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曾……”
“呵……我道他傅守政与发妻如何的伉俪情深,也不过——”男人自知失言,无论怎么说,如今傅守政已是女儿的夫君,而他不过一个局外人。
一时之间,萧屹山心口锐痛得喘不上气来,有苦有涩,更有滔天的悔意。他怎能将他的小棉儿送入相府,让二女去侍一夫。当初金殿之上,若不是那般瞻前顾后、权衡得失,亲口拒了天子的赐婚,如今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棉儿,父亲错了,我……”
“爹……”亦棉扭转过头,亲着男人泛起青色硬朗的下巴,“傅守政行事周全,王氏又本性良善,相府比起旁的权贵府邸,倒也不曾委屈了女儿。何况,女儿还能盼到今日这般伺候你,便够了。”
萧屹山默然不语,拦腰抱起亦棉,跨出浴桶,二人赤裸着身子离开内室,径直往床榻上走去:“棉儿,爹爹这回定要要了你。”
亦棉愣怔片刻,温柔回视着男人潭水般幽深的黑眸:“爹,女儿出嫁前那日,便是你的人了……”
床榻上如水光滑的女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润泽诱人的光泽,毫无瑕疵。萧屹山恍若隔世地定了定,女儿精致的娇躯一丝不挂,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他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肖想已久的诱惑。
本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萧屹山心里却扑通通地乱跳,徘徊间,他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声“亦棉”,见女儿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亦棉,嫁与我萧屹山可好?做爹爹的娘子可好?”
男人的声音极低,还带着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哀求。亦棉却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生身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多载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他依赖依恋,让她不忍拒绝,更不愿拒绝。
亦棉只觉双眸一阵模糊,下意识扶住隆起的小腹,而硕大滚烫的龟首已经抵在了穴口,她渴望身上这伟岸男人的疼爱:“屹山……棉儿就是你的娘子,要了棉儿罢……”
“棉儿——”男人黑眸一凛,低吼一声,亦棉忽觉下体一紧,便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
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阳具挤开了她的穴口,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这一刻,亦棉才真正领会到父亲的硕大与饱满,穴缝前所未有地被撑到最大,紧紧含着他的巨龟。
萧屹山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虽把龟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儿家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自己赤黑滚圆的冠帽。
他像是个未曾经历人事部愣头青,任由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龟头嵌在了女儿的肉穴里,里头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张尽力张开的小嘴和他的龟头相互纠缠吮舔,互诉着忘却人伦与世俗牵绊的相思之苦。
两道泪串儿随之而下,这一日,亦棉等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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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一对也是很纠结的,乱伦也不想写得太理所当然太奔放。真正的支线其实是父女而不是傅守政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