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珂还在向暖玉阁走著的时候,便远远的看到宴子桀的仪仗停在院前,果不其然到了近前,玉柳等胡璇平日里近身的侍女,也远远的站在寝房外。
房中上演的是什麽戏码,胡珂心里有数,这时候的心底,是一种难以平静的暴怒──他拿三哥真的当做供他取乐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势,他就让百十来号人等在门外守著他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情双手在袖子里狠狠握成拳,胡珂没再靠近。
倒是安公公识大体的走到他近前,躬身施礼道“老奴给平祥候爷请安。皇上现在里面,平祥候可是要候著”
越听这句话,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胡珂冷冷的哼了声,一个字也不说,转头便走。
“敢问候爷,若皇上回宫了,要传给公子说候爷来过麽”安公公追问了一句,胡珂暴怒的喝了声“不必”头也没回地走去。
安公公望著胡珂的背影,嘴角牵起一丝冷笑,无耐的摇摇头,长长的出了口气,便又双手抱回袖子里,悠悠哉地回到仪仗队之前。
倾国3─颠覆章二十三完待续
倾国3─颠覆章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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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3─颠覆章二十四
转眼过了月余,宫中的生活安定了下来,胡璇似乎开始了自己一成不变的人生。每两三天便去庄妃那里教授她音韵琴艺,如果他不去的话,最怕的便是阮鋆芷来自己这里做客胡珂偶尔来探望自己,除此之外的大部分时间,便是宴子桀来到他的阁里,几乎固定的时间,见固定的人,仿佛一直到死,生活就是这个样子。
这天用过午膳,宴子桀已经命人来传话,说一会儿来他宫里。玉柳玉彬正忙著打理房间,宴子桀便向这边过了来。
一众人等到了院里接架,胡璇却远远望见宴子桀面色不善,心中正思量他是不是有了什麽心烦事,宴子桀已然大步流星的到了进前,也不理会跪著的胡璇,绕过他跨进了房间“余人远远的候著,胡璇随朕进来”
玉柳担心的向里面瞄了一眼,可有些事情终不是自己能理得了的,心思犹疑著,随著宴子桀的仪仗队退到了阮外。心里著实不安,玉柳悄悄挪到今天当班侍候皇上的的太监身边,轻声问道“敢问公公我家公子怎麽犯了龙威皇上今天”
“”管事的太监没好眼色的瞄了玉柳一眼,哼著鼻音道“别担心你家公子了,还是关心关心你们自己的小命罢。”
“公公这话从何说起”玉柳心里一惊,料知事情不小。
“今天便只有公子主仆二人去见过庄妃,刚刚庄妃院里的公公来传报,庄妃流了产,皇上请御医过去看过了,是被人下了蓇蓉粉,这接下来的话,还用说麽”
玉柳错愕的站在原地,人便像被天雷劈到一般这无妄之灾,怎麽偏偏巧落到了自己与公子的头上
“你给朕个解释”房中,宴子桀坐在塌上,声音冷冽,却不高亢。
胡璇跪在他面前,听得出他在压著火气可是,这要从何说起“皇上胡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朕问过庄妃,她今天上午没见过任何人,除了随身的侍女,便只有你与玉柳去过,与她共进过茶点。”宴子桀声音有些颤抖“胡璇,你给朕一个交待”
“”胡璇无措,怔怔的跪在地上,良久沈吟道“胡璇没有做过”
宴子桀恶狠狠的点点头“好你不说,难倒真的要朕大张旗鼓的来查办你”
“皇上”胡璇一边心惊,又一半无措“胡璇当真不知情,如何向皇上禀明”
“”宴子桀努力压制著自己的怒意,嗯了口唾液“璇,朕心里有你,你若从实招了,用心改过,朕便不与你为难胡璇你从实向朕讲来”
“胡璇无罪可招”胡璇绝望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你已然认定了是我吧没有过别人见过庄妃我不怪你可是把罪名加给我,下毒的祸首依然逍遥为祸“皇上胡璇死不足惜只是胡璇就算担下这个罪名,真正的祸首仍然逍遥法外为祸宫中”
“你不要觉得朕宠著你,就动不动用死来挤兑朕”宴子桀一声暴喝,猛的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来人,给朕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