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难得的没有早起去植物园观察花卉草木,在床上瘫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在仆人打扫过竹屋之后,他就例行拿起了画笔作画,只是今天……他频频的走,画的也不知道是什幺玩意儿,他气恼的扔下画笔在一旁坐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站在书案后,拿着笔在纸上轻点,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或许可以觉得他画的极为认真,他笔下画着一株桃树,粉嫩多姿,只是似乎歪歪斜斜的不太健康的样子……
时间似乎在这时候变得格外的漫长,终于,他听见了外面有扣门声,他正要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时,却听到一个不甚年轻的女声“老爷,奴来送补汤。”
他也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着那女仆扣了三次门,然后推门进来,给他送上了那碗用深色碗装着的补汤。
他仰头一口吞了,他问“少夫人呢?”
仆人低着头回道“少夫人说今天身体不适,让奴来送补汤给老爷。”
陈炅凝眉,沉声又问,“请大夫了没?”
仆人的头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坏心情,低的更下了“没有,少夫人说只是有些头晕,不碍事。”
陈炅转念一想,低哂了声,想必某人不是头晕,是在躲羞了吧……
于是也就不再担心,袍袖一挥,让女仆退下了。
之后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许,又画了一株健康的桃花树,才歇下了。
只是……
睡得似乎还是不太稳当,又一次在旖旎的梦境中发泄了一整晚的陈炅,醒来是对着熟悉的润湿感,低声咒骂了几句……
一连做了三天春梦的陈炅,感觉自己好像哪里都不好了,因为梦里只会有一个女主角——他丰腴白嫩的儿媳妇,总是用那双未语先流泪的眼眸看着他,让他在她的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再加上三天都没在晚上看到真人的陈炅不由得在心里越来越渴望看见她、触碰她……
第四天,他的梦境终于不再是那样淫靡的场景了,反而有些沉重,他梦到了他死去的独子——陈杰。
陈杰在梦境中比生前还要瘦弱,他对着他,哭的声嘶力竭,说他没尽到人子的职责,生前就让父母为他操碎了心,还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让母亲跟着他去了,他有罪……他让陈氏在他这里断了传承,他不孝至极……
最后他恳求父亲帮帮他,帮他有个儿子能够继承香火,日后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
第五天,陈炅在屋内坐了一整天,吃过夕食后,他和仆从说,今天的补汤让少夫人送,他找她有事。
哈哈,接下来就是荡漾的肉肉啦~~公公已经堕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