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脆一点,胜负定于一比赛。」鸨母立起一只食指,眉开眼笑,续说:「两位公子先喝下我们特意预备的水酒--醉月。」小厮听此捧着盘子,从台下走上台上。
盘上放着的一双合卺杯,盛的正是这里的招牌名酒--醉月。
传言,醉月入口酒清味甘却后劲无穷。饮用者若是定力不够,入喉后一杯足以昏死过去。然而,这杯酒定是预备给一年一度「娶妻」的新郎倌。不过关门后人家是喝还是没喝自是不知。反正从没一个男子愿意论此事。
传闻,一个沉迷女色的富家子弟不信,与一个男子打赌,死活要鸨母给他一杯,后果是昏了三天三夜而毫无知觉。他因为常年得罪了不少人,昏迷时也没人特意通知他的父母。他便被与他一同前来的友人订了间包间在仰月楼休憩。闻说,那位友人位高权重却有龙阳之癖,不知多少有点姿色的富家子弟都不敢接近他。这次的打赌便是为了搞上他。
后来,便没有后来了。
唯有醉月这种酒,一举成名,令人既惧且爱,欲试不试。
今夜醉月重出江湖,现于众人眼中,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台下众人自是怀抱看戏的心情来观看这事。反正喝酒的不是他们,搞不好台上的他们都被醉月搞昏了,他们还有一个机会压价,夺取这个叫价八万两的娇人儿。
扮相清新的文艺少年二话不说接过小厮递上的酒杯,一口喝下。反是另一个清秀俊俏的美男子两指夹着酒杯,放在英挺的鼻下嗅了嗅,满意一笑,闭眼,品尝。
鸨母看见这二位截然的反应,笑的更是灿烂。
「好酒。」俊美男子轻声,淡然地赞美仰月楼这里的酒,续说:「谢过。」抱拳,转身离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