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年因为父亲的缘故,已经和那些麻烦的事情绝缘了,现在就只是处理那些离婚,小孩的抚养权,财产的分配问题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看着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在她面前吵的好像是前世的仇人,有时候甚至为了一个冰箱而对骂,眼中已经不见当初相爱的时候的那种爱意,而是嫌弃和仇恨,心中不免嘲笑。一旦爱情变调,相互间的仇视是对当初的幸福的讽刺。
柳夏年觉得,正常人的世界也不过如此,相爱,,结婚,生孩子,小打小闹,或是闹翻了天。每天都有人在那里说,我当初为什么要看上你,我瞎了眼睛了。不是所有爱情都是圆满的结局的,都是快乐的。
柳夏年只是冷冷的看着一切,觉得做律师的好处就是把自己的心练的冷了,作为一个旁观者,分析师,也更能看透其中的爱恨情仇,当一份文件把两个人切割开的时候,柳夏年松了一口气,爱情完了,命运的分岔路来了,学乖了的人也将懂得怎么去避开相同的伤害。
刚刚送走一对夫妻,韩凤送走他们以后就走进柳夏年的房间,趴在她的桌子上聊八卦。
韩凤说“你没看见出去的时候,那男人恶声恶气的跟那女人说你这个,真不是个男人。要是是大包子敢这样说,我就唉。”
柳夏年点头,说“他们曾经是一对相爱的人,地位相差悬殊,女方和男方决定结婚的时候没人祝福,后来女方的家长看男方穷苦,于是为他安排了一个有前途的位置,从此男方步步高升,在女方年老色衰以后,决定以感情不合为借口离婚,女方不肯,男方就把第三者带回家,逼女方离婚,在第三者传出怀孕后女方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孩子,觉得对男方有愧疚,就答应了离婚,我的当事人要求得到男方大半的家产,我建议我的当事人以破坏家庭起诉第三者,男方勉强同意签下离婚协议书。”
“你怎么可以用那么毫无感情的语言来形容一场悲剧”韩凤皱着眉头,不满的说。
“好吧。”柳夏年耸肩,说“可怜的女人”
韩凤晕倒,说“你不同情她么多么可怜,看上一个穷小子,居然还落到这样的下场。”
柳夏年转着笔,看着手中的笔一圈圈的绕着她的拇指,沉思很久,说“我想我的当事人不需要我来可怜,我对她的同情是对她的侮辱。”
面容憔悴的女子看着柳夏年,坚定的说“我当初决定选择他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被他谋财害命,他待我二十年都很好,我想我已经足够了。跟我在一起,他也没有幸福过,总是被人说是吃软饭的,靠女人关系爬上来的。想起来,我都同情他。那狐狸精也不是个省钱的货色,那男人没了钱,她还会留下来么我等着看他的下场,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而柳夏年保持着沉默。
“得,你有道理。”韩凤对柳夏年投降。
“你要是和你的大包子离婚了,记得请我当你的律师,我可以帮你得到一切,让大包子流落街头,孤苦无依。”柳夏年说。
“我和我家那口子关系好的很。别狗嘴。韩凤怒目而视,为了爱情而战斗的女人每个人都是战斗女。”韩凤说“就算不是为了我们的感情,也是为了小包子。说你呢。你什么时候跟你的那位小妹妹有一个实质性的家”
“现在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柳夏年说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甜蜜的微笑,淡淡的,但也已经很浓郁了。
“你学法律的居然不知道要得到结婚证书并且到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在习俗上要给各自认识的人发喜帖喜糖喜饼然后办理婚宴,才能算是真正的一个家,否则就算是同居。同居不受法律保护。”
“有了结婚证书还不是一样会离婚,一张纸头算什么东西。”柳夏年含着淡淡的笑容,闭上眼睛,说。
“那你们靠什么联系在一起孩子财产”
柳夏年张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里散着光亮,她看看韩凤,认真的说“只有最纯粹的爱情才能让两个女人一辈子走下去。”
韩凤被她认真的眼看的有了片刻的冲击,从来没有见过柳夏年露出这样的情,好像这辈子的固执和执着都在其中了,用尽全力的去相信,两人真的能一辈子不分开。
柳夏年先是把她的凌乱的长发都拨开,露出她的洁白的耳朵,陈墨染看到柳夏年的眼都开始改变,含着湿漉漉的沉重的欲望,身体开始酥麻,说“柳夏年,你不会是想”
柳夏年没时间去回答她的明显就是可以看到答案的问题,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的咬的同时,用舌尖舔过她的每一个角落,陈墨染的耳朵始终是柳夏年的最爱,她不肯离去,眷恋不已,要细细把玩许久,才满足。
陈墨染手上的牙刷掉到了洗漱台上,黑色的花岗岩的洗漱台面上多了一条蓝色的线,而已经无人去理睬了。
陈墨染感觉到柳夏年的身体挤压着她的,把她夹在洗漱台和她的身体之间。陈墨染伸手,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撑在镜子上,眼睛一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就像是看的入迷了一样的,离不开片刻了。
镜子里,柳夏年侧头吻着她的耳朵,隐约可以看见柳夏年的唇,和柳夏年的薄唇间若隐若现的灵活的湿润的舌头,她的耳朵像是一块糖,被柳夏年完全舔遍,那糜烂的嗞嗞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膜,直接传到她的经中,叫她全身颤抖。
陈墨染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的脸色开始潮红,眼睛半眯,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样的自己,却又转不开眼睛。那样的自己太涩情,也太美丽了。
柳夏年的手在陈墨染的胸前,肚子上来回的抚摸,隔着厚厚的床单,还是能感受到陈墨染柔软的身体曲线。
陈墨染伸手,按着柳夏年的手,助她在自己的身上探索。
柳夏年开始发疯一样的咬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脖子和肩膀舔的都是湿漉漉的口水,陈墨染甚至能感受到柳夏年的牙齿咬紧她的肌肤的时候的痛和麻麻的快感。她开始呻吟,能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