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
紫色
男宠
太漂亮了
这孩子似乎对被人买下很不高兴夏尔心底想。其实没有多少人在知道自己失去了自由后还高兴得起来,但是敢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他帝国中权势炙手的夏尔大人面前,这么明显表现出来的,可真的不多见。
“你叫什么名字”夏尔问。
夜寻看看眼前这个温和的人,虽然不大高兴,但实在对他起不了恶意,答道夜寻。
“好名字。”果然如夜晚令人往,又难以寻觅的月一般。
“夏尔”夜寻思索着,他虽然知道关于奴隶和男宠的事情,但都是偷听回来的,对于会有什么发生,却一点底也没有。“你买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是的。”
“我要怎么做呢”夜寻问。
夏尔想了想,说“我要将你献给封旗陛下,所以你首先要好好的学习。”
“学习什么”夜寻问。
夏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会教你的。”
一个好的开端是否意味着成功的一半呢
夏尔靠在犹挂着小花蕾的梅树下,凝视着正在兴高采烈的吃着烤鱼的夜寻。
十天的相处,已经使夜寻对夏尔产生了很大的好感,每晚象亲人一样相拥而眠,随着夜寻的兴致不停地游玩。此刻,夜寻已经开始不时对夏尔绽放令人目眩的笑颜。
夏尔,就象哥哥一样。
而被人抓走,被人买下,也不过如是。
乐不思蜀的夜寻并没有过多的想到家人,他已经被太严密的保护压得太久了。而且,让父王和天梦他们担心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恶作剧。
唯一对夏尔隐瞒的,只有夜寻的身世和小日族的秘密。那毕竟是他一出生就不断被人提醒的禁忌。
“夏尔,你烤的鱼很好吃啊”夜寻意犹未尽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纤细的手指,浑然不觉夏尔的眼瞳忽然紧缩起来。
哎这个小东西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处境吗随意做出这样诱人的举止。
诱人而又充满了天真的夜寻,真让夏尔伤透了脑筋。
王就要来了,而当王看见娇媚动人的夜寻时,会如何的高兴啊这个堪称为帝朗司大陆第一美人的男孩,一定可以为王带来无上的欢娱。
可是夏尔苦笑。已经整整十天了,他依然无法开始对夜寻的调教,想到纯洁天真的夜寻眼中那对他无比信任的目光,夏尔实在无法提出如此亵渎的要求。
夜寻必定会拼命反抗吧。
怎能想象有人用猥琐的手抚摸夜寻白皙优雅的身躯,教导他亲吻和呻吟,探索他身体每一个地方。
该怎么办呢
“哎”夏尔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权倾帝朗司帝国的夏尔,竟然会被一个男孩难住。
此时,烦恼的引起者却没有丝毫发现“夏尔,你怎么了”
“哦”夏尔盯着眼前的美颜,恍然回过。“没有什么。夜寻,我要去办理一些公务,你回房吗”
“不我要在这里睡个午觉。”夜寻说到做到,打了个哈欠,翻身躺下。
今天的太阳好极了,对他这怕冷的小日族人来说,在阳光照耀的小湖边,观赏这连绵的梅林入睡,比回去闷人的房间好多了。
夏尔微微点头。他知道夜寻极端怕冷,而冬天的大太阳是很难得的。何况就在府邸里面,不用担心他会不见,而下人也不会来打扰他夏尔已经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骚扰夜寻。
“那好,你就留在这里吧。”夏尔低下身,在夜寻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
刚跨进议事厅,律朗就迎了上前,显然等候多时了。夏尔眉头不由微微皱起,这个多年的心腹爱将,最近总是喜欢把自己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提个没完。
“大人。”律朗恭敬地鞠躬示意。
夏尔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接过侍女端上的参汤,没好气的说“律朗,又有什么事情”
“请问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调教那个男孩”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
如果跟前的人不是律朗,手中的碗早就砸出去了。
夏尔压住火气,温和的说“不是早说过了吗你负责另外四个的调教就可以了,夜寻的事情由我来管。”
律朗还不死心“已经十天了,大人似乎还没有开始吧。”
“用不着你管。”
“封旗陛下一月后就要到来了,如果还不抓紧时间,恐怕”律朗锲而不舍。
“这我自有打算。”夏尔沉声打断律朗的话。
要是在平日,律朗断断不会再叨叨不休。今天却象要激怒夏尔般,依然不依不饶“不知道大人有何打算封旗陛下向来不喜欢哀哭不依的男孩,在宠幸时有胆敢不婉转承欢者,立毙于庭下。以陛下的体质,如果没有经过彻底的调教,有哪个男孩可以经得住不开口哀求。”朗朗不绝地把话说完,律朗仍觉不足,又补上一句“再延误下去,等陛下驾临,享用美色的时候,万一他不从,扰了陛下的兴致,恐怕连大人您,也会受到牵”
夏尔黑着脸听了半晌,火头早在心里一窜一窜。律朗每句话,都刚好戳在他的痛处,勾起他连日来的烦恼。
他虽然长相温文,但当年征战四方,杀戮无数,已经把封旗的残暴学了个八成;若换了别人,早就被他撕成几段了。对着素日看重的律朗,忍了又忍,终是按捺不住,霍然站起,伸腿将身边的一张大理石茶几踢倒在地。
“哐铛”一声巨响,大理石面断成几截,茶几上的一套水晶茶具也随之散为一地粉末。
律朗话语愕然而停,脸色立刻苍白得象雪一样,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
其余的侍女男童早吓得脸无血色,战抖着跪了一地。
“很好啊”夏尔气得声音微微颤抖“你这是问我还是在逼我律朗,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得意忘形了”
焦躁的踱了几个来回,夏尔猛然转过身,盯着脚下的律朗“你是要管我的事了那好,你倒说说,该怎么做我没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呢律朗公子”
“律朗不敢。”律朗润润干涩的喉咙,这么多年,夏尔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怒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大人不想调教夜寻的话”律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引来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