我离开。”
“三个月。”赫连子衿的手又落在她的领口上,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不管你到时学得如何,我会把你送出去,以後,不要再回这里了。”
这个皇族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她自己该清楚。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她相信他,在这三个月里,他一定会用心教她武功,尽量让她学着强大起来。三个月,或许足够了。
“那现在,”他又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一路蕴黑下去:“先给点甜头。”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唇。
如果说浅浅不知道自己今日究竟都在说什麽做什麽,那麽,他更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自己跟她说的这一切是不是发自他的内心,想不明白,这麽做对他来说有任何意义。
只是她要求,他便答应了,但,答应过之後依然想不明白。
他其实该气她的,不是气她找别人男人来刺激他们,而是,气她挑错了对象。
帝无涯,绝对不是她该惹的男人。
不满意她的生涩,他忽然抬起头,垂眼看着她,沉声道:“把舌尖伸出来。”
既然要做他的女人,就该想方设法讨好他!
浅浅红了红脸,最终,听话地把舌尖探出。
一抹粉色出现在两片嫩嫩的薄唇间,他满意地一笑,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舌畔。
一下一下,挑拨着她的经,也是一下一下,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他以为自己只想要一个吻,却不想这个吻进行到一半时,彻底乱了他的心扉。
不是不知道她在绝望,也不是不知道她被迫无奈只想找一棵为她撑起一方天地可以让她暂时依靠的大树,更知道她早晚要离开他。
可是,不介意,没什麽好介意的,他也不期待她在他身边停留一辈子。
大掌从被他拉开的领口探入,滑落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肚兜握紧她的rufng,握得很用力。
浅浅闷闷地哼了一声,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一双手落在他手臂上时,却停在了那儿,一动不敢再动。她没有资格。
脆弱敏感的那点rujn被他掐着,她呼吸乱了乱,舌尖不自觉想要收回。
赫连子衿却忽然在她舌尖上咬了一口,尔後把它含在唇瓣中,用力吮吸,不容许她逃离。
“嗯……”这下,她是真的想要把他推开了,她快呼吸不过来了!“嗯……啊!”
他用力在她的ru果上掐了一把,放开她的唇,长指在她衣裳上轻扯,一根一根,解开她的衣带。
浅浅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看着薄薄的衣料一片一片从自己身上滑离,忽然就有一种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她为什麽会沦落到这地步?为什麽会彻底成为男人的玩物?为什麽会这样?
腰间的衣带被松开,只敢柔滑的衣料从她身上散开,往两边滑落,她闭上眼,掩去眼角的泪痕。
“看着。”赫连子衿的声音不悦中待着一丝喑哑,已经全没了往日的温润和柔和,“看看,我怎麽疼你。”
她睁开眼眸,看着他的掌。
他挑开她的裙子,大掌从腰间边沿探入,慢慢往她最私密的地方探索而去。
低头,细碎的吻又落在她的脸上耳垂上,甚至,他以利齿在她耳廓上用力咬了一记。
“嗯。”她吃痛,失声闷哼。
她以为他会是最温柔的一个,可事实证明,他再温柔也是个男人。
“啊……”她用力抓住他的长臂,惊惧於他忽然的闯入,抬头时正好迎上他落在的吻。
唇舌纠缠,那处,粗长的指头已经插进她的花ue里,依然酸痛的oue正在一下一下被他撩拨着。
眼角的泪终於忍不住滑落,今日之後,她将彻底变得如妓女一般!
忽然,他长指踌躇的速度猛地加快!
突如其来的疯狂吓坏了娇弱的人儿,她蓦地睁开眼,可才刚睁开便又不自觉闭上,哪怕被他用力吮吻着还是止不住难耐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她用力揪紧他的衣襟,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啊……啊啊……子衿……嗯、慢点……啊啊……轻一点,啊……嗯啊……”
房内一室旖旎的风光,他结实粗壮的长臂一下一下冲撞着她的身躯,她不受控制的低叫一声盖过一声。
淩乱而疯狂的画面,让人热血沸腾的shenyn,门外的人只是驻足了片刻,便断然转身离开。
直到再也听不到那阵脚步声,赫连子衿才忽然撤出他的长指,放开怀中的女人。
一脸泪痕,是想要给谁看?他有点气闷,也有点不甘,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
毫无防备的浅浅就这样跌了下去,从他的腿上,跌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
尽管呼吸已经紊乱不堪,他一张脸看起来还是清幽平静,完全看不出有半点蕴欲激动的痕迹。
眼睛又一次被刺痛,但,仿佛习惯了那般,心没有从前那麽疼了。
“把衣服穿好,跟我去後花园。”他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衣衫淩乱地坐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上衣已经被他褪到腰际,身下虽然有裙子盖着,看不出太多异常,但他知道,她的身下如今一片炙热湿滑的气息,那水流得到处都是,他亲手摸过!
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今日的一切对他来说太诡异,诡异得令人完全找不到往日里半点平静。
“真想要做我的女人,就不要在跟我做的时候掉眼泪,那会让我倒尽胃口。”丢下这句话,他迈步往门外走去。
慕浅浅依然坐在地上,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今日的他,她陌生得很。
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想离开,离开这里,远离这里所有的一切。
从地上爬起来後,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实在不知道如何打理这一头长发,只好回屏风後捡起刚才沐浴时被自己丢下的丝带,把一头长发随意绑在脑後。
做完这一切,她对着早已冷却下来的浴汤挤出一抹甜美的笑意。
水中倒映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虽然睫毛还沾着继续水汽,但完全无损她的美丽,甚至给她添上一份楚楚可怜的美感。
一个,美得叫男人失魂的女人。
她要好好活下去,哪怕只剩下自己,也一定要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