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略众人的注视,往讲台方向走,徒留大众一个美丽的侧颜。
「干得好!漂亮!」耳机里头传来温琦激动的声音。
亭瑜彷如没听见般,继续走她的路,往讲台旁围了一圈的老师们走去。她身旁的贝娜跟上她的步伐,不远不近,却在与他们最后十米的距离停下
老师们点头,色有不屑的,有看戏的,有不在乎的,有关心的,可一一与她无关。唯一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唯一一个她在意的人......在台下等候她的话。
「沿途与他车厢中私奔般恋爱,再挤逼都不放开,祈求在路上没任何的阻碍,令愉快旅程变悲哀......」步上台上,执起麦克风,悠扬的歌声响彻整个操场,中段的纯音乐时间,一顿,续说:「昨天流传了一些关于情感纠纷的消息,其他事需要尊重别人的私隐我不能、也不会回应。可是,我只能说这首歌就代表我的情感。请大家给我一首歌的时间,耐心倾听。」没有厉色疾言,没有平淡无,没有兴高彩烈,没有忧伤哀愁,她就是发自内心的,最真诚的向大家说话。
她把自己心底里的说话,一一诉于这首歌里。
台上的她把视线定格在台下的刘之尔身上,二人四目交投,使劲睁大双眼,却看不清对方的脸容。
「白痴,停下!」耳机里头,是温琦歇斯底里的吼叫,还有贝娜沉重的叹息。
「张亭瑜,你在摧毁自己,祝你好运。」贝娜说了最后一句话,解了塞在耳内的耳机,转身,没有半分留恋。
「瑜,这次的赌注太大......」温琦尝试平伏自己的心情,最后还是忍隐不了,说:「该死的赌徒!痴儿!好运。」
她在赌。
她把自己下了在这场赌局里,赌他会选她,赌她爱他而不爱青梅。她知道冯巧仪得知她这边的事后定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回去,然而她仍要赌,她更需要赌,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llnornohng,她不允许他模棱两可的答案,这种答案,一不能是二,就是她要的唯一答复。
亦是唯一能彻底遏制所有是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