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笑了,“强奸犯,真一点不记我的好?不是我,你他妈被那一群男人轮奸几十遍了,死也死透了?怎么着,宁愿被轮奸宁愿死也不给我干?”
“你……你……你……你闭嘴。”他说话难听,她愤恨至极,却无可反驳。
因为,无论他对她做过什么,这一点是永远都不能绕开。
他救过她。
不止使她免受侮辱,更使她幸存于世,不至于她家庭离析,父母悲恸。
那是六年前了。
她十九岁,在c市c大念大学,正是爱玩爱好的时候,和同寝室里秦诗悦约好去h市南桥山赏菊。
九月三十那日晚,她们下了晚自习,匆匆赶往汽车站,踩着点儿上了直达南桥山景区的大巴车。
五个小时,凌晨到的,秦诗悦昏昏欲睡,她到是精得很。
初到陌生胜地,总是怀揣莫名的好感,天幕黑而高,广而阔,缀着的星水里洗过似的,清亮又水润。
两个姑娘心情都极好,一路说说笑笑。
到了宾馆,为了省钱,她们只要了间没窗的单人房,八十大洋,两人挤在一起,也不觉辛苦和委屈,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又起得早,自是为了梳妆打扮。
尤黎生得清净白皙的,小唇秀靥,虽然秀美,但不算出众。
但秦诗悦就不一样了,她是备受系里男生推崇的古典美人,纤尘不染,瓜子脸,大眼睛,唇红齿白。
她惯于化妆,一只口红,一点眼影,她总能描绘出妙的意味。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穿了件改良汉服制上衫,青花纹,很显温婉娴雅,下系青黑色长裙,腰别流苏环形玉佩。
她穿梭在南桥的野菊花丛,裙裾微动,美得天地黯淡,娇花失色。
前面有一章地名错了,我明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