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静静的坐著,任由宴子桀揭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体无完肤的身体,偶尔被沾粘的血块牵痛,胡璇也咬牙撑著不发出声响。
宴子桀脱了靴子上了床,坐在胡璇的背後,用手指沾了药,轻轻的抚在胡璇背後的伤口上,动作温腻轻柔,生怕弄痛了他一般。
沈默的过了半柱香工夫,背後被上好了药膏,痛楚得到了缓解,胡璇感觉宴子桀质地软滑的衣料触碰著自己的背部,隐隐传来他身体的温暖,而宴子桀的一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腹前来解开裤结。
胡璇默默的起身,红痕遍布的背影赤条条的呈现在宴子桀面前,让宴子桀的双目有了些湿意,他声音沙哑而轻柔的道“璇,俯身在床上”
胡璇依旧的深默,依言伏在床上。宴子桀沾著药的手在他的臀部腿部温柔的走过,被药力抚平了伤痛後,麻麻痒痒的感觉引起了异样的反应,胡璇的身体因为想要抑制、却不得抑制的急促呼吸而更大幅度的起伏著。
宴子桀自然看出了什麽,心里也有些意欲升腾。可这伤痕累累的身子心里这麽压制著自己的欲念,手掌却不自主的在胡璇的臀部抚摩了起来,借著膏的腻滑,轻易的将手指勾在了胡璇双腿间圆滑的囊袋与幽穴之间,动情的抚弄起来。
胡璇双手绞紧了被褥,依旧将脸埋著,身体微微紧绷却又不耐痛苦而松驰下来。这时候仿佛自虐又认命的升腾起一股想哭的悲哀就算自己伤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也要依著性子不肯放过自己麽
“璇”宴子桀终是收了手“你转过来,看著朕。朕有话要问你”
胡璇就像一个木纳了的人偶,面上没什麽表情变化,只是依著他说的每一句话动作,没半点反抗,只是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自己完全无法预想的下一刻。
胡璇起身吃力,宴子桀就半拥半扶著他。
四目相对,二人眼中皆是对方读得懂的柔情和读不懂的疑惑。
宴子桀一手揽著胡璇的肩颈,一只手又在药盒中抠了些药,轻轻抚上胡璇胸前与肋下的伤口,双目却直直的盯著胡璇“从今以後,朕说从今以後,也就是说既往不咎你全心全意的属於朕,好不好”
“”我又何时不是全心全意我已经付出了所有你当真看不到我已经再也没有什麽可以给你了麽胡璇双目有些悲凉的回视他,檀唇轻启,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答应朕留在朕的身边为了朕。璇”宴子桀的手掌微微向下游走,握住了胡璇微微反应的玉茎,温柔的上下抚弄拿捏,引起胡璇轻促的呼吸,却也因身体的痛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放松”宴子桀的气息吹在胡璇的脸上,然後他边蜻蜒点水般的吻著胡璇,手掌的上下动运不断的加快,呢喃的在胡璇耳边道“把一切都交给朕、只为了朕活著”
许久末解的欲流冲斥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麻痹了肉体的痛苦,心中却更凄惨起来。胡璇伸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痛苦却又享受的表情,皱著眉头,却动情的望著宴子桀,断断续续的道“早很早以前就是这样啊啊”身体的冲动让胡璇不由得发出呢喃吟哦,让宴子桀更冲动卖力的上下套弄。
胡璇的双腿伸直绷紧,胸口不住的起伏,面上已然潮红,却依然忍著意欲,双目悲切、断续著对宴子桀说道“如果皇上呃哈、皇上至今也只是欺弄嗯、欺弄胡璇呃啊”已经濒临边缘,胡璇仿佛在跟宴子桀做一场拼比,一个想要争服的欲望,一个竭力平静的说解
可胡璇终究是个盛年男子,又是在心爱的人怀中,渐渐不支──他终於开始明白,爱上这个男人,却不可能征服他、也无法拥有他。如自己不能征服他,便只能被他囚固、永远无法挣脱与反抗
胡璇的双目开始模糊,心底仿佛就要有什麽东西被摧毁,湿意在眼中浓重,仿佛快要滴落“欺弄胡璇的感情胡璇、便、便嗯、一无所有了、呵、啊啊”
宴子桀仿佛饮渴到要吞下胡璇一般的盯住胡璇的每一个动作,终於在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感到他下体根部的跃动,宴子桀却松开了手,忽然强行探入胡璇的後处,借著药物的滑润以一指冲入了幽穴,点住他所熟知的暖处,前後摩抵菗揷。
“呃啊啊啊啊啊啊”禁忌而不同於茭欢的方式让胡璇羞涩而迷乱,自然接受的同时无法自抑的攀上颠峰,身体不住的痉挛著释放体液,沈沦於痛苦与柔情之间,却无力再做任何思考与挣扎。
宴子桀拥著迷乱喘息著的胡璇,抚著他微微有些苍白的清秀脸庞,忍著自己的欲望,怜惜的轻轻吻触他,为他舒放未尽的余韵。
西砥蠢蠢欲动、胡珂据地为王,这些国事牵扯上胡璇的生死、叶纳的纠绊,再加上宫中屡屡发生的无头公案这些东西在心里无时无刻的交杂,表面上冷静沈稳的宴子桀其实心底下早跟开了锅的沸水没什麽两样,烧得他自己心急如焚却毫无端倪──却不如说,如果祸端是胡璇的话,他宁愿不追究
而这一刻他虽然明白自己宁愿不追究,其实是发自骨子底儿的不想相信这一切与胡璇有关,但他自己似乎都忽略了他不愿再追究下去的真正原因
宴子桀离开朝堂,最愿意做的事就是来到胡璇身边。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把一切都抛到九宵云外;只要看著他、拥著他,就能感觉到沈静与祥和的气息。或是有些好笑,宴子桀也意识到自己的欲望过於强盛,却只是面对胡璇的时候──或许是自己到了好年纪或许是舒解心结压力的需要或许是太依赖他的爱
倾国3─颠覆章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