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啊,你,你知道的,我们家,实在是,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仅仅靠你打猎砍柴,这,这实在是不够”,“是啊,阿夜啊,而且你弟弟还要念年私塾,家里钱不够花啊”。雷夜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咄咄逼人肥胖的二娘和坐在一旁凳子上畏畏缩缩的父亲,内心已经完全麻木了,五年前,母亲去世了,准确来说应该是被气死的。家里住在乡下,虽说不算偏远,但也是远远比不上城里,父亲以前是一个小官却因为贪污被抓住免了职还扣了一大比钱,无奈只能搬到乡下住,父亲什么手艺也没有,不会干活也识不了几个大字以前的小官还是死去的爷爷买来的,没办法,母亲就开始缝衣服,做点收工活贴补家用,雷夜虽然聪明好学,但是家境破败只能辍学,9岁开始雷夜就上山砍柴,12岁就能打到猎物了,但是父亲却没有丝毫意识,仍旧大肆挥霍,经常流连酒肆花楼,没钱了就问母亲要,母亲是个传统的女人,温柔敦厚,在她的意识里丈夫的话就是一切,父亲的要求,母亲基本没有不答应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和母亲勉强撑起这个家。
但是母亲终于病倒了,父亲却不管母亲的死活,夺了钱财不给母亲看病,说是浪费,那天,雷夜跪在母亲的床前泪流满面,她对雷夜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说他的父亲再怎么不是也要好好孝顺他。雷夜将她藏在了后山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包。后来,在雷夜的母亲去世之后,他父亲马上又接回来一个女人,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还有一个很小的小孩子,不是父亲的孩子。雷夜的父亲一贯就是恃强凌弱,这个新女主人不仅好吃懒做而且凶悍异常,雷夜的父亲根本没有地位,家里的重担全部雷夜一个人抗,为了母亲的遗愿,为了无能的父亲和不知名的女人,他砍柴,打猎,做苦力,一天又一天。
“那父亲还要我做什么,儿子”,雷夜冷冷地说道,女人看着眼前这个年仅19岁的男子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惧怕的,多年的体力活,雷夜如今又高又健壮,身着单薄的衣物,那明显的块块暴突的肌肉无不展示其可怕的爆发力。“阿夜阿,你看你这么壮,吃的也多,你赚来的钱基本都被你自己吃光了,所以”,雷夜盯着这个女人,看着她说着可笑的话,她昨天还买了昂贵的胭脂。女人咽了咽口水,虽说有点害怕,但这几年不论她如何撒泼,雷夜都容忍着,她也大了胆子,“夜儿啊,这两天宫里招人,进了就可以直接领50两银子和一亩地呢,而且进宫以后每月还有月银拿,你看”...女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雷夜一愣,没想到条件会这么好,一亩地不算,就是50两银子够一户人家用上好几年呢,“既然如此,父亲,那我...”,“夜儿”!雷夜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颤抖地叫住自己,好像有点犹豫,“你个老不死的,儿子要赚钱你还拦着他,你安的什么心啊,诶哟为,你要我们娘俩怎么过啊”,女人一见他由于地叫住雷夜顿时装模作样地闹了起来,老头咬了咬牙,“可,可是,那是进宫当太监啊,断子绝孙的啊”。雷夜呆了一下,心里更寒了,难怪女人会这么撺掇他去难怪仅仅是入宫就给那么多银子,原来是做太监,雷夜自嘲一笑,或许这是对这个家最后一点贡献吧,也好让自己解脱吧,“父亲,儿子明天就去,钱,儿子会让人送来的”,说完跪下来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没有任何流连。
晚上,雷夜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只有轻轻的一小袋包裹,雷夜坐在床边,呆了一会,脱下自己的亵裤,一条4寸长的软do和两个比鹅蛋还要大的男卵露了出来,体积惊人。雷夜看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粉嫩却巨硕的阳物,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情一直很冷淡,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yuwng,也从未喜欢过任何人,只有在清晨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勃起的硕大阳物和积蓄的欲火,尽管没有见过别人的,但他知道,自己这根东西勃起后足足有9寸长,布满青筋狰狞可,不过明天就要和他说再见了。“咚咚咚”,听见有人敲门,雷夜感觉穿好裤子起身,一开门,雷夜一愣,三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壮士,您的父亲让奴家...”,几个女子娇滴滴地还没说完雷夜低吼一声“滚”,声音里尽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明天自己就是太监了,父亲要几个女人过来是要让自己留种么,可笑,对这个他称呼父亲的男人,雷夜再也没有一丝丝感情和奢望了。“啪”,狠狠地关上门。雷夜想,这辈子,估计永远是个童男了吧,他唯一觉得悲哀的是没有遇到过一个自己爱的女人。
一大清早,雷夜就走了,也没有打招呼,只是到母亲坟上祭拜了一下,迎着黎明的曦光,走向未知的命运。上午,许久之后做牛车到了城里,京城熙熙攘攘地都是人,离开那个家,就是要当太监,雷夜觉得是好的。“让开让开”!突然街上的人都分开了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雷夜不明白什么事情,也赶紧跟着跪下,听一旁人窃窃私语,好像是太后祈福回来了,雷夜一愣,太后...他偷偷地抬起来,就是这一抬头,才有后来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