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动作顿住,抬起头来,面上没有柔色,只余满脸的戒备,“是不是你?”
他挑了挑眉,笑了,大步朝她逼近,她只能退回床铺,满心的慌乱与紊杂,还有汹涌情欲冲脑,她僵住了似的,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身。
从认识至今,她经常从他身上感受到这样一种气息。
疯狂,强势,危险,每个优雅随性的动作中都积蓄着足以摧枯拉朽的力量。
但这样的力量从未爆发,也无从知晓有多可怕。
而此时她真真切切感受到时,心脏已停止跳动,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几近窒息。
他拦住她的腰肢,捏起她纤纤的下颚,对着柔软的唇瓣凶狠地啃了下去,一手罩住她胸前的丰盈,粗鲁地揉捏。
“不要……。”嘴唇被堵着,吐不出字句来,他肌肉的硬块,骨骼的强健,直接化解了她的挣扎。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残余的酒香强行往口鼻里灌入,与体内的媚药相互催化,很快激起身体的渴望,扫荡她的理智。
尤黎整个人如置身火炉,表皮渗出颗颗细细的汗珠,身体不由自主向着清凉处偎进。
察觉她的亲近,林喻饶过她红肿的双唇,她双颊嫣红,眼里已无清醒之意,窝了汪水雾,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药有点烈,忍忍,马上就满足你。”
褪去她的衣物,本应莹白的肌肤烧着不正常的潮红,腿心间春潮泛滥,无须挑逗与扩张,粗长的手指轻易从晶莹的花瓣间穿过,滑进柔嫩的小穴,但内里仍然紧窒得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吸,啜得他肉棒都肿得老高,“真会吸,我有福了。”
指尖一勾,勾出她一声娇吟,“唔……。”
尤黎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腰肢却扭了起来,把湿漉漉的小穴往手指上送。
是不是药下了多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