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
刚出了前厅,刘楚玉便听到有人唤她。那般语气及称呼,除了褚渊不会有别的人。
“褚姑父。”瞥见大厅内的南郡献公主,刘楚玉理了理衣衫,敛身行了行礼。
“阿玉真打算同褚炤成亲吗?”褚渊并未回礼,反倒是开门见山地道明来意。
刘楚玉有些讶异,“这亲事不是褚姑父提出来的么?”
“阿玉这是在恼我事先没有同你商量?”褚渊看着她,过了一阵,微微地叹了口气,“这事确实错在我。”
“?”刘楚玉看着褚渊,有些错愕。
“我之前以为陛下强行留阿玉你在宫中,所以才帮炤弟提了亲,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陛下的反应……”褚渊垂眸,自嘲地笑了笑,“现在阿玉你好端端地在府上,看来是我误会了。”
刘楚玉抿唇没有言语。
褚渊其实猜中了,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这个男人总是能一眼看出她的困境。刘楚玉心头有些触动,然而却不知要如何向他解释或是倾诉:她并不愿意将刘子业对她的龌龊心思坦白相告,她更不愿让褚渊知道她同刘子业已经行了那般苟且之事。
见刘楚玉只是沉默,褚渊又开了口。
“前日,陛下单独召见了住炤弟,他回来后脸色非常不好,最近几日竟是卧病在床……”褚渊说到这眉头蹙了起来,转头看着依旧沉默地刘楚玉,终是开口道,“是我多管闲事了。阿玉,如果你不喜欢,这门亲事你便请陛下作罢吧……不要为难炤弟。”
褚渊语气虽淡,刘楚玉仍然听出了一丝责备的意味。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刘楚玉虽然不知道刘子业到底对褚炤做了什么,但依照刘子业的狠戾程度,她觉得刘子业是什么都做地出来的……
“婚事,我自然会请陛下作罢。”刘楚玉答了一句,还想要解释,却听到越来越近地脚步声。
“皇姐不肯陪我们喝酒,在这里同褚姑父聊什么呢。”刘楚佩忽然窜了出来。
她不过是单独同褚渊讲几句话而已,即便这样,有些人仍然不放心么?
刘楚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余光扫了扫仍端坐殿内的南郡献公主,召来侍女,扶着自己去了西上阁。
刘楚玉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过西上阁了。这里同皓首阁一样,就算没有人住,也是每日有专人清扫的。
可即便这样,踏入其间的刘楚玉还是察觉到了一丝荒凉,不是因为冬的肃杀,只是因为没有人住,所以呼吸间似乎都能闻到尘埃的气息。
咳咳,是何戢的咳嗽声。
刘楚玉进屋便见何戢坐在榻上,支着摇晃的身子,咳地有些厉害,他的脸颊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
敛晴站在一旁看着何戢咳嗽,想扶何戢,又忽然想到以前公主让她伺候他时,他拒绝自己时那可怕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无措。
“打盆热水过来,再让厨房炖一盅甘蔗鸭梨水。”
刘楚玉扶额,支开楞手楞脚地敛晴,坐到何戢身边扶住他有些晃晕的身子,拍着他的背脊,帮他顺气。
“喝不了你不会拒绝吗!”刘楚玉责备地开口,又忽然觉得这语气有些过于亲密了,蹙眉没有说话。
热水很快就打来了,刘楚玉接过敛晴递来的帕子,替何戢细细擦了擦他那布满薄汗的面颊。
“觉得热就把外套脱掉吧。”
这种天气出汗是很容易感冒的,刘楚玉开了口,见何戢没有动作,以为他是在担心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当即准备离开,然而刚起身手腕就被拉住了。
“你很久没有这般伺候我了。”何戢站起身,红着脸看着刘楚玉。
得,这才几杯酒,就开始不清醒了。刘楚玉懒得同他计较,扶着他再次坐回床塌之上,手指搭在他衣衫上,笑道:“不如再让妾身伺候驸马更衣?”
何戢看着他,脸更红了,低头‘恩’了一声。
他居然没有反对?!难道真的喝醉了?
“何戢?这是几?”
刘楚玉伸出两根手指在何戢面前晃动,下一秒,手却被何戢抓住,何戢顺势一拉,而后一阵天旋地转,刘楚玉就被何戢压倒了在了床上。
敛晴见状连忙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何戢你醉了——”刘楚玉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何戢置若罔闻,反而用额头抵着她,将自己那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薄在了她的面上。
“何戢你要做什么……”
‘什么’两个字还没来的及吐出口,刘楚玉那因错愕而微张绵软小口便被何戢猛地hngzhu了。
(下章,吃肉!还有,顺便一说:
最近真的是忙疯了,实在没有什么时间更文,乃们先看看别的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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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没时间找小说,于是固定在晋江的榜单上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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