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想要把她抱到哪里,他一直把她锁在怀里,连头都不允许她抬起,她只能感觉到耳边风声不断,等风声消失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一所房门。
东陵默把她扔在床上,这次,是真的扔出去的,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她有点想开口骂人,身子被撞出一阵痛楚,就连脑袋瓜都被磕到了。但,没有人理她。
房门不知道被谁关上,听得出关门的人火气有点大,但,似乎不是东陵默,因为东陵默是走在最前面的。
关门的人,走在最後。
等浅浅从床上爬起来後,才看清楚了房内的一切。
赫连子衿坐在茶几旁,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长指请拨,杯子从他手中飞出,向坐在对面的轩辕连城飘去。
轩辕连城随手接过,仰头饮尽。
东陵默站在窗旁,一声不哼地看着窗外的景致。没有人理她。
浅浅挪到床边,爬了下去。她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答答的,这张大床甚至床上的被褥一看都是价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
可是,身上衣裳还滴着水,房内又没看到有衣柜之类的东西,想要找一套乾净的衣裳换上都不行。
她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三个男人又都伫立在这里,她有点怯弱,就连出门找宫女送衣服都不敢。
看着自己一身湿衣,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脱了,晾乾。”轩辕连城倚在椅背上,斜斜看着她。
脱了,晾乾,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这一身衣服都是轻薄纱质面料,在风中吹一吹,很快就能干透。可是……
她又看了他们一眼,赫连子衿虽然不说话,却也在看着她,轩辕连城从头到尾一直在盯着她看,只有东陵默,他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算东陵默不看她,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看着,要她把衣服脱下来,她怎麽敢?
“害羞?”赫连子衿往椅背依靠,脸色算得上平静,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是胸前的两点嫣红rujn,还是腿间那两片粉色花唇,抑或是被花唇盖住的桃源秘洞?”
这些话……是他会说的麽?
虽然,明显听得出他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而且这话……太侮辱人。
一张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她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丑一般,站在那里任人鱼肉。
“说起来,每次都急着想进去,那oue我似乎还真没好好认真看过。”轩辕连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冷眼看着她,笑得不屑:“不过,那里倒是够紧,紧得连指头都几乎塞不进去。”
听着轩辕连城侮辱性的话语,浅浅只觉得心脏顿时揪痛了起来。脸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而是大片大片的苍白,苍白得几乎没有半点人色。
一个,说看光了她。
一个,说摸光了她。
眼角偷偷抬起,看着站在窗旁那抹身影。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对房内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只是一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浅浅知道,刚才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话,他一句不漏听进去了。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真的,走到哪里都遭人嫌的感觉。
她忽然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一种彻底人命的感觉。
外衣褪去,裙子也被脱了下去,搭在屏风上。
她其实完全可以走到屏风後再脱的,但她知道,脱完之後她还会回到那张大床上,那麽进去又有什麽意义?她可不打算在屏风後站一两个小时。
反正,就如他们所说的,她身上有什麽地方他们没有看过摸过?不管有没有做过那事,也和做过没两样了。
东陵默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转身,盯着她。不仅东陵默盯着,就连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也一瞬不瞬看着她完美的背影。
亵衣也被她褪去,一丝不苟地铺在屏风上,她低垂眼帘,看着身上的肚兜。
脱完这件肚兜,再把薄得完全紧贴在她身上的亵裤脱下来,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可她死死忍着,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玩物,脱光就脱光了,有什麽?就算等会他们会一个一个轮着爬到床上qngbo她,她又有什麽资格去反抗?
别说一个一个,就是三个一起来,她能说什麽?她什麽都说不了也做不了!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是自己太傻了,因为生东陵默的气,故意和帝无涯靠得那麽近。
现在,她成功惹怒了东陵默,不仅是东陵默,还有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他们都生气了,而且,明显气得不轻。
可是,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他们生气了,受苦受伤害的还不是她自己?对她有什麽好处?她是傻瓜麽?
鼻子酸了酸,眼角的泪居然无声滑落,她吓了一跳,忙抬起手把眼泪拭去。
低头,一双小手爬上自己的颈後,解开肚兜的衣带,之後,是後背上的带子。
薄薄的肚兜挂在屏风上,妙曼的身姿染黑了几双眸子。
随後,她弯身,把完全贴在皮肉上,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的亵裤拉了下去,除下来,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不知是谁的喉间忽然乾涸起来,忙不迭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灌下。
也不知是谁握在掌中的杯子一不小心被捏碎,“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得很。
不知是谁,眸光越来越黯,掌心握得越来越紧。
浅浅没有理会这一切,转身朝大床走去,翻身,shngchung,拉开被子,裹去一身旖旎的风光,安心躺了下去。
她很听话,脱了,晾乾,她一点都没有忤逆他们的意思。
她琢磨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後,衣裳应该可以晾乾了,虽然沾过水会起皱,但总好过没衣服穿。
她翻了个身,面朝内背对着他们,闭上眼睛。
本以为自己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睡得着,却没想到不到几分钟,居然沉沉睡了过去。
居然真的睡着了!
赫连子衿放下手中的杯子,刚才还蓄满在眼底的怒火已经完全不见了影踪,只是心里叹喟着,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这个小女人了?
但,刚才真的很气闷,说不出的气闷。
轩辕连城把手里的碎片扔在一旁的矮几上,盯着床上拱起来的那团东西,不想承认自己的话太过分,但,她眼角那滴泪却在转身时,一丝不漏被他捕捉到视线里。
有点,心被揪了一下的感觉。
东陵默一直没说什麽,目光始终是淡而冷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慢悠悠地褪去鞋袜,在她身边躺了下去。
他有理由生气。不是因为她在林荫道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喝令他,甚至威胁说要休掉他,而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依偎的一起,任由帝无涯亲吻她的额角。
他能容忍她的放肆,但,容忍不了她的放浪!
掀开被子的一角,他靠近熟睡的人儿,大掌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握住她高耸而富有弹性的rufng。
“控制一下你的火气。”轩辕连城丢下这句话,起身大步离开。
赫连子衿没说什麽,随後离去。
房门被关上,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东陵默一把掀开被子。
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浅浅动了动眼皮,还舍不得张开双眼。
她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平躺着,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软玉,温香,yu,横陈,东陵默的眸光一寸一寸变得饱含蕴欲的蕴黑。
一个翻身,他直接压上她。
大掌在自己身上一顿拉扯,轻易便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
挑起她无力的双腿,在她幽幽转醒之际,他让自己对准她的柔滑,没有半点所谓的前戏,就这样,一下埋了进去。
干涩,紧窄,只能让他进入一点点。
“唔——”浅浅痛得顿时睁开眼眸,一张小脸彻底纠结在一起,“疼……”
他没有理会,进不去,便双手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双腿用力打开,让她以最大的程度大张着。
浅浅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她慌得失声尖叫道:“不要!东陵默,不要!我不要……啊……不要……你,啊……疼……”
不要他?她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凭她公主的身份还是凭她那点可以随意勾搭男人的姿色?
他心里憋了一口闷气,低喘了一声,用力深入。
浅浅真的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身下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凭什麽他可以和别的女人暧昧,而她,随便和帝无涯亲密一点他就气成这样?
她是打不过他权力也不如他,可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要麽就永远强迫她永远不要对她好,让她彻底死心,别再给她任何希望。
“我讨厌……啊……你,讨厌你!啊……”
“那我……让你讨厌到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用了蛮力,一举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