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才想起来这是自己临时让人挂的牌匾,她眨了眨眼眸才道:“昨……昨天新挂牌……”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又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人去拆我的寝房?”
东陵默深邃的眼眸微微收紧,下一刻,眼底眸色又是一沉。
好一个浅云阁!昨夜,他确实打算让人拆了,只是後来见她可爱得紧,将人抱回来之後,撕了衣裳便用力操了起来,其他事情全然不再放心上。
现在她一提,自己才想起。
不过,没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居然让她记了那麽久,甚至整夜里睡不好,翻来覆去低语着“不要,不要……”,他还以为自己对她的压迫有点过了度,让她在梦中都害怕起来。
他眸光闪了闪,盯着她:“不拆也可以,但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许独自一人回寝房休息。”
他其实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只是当时气她没有在听雪阁等他,他的女人,就该在院里等着他回来宠幸她。
迎着他清亮中带着一丝不明笑意的视线,她抿了抿唇,“那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时候需要我?”
她已经知道了,昨夜他那麽生气,原来是因为她没有在听雪阁等她,而是一人独自回寝房休息。
这种事他交代好就是了,用得着气成那样吗?还说让人把她的寝房给拆了,害得她整夜都睡不好,恶梦连连。
东陵默的手拉着她,把她拉向自己,什麽时候需要她,这种事他也说不好。
他忽然动了动唇,低语道:“最近……都是需要的吧。”
分明他自己都是不确定的语气,可是他这样说,她也明了,最近都留在听雪阁等他便是了,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了她。
“睡觉。”东陵默又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搂着她的腰,闭上眼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浅浅也不再说什麽,反正他答应了不再让人去拆她的寝房,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一整夜睡不好,其实她也困倦得很,只要他答应不去拆她的寝房,那便什麽事都没有。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抱上他结实的腰,闭上眼不再说话。
但是一想到梦里的一切,一双眼眸又不自觉睁开。
直到她在他怀里变换第n个姿势的时候,东陵默终於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眸:“女人,不睡觉是不是想要做事?”
“做……事?”
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腿已经被挑开。
浅浅吓得墓地睁大一双眼眸,声音颤抖了起来:“不……不是想做事,不想……啊!东陵默,东陵默你说过……会有……前……戏……嗯……”
粗鲁的男人又忘了,明明说好的,以後每次做都会有前戏,可他……居然就这样将前头顶了进去……
“嗯……疼……”
裸睡就是有这好处,什麽时候想要做事都方便得很,东陵默原来没那麽想要,怕她真的受不了,是她自己不愿意睡觉,非要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知道男人清晨醒来都特别冲动了。
guou挤进去大半,女人的oue却依然干涩,巨大的guou卡在那里,根本进不去。
东陵默哼了哼,低头咬上她的耳垂:“自己玩自己,把oue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