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宴子桀极为开心的笑了“那你真不了解你自己朕让你看看你现今是什麽货色”一只手按住胡璇的身体,一只手用力的扯下了他的裤结,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臂两侧,没有任何前戏,宴子桀掀起自己的衣摆,利落的解开腰带拿出自己的昂扬,毫不留情的顶进他的身体。
“不”双手紧紧的扣住桌边,以求分散身体下方传来的撕痛感,胡璇绝望的呻吟著“不要不放开我啊”
没有给胡璇任何适应的机会,宴子桀猛力的侵犯,向他所熟知的胡璇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带,猛力的冲撞。
身体被撕裂,可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勾动,痛苦中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身体本能的寻求解脱,胡璇的心挣扎著,身体也挣扎著,可昭然若揭的男性欲望,在没有被任何抚触的冲撞下竟抬起了头泪水随著宴子桀的律动在脸上肆虐。
“还说你不喜欢”宴子桀得意的笑出了声音,猛然抽离了胡璇的身体,然後放开架著他一条腿的手,用一根手指进入了他,在他幽穴内壁那处敏感的地带弯了指,轻轻摩弄“告诉朕,你喜欢不喜欢你舍得离开朕麽阮鋆芷那个女人,她会知道这里才是你的需要麽哈哈”几近嘲笑的,宴子桀挑著眉头,欣赏著胡璇无力反驳的平仰在自己身前饮泣“明明这麽喜欢,朕召你来服侍,你还做什麽扭捏状”
“不”紧咬著嘴唇,胡璇做最後的抵抗,其实他什麽也做不到,至少他还可以说“不喜欢”三个字。
“是麽”宴子桀的手指猛然用力向上顶,几乎将胡璇的下半个身子就这麽扯了起来,鲜红的血顺著股沟和宴子桀的指尖滴在地面。
“”双手紧紧的扣住桌边,胡璇狠狠的咬著嘴唇,不发出声响。身体却因痛苦,不住的颤抖,刚刚抬起头的昂扬,立刻疲软了下去。
“对朕说谎的人要怎麽罚好你说”宴子桀低下头去,凑近他流泪的脸颊,用唇轻轻的触碰。
“呵”胡璇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让他走就再也不会说谎”
“不好”宴子桀冷笑道“朕要逼到他说真话”手指由他的身体抽了出来,在胡璇破碎了的衣衫上随意一抹,用力的贯插而入,凶猛却不急剧的缓而有力的菗餸,然後低下头去,在他的耳畔与颈项间斯摩,渐渐的靠向他胸前柔嫩的红蕊,辗转舔吮
根源的部分再度挺起,腰腹间空洞麻痒的感觉让胡璇迷失,他一面想挣扎,却又一边沈沦,好想拱起腰肢,配合宴子桀的进入,请他快一些,猛烈一些,弄坏自己也没关系,他想要释放;下一刻又猛然清醒,用力支撑他,再也不要受他的嘲弄羞辱似乎看透了胡璇的意图,宴子桀打开他的双腿架在臂弯,按住他用以反抗的双手,不住的在他身体上亲吻啃吮,向他紧紧包缠著自己的温暖内处,用平缓的节奏不断的菗餸,意图挑起他难耐的欲火,更有意的,用小腹抵磨他挺起的玉茎,欣赏胡璇渐渐无力的反抗,最终沈沦的样子。
胡璇早已双目迷离,面色潮红,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著迎合,口中却轻声的吟念著“不我不要啊快不要”意识渐渐模糊,身体松弛下来,就任由宴子桀摆布。
“喜欢麽”宴子桀唇角扯起一个笑容,抬起头来,他的眼角向房中正对著二人的窗前瞄过去那里刚刚出现了一个人影,小心的侧在窗边,轻轻的在窗纸上点了个小洞,向内窥看
“不”意识游离,地似乎不满宴子桀放慢了动作,胡璇口中念著“不”,身体却忠实的扭动了一下。
“朕让你舒服。”叫嚣似的盯著那只窥探的眼睛,就算是背光的一面,也可以阴阴看出那个女人的发式身形,宴子桀挺起了身子,拉住胡璇的双腿,猛然间狂暴的冲剌菗揷,就像要把胡璇撕毁一般
“嗯啊、哈”胡璇的双手不再紧扣桌边,被突如其来的硬挺抵磨著幽穴的敏感,欲潮由後颈真冲头顶,双手在桌面上磨挲,不由得发出淫糜的呻吟声,身体迎合著男人的冲撞,不由得挺起胸膛、拱起小腹,寻求攀上颠峰的快感。
阮鋆芷起初只是面红耳赤的窥探,而到了此刻,她不由得瞠大了眼睛自己的丈夫,竟然如一个女子一般,用那样柔豔迷乱的情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并予取予求的迎合她没见过这样的胡璇,一次都没有
而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就像挑衅一般,带著冷酷又邪恶的笑容,一边侵犯著几乎失了的人,一边挑著眉眼,紧紧的盯著自己的方向
“啊嗯”胡璇伸出双手,握上宴子桀抚著自已双腿的手臂,身体一阵巨烈的痉挛,白色的液体由他的玉茎中溅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还没完朕让你快活一整夜”说著,宴子桀俯下身去,拥紧胡璇寻求力量的颤抖的身体,轻吻著他的额头,挑著一双的眼睛,盯著阮鋆芷的方向。
倾国2─情殇章十六完待续
倾国2─情殇章十七
倾国2─情殇章十七
激情褪去,人去楼空。
胡璇强忍著双腿的颤抖与身体的巨痛,扯著自己早已衣不遮体的衣衫,踉跄著回到房间。
妻子依然睡在床上,就像自己离开时一般。甚至不敢叫人打水洗净身体,而胡璇也几乎虚脱到没有那个力气,借著微近天明的一点光线,在衣柜里取了套睡服换了上,仰倒在床上
“越之生了病,荣妃有了身孕,叶纳是朕心仪的女子,要封她为後大婚之日才行房事,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