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老土。要不要我教你。”阿眉说:“你想得美。”我说:“我偏要想。”说
完停下摩托车,抓住阿眉的小脸就啃,阿眉手一挡,“啪”的一声亲在小手上。
我左手握住她的两支手往後一推,阿眉的身子倒在我的右臂弯里。阿眉仍挣扎着
左躲右闪,终究还是被我肆意的吻了个够。
阿眉读初三时的冬天,我们坐在床上看电视。天气非常冷,阿眉把被子围在
身上。我说:“阿眉,给我一点被子盖嘛。”阿眉说:“你很坏。就不给,冻死
你。”我站起身来就抢,阿眉大笑着往後跌坐在我的两腿中间。我大叫一声:
“哎呀,你把我的小弟弟坐坏了。”阿眉笑着指着睡在床内侧的女儿说:“你只
生了一个小妹妹,哪来的小弟弟?”我说:“跟你这样的黄毛y头说不清楚。”
阿眉气得扑上身来捶我。
阿眉上了县城的高中,和同班同学来我工作的镇上旅游开发区秋游,顺便来
我单位看我。宿舍只有一张小床,我让阿眉睡在我的床上,就到电视室看电视打
发时间。不知到了夜里几点,单位看电视的人全走了,电视画面上已是一大片麻
点。我回到房间,好在阿眉没有将门反锁上,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脱下衣服悄悄
的在阿眉的身边躺下。阿眉身上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引得我一身燥热难耐。我
闭上眼睛,心里直数“1、2、3、4、5”,还是无法入睡。我翻来覆去的把
阿眉弄醒了。阿眉说:“你干什麽呢。”我说:“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阿眉说:“那你到地上去睡好了。”我说:“你给我亲一下,我才睡得着。”阿
眉说:“不。要是让姐姐知道,我就死定了。”我说:“你傻呢,她怎麽会知道。
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你知、我知。”阿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声说:“你知
道吗?其实我很喜欢你,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心里暗笑:“你见过几个
男人”。我对阿眉说:“那是因为你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不会这样认为
了。”阿眉翻过身去,不说话。我左手一伸,把她翻过身来,低下头去。阿眉张
嘴刚要叫,我乘机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阵搅拌,阿眉“唔、唔”的讲不出话来。
我左手伸进她的小内衣,顺势而上,摸到了她左边的小白鸽,开始轻轻地揉捏起
来。阿眉轻声地呻吟起来:“轻点,轻点。”我左手突然往下直探入阿眉的双腿
间,阿眉弯腰起身,伸出右手想抓我的左手,我用右手飞快的抓住了她的右手,
又用左膝压住了她的左手,使她不能反抗。我的左手游遍了她的凄凄芳草,又把
玩起她的花生米,阿眉的双腿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夹紧,眼睛紧闭着,尽力的把
头往後仰去。我站起身来,挺起下身那件兵器。阿眉睁开眼一看,吓得大叫:
“我不要,会怀孕的。”我一扬手中的套套子说:“不要怕,这个套套子可以避
孕。”阿眉说:“我不。我听说第一次很痛的。”我说:“试一下嘛,我保证你
一点都不会痛。”阿眉说:“我不要试。”我说:“做女孩子总会有第一次的,
碰上没有经验的,更会把你痛死。”阿眉似乎还有些犹豫,我又说:“要不我用
手指导戴上套套子试试,保证你一点都不会痛。”说完,我把套套子戴到左手指
上,轻轻的在阿眉的桃源洞口轻轻地触动起来,直到乾涸的桃源溪逐渐的湿润起
来,并开始泛滥。我悄悄的把下身移上前去,顺利的进入了峡谷。阿眉看到床单
上的几点原红,大叫起来:“我出血了。”我说:“不用怕,这和你身上来的脏
东西是一样的,不要大惊小怪。”
阿眉後来考上了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阿眉读大二时,我出差到福州,顺便
去师大看她。正逢“五一”放长假,同宿舍共有四个女生,其中两个回家了。阿
眉躺在床上对我说:“我昨天去爬鼓山,累死了。我还想再睡一下。”她手指床
沿说:“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吧。”过了一会儿,一个留着短发的女生拉着一个帅
哥推门而入。女生一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对那个帅哥挤眉弄眼一番。
短发女生走到阿眉床前摇晃着床架大叫:“林妹妹,起来啦!你的宝哥哥看你来
了。”阿眉说:“小琴,别吵嘛,我还很困。”那个叫小琴的女生说:“好,我
不吵你们。我们睡我们的。”说着拉着那位小帅哥走到斜对面的单人床,钻进床
去,把床前的布帘拉好。不一会儿,传来阵阵“吱吱呀呀”的床架摇晃声。阿眉
抗议道:“拜托,小琴。这是女生宿舍,可不是给你们鸳鸯戏水的地方。”小琴
从里面传出声:“我正在练仰卧起坐好减减肥,让他帮我按住腿。”阿眉说:
“算了吧。谁知道他按住你什麽。”小琴嘻嘻地笑着说:“你们玩你们的,不用
理我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阿眉一下子坐起身,边穿外衣边抱怨说:“我真
受不了你们,我不睡了。整间宿舍让给你们做洞房吧。”小琴笑着说:“谢谢林
妹妹,你真是善解人意。”我跟着阿眉走出了女生宿舍。阿眉生气地说:“这个
小琴也真是的。白天亲晚上啃的,也不知能亲出什麽味道来。”
不知不觉,我们信步来到後山上。刚找到一处草地想坐下,听见一些异想。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孩张开双腿坐在地上,一个秀发披肩的女孩穿着一身淡黄
色的连衣裙正对坐在他的双腿上,男孩双手搂在女孩腋下正举起又放下。看到我
们来,女孩羞红了脸,扯过连衣裙片盖住了下身。阿眉拉着我说:“走吧。”沿
山路刚转过一个弯,迎面又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忘情的亲吻着。阿眉叹气道:“你
看这好好的後山,都叫这些人给糟蹋成什麽样子了。”其实我早已注意到山上随
处可见的卫生纸,也为现在的大学生如此的开放而惊呀和感叹。我问阿眉:“你
会跳舞吗?”阿眉说:“刚学会一点。”我说:“都会些什麽。”阿眉说:“机
器舞、自由舞之类。”我问:“会跳交谊舞吗?”阿眉说:“会一点。”我说:
“我教你跳慢四好吗?”阿眉说:“可惜没有音乐。”我说:“大自然就是最好
的音乐呀。闭上眼,你就可以感受到它那美妙的旋律。”阿眉一笑:“想不到姐
夫也这麽的浪漫。”我左手握住阿眉的右手,右手搂住她的腰就在山路上翩然起
舞。慢慢的,阿眉越跳越好,我们好象融为了一体。我的呼吸却急促起来,右手
往上移到她的背部,借着舞步的旋转轻触到了她的胸脯,开始忘情地摸捏起来。
阿眉想挣脱,我左手抓住不放,右手绕过她身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阿眉左手
抬起来想推开我,我的左手放开她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
阿眉说:“放开,我有男朋友了。”我说:“你男朋友的亲吻技术肯定不如
我。”阿眉低头不答。我左手扶起她的脸,舌头从她嘴里长驱直入。在一阵阵的
搅拌、吸添、啧弄之後,阿眉不禁意乱情迷起来,眼睛微闭着,满脸的春色,身
子柔柔的靠在了我的身边。我左手滑入她的小内裤,在她的双腿间轻巧地研磨起
来,直到阿眉的双腿难受地一张一合。我轻巧地解下她的内裤,把她按倒在路边
的草地上。
阿庆呷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阿眉毕业後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分配到泉州工
作,我们也断了关系。”
我指着桌上吃剩的一盘煎鱼对阿庆说:“你只会请我吃这样的小鱼,自己却
留着那麽好的小姨子偷吃。”阿庆说:“有人说:妻不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
不着。我看有几分道理。”阿庆指着茶几上的茶杯继续说:“就好比喝茶吧。头
一泡,香;第二泡,淡;到了第三泡以後呢,毫无味道,如同喝白开水。”我听
了,半天无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