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就像是就像是一面镜子,浅显的镜子,虽然照不出太沈深的东西,却好像把浮华的表像尽数呈现一般倒底是什麽东西,如此相似
“璇哥,嗯”韩越之拿起拖盘中的玲珑包,面上尽是天真美豔的笑意,递在胡璇面前。
“我自己来就好了。”胡璇接过他手中的小包子,放入口中,韩越之也随手抓起一个丢进自己嘴里。
最近一个月里,韩越之常常来陪伴胡璇,求著他教自己多读些书、学些音韵,胡璇打发无聊日,感觉与韩越之也亲近了好多,便似在桐城艰苦的日子那时候一般。
近来太平,胡珂也常常进宫来探望自己,可以说这是宴子桀攻入宴都以来,胡璇最平静的日子。
玉柳的死是个迷结、未能杀得了雷延武是胡璇的遗憾,再有就是阮鋆芷的探望让自己颇感不自在。
这麽久在宫里住下来,不能习惯的男宠之冠早便扣在头上挥之不去,好在人都是有适应力的,如今仿佛一切都安定下来,胡璇只每天与越之聊笑渡日,也算自在。
算起今天倒是第五天没有见到弟弟了,他平时最多两三天也总要来探望自己,想到这一层上,胡璇的心思便不安起来。
“璇哥,我不多扰了,快近晌午了,皇上下朝就过来了,我这就回去了。”韩越之起身向他告辞,胡璇也不便多留。
最近宴子桀倒算专情於他,虽然也有偶尔翻牌宠幸宫女,多时还是只到胡璇这处来,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韩越之退去没多久,宴子桀的仪仗便到了。
胡璇迎了他,陪他吃过午膳,小做消遣,宴子桀便柔柔腻腻的又哄他行那事。
这小子倒当真精得很。
胡璇偶尔也拿自己来比较。想自己与阮鋆芷大婚那年二十一、二岁,就算自己原本对女色不感兴趣,偶尔情潮涌起之时,满脑子宴子桀的影像,一个人悄悄的在房里解欲,虽是羞人之事,却也少之又少,自己记忆中,也就只有那麽次这个家夥,天天粘、日日要,仍然每天生龙活虎
但宴子桀对自己仿佛情人间的宠溺温柔,胡璇也日渐感到。性事中了解的好处也渐渐多了起来,想想每次自己都不到虚脱无力他才不罢休就觉得可怕可是精状况还好的时候被诱惑,怎麽说也是个正值旺年的男子,心里也是窃窃思欲著就了他的意。
就像日子久了,两人相处的顺当和切了,宴子桀仿佛儿时的脾气也回了来。便是胡璇印像中一般的,任性、孩子气。可是只要顺著他的意,给他说些顺耳的话,再容许份围内提些小小的要求,他也都随著自己的意。
胡璇这边情迷意乱的想些有没有的,宴子桀早在他身子上忙得一塌胡涂。二人的衣衫不整,宴子桀温热的大手在他的衣襟里大行其事,急切之余也不忘爱抚来引诱胡璇的情欲,在他身子上吮吻啃啄无所不施。
“皇上”胡璇双手环上他的腰,轻轻为他边解开腰带,眼里含著迷蒙的湿意,轻声道“珂儿好几天没来探望我,若是明天还不来,我怕他病了或是惹了什麽乱子,想去探看他”
“朕命人带他来宫里嗯璇”浓厚的吻带著他男性的气质在胡璇的唇舌间辗转,生怕让什麽事打扰了这香淳的欲意。
“他若是病了,皇上呃啊、啊”宴子桀不疾不徐的抚住他的玉茎套弄,唇齿啃啄胡璇胸前诱人的一点淡淡的粉红,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的身体微微抬起
早已习惯了被他撩拔,胡璇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著他的步调升温,很快就要降服,宴子桀却坏坏的停了手,由枕边拿起备好的润油,在自己早已勃然震跃的阳巨上擦抹一番,便又扑回胡璇的身子压住他,这才心满意足的长驱直入。
“他若是病了呃、嗯”宴子桀吃力的念著快不成句的话音,接著胡璇刚刚的话“朕准你去快去快回、不嗯,不准留宿”
“知道了,皇、上”胡璇微微点头。两个人都结束了心里挂著的事,便再也抵不住迷乱的情欲,在满屋春色中翻云覆雨。
宴子桀派人来通报,说皇上命人去定祥候府上探看过,定祥候重病不起的时候,酉时已过。
胡璇挂心胡珂的身体,急不待天明,便连忙遣人到宴子桀寝宫去请求出宫探望弟弟。
宴子桀虽然不愿胡璇深夜出宫,却知道他心念弟弟,不让他去看一眼,这一夜怕是他都无眠,便命一队侍卫换了便装随胡璇出宫,还特别传了御医随後到定祥候府,临行前千叮万嘱胡璇快去快回──这二人恩恩爱爱的日子,宴子桀便是生生霸著他的气势,恨不得把胡璇关进笼子才好。
胡璇心中感激也无时多言,当下向他谢了恩、换了衣装带一众人出了宫直赴胡珂的住处。
一进了定祥候府,官家安排众侍卫在大厅吃些酒菜,等待胡璇。
胡璇急勿勿的随仆人进了胡珂住著的厢房。房中汤药之气甚是浓重。
胡璇心中饶是急切,却怕胡珂已然入睡,此时又不敢吵醒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胡珂的床边。
直到天至子时,不只胡璇没回来,连派出去的一众侍卫也没一个人回来,御医更是不用说了。
宴子桀心里本就带著几分不安,不愿让胡璇去探望胡珂,心里总阴阴的沈了个影子,觉得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事情仿佛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