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早有车等着。司机是个华裔,会说汉语,林喻和他交涉了几句,给他装了支烟,他就帮着把行李放在后面去了。
林喻和尤黎坐在后座,法国城镇的小径,路不是国内大城市的那种平整,车子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儿,没休息好的尤黎头昏脑涨,脸色愈白,难受得要命。
林喻看在眼里,还是心软了,揽住她的肩让她靠他身上,她还不安分,他厉声道,“别乱动。”
他两指按在她太阳穴,轻轻揉按,尤黎得了舒缓,很快睡了过去。之后下车,到机场人,一直上了飞机,人都是恍惚的,后来就没了意识。
尤黎生病了,是流感,住进了医院。
“哈切,哈切。”她吸了吸鼻子,又揉了揉,鼻尖立刻红通通的。
林喻用湿帕子擦拭她鼻下部分,她疼得直吸气,她疼他也疼,是心疼,只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受罪。
他的心疼太过明显,尤黎很难不注意到,此时少了排斥,更多的是难言的复杂。
“宝贝儿,还难受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不想睡。”弱声弱气,如丝一般,她咬了咬唇,“我想看电影。”
流感来得急,短短几日,她两颊肉减了许多,下巴也尖了了,眼睛显得大了些,又常是水汪汪的,巴巴望着他时,他一颗心软化了都,让他为她去死都不带犹豫的。
“想看什么电影?”
“我自己找找。”
林喻把笔记本插上电,开机,放她膝上。
尤黎翻了翻,找到一部印度片,看某瓣评分还挺高,就点了进去。
她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而男人坐在沙发上,深深注视着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入他心中。
还有一章,你们明天早上看。
要不以后我每天两更?
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