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妳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过滤]!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欸?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欸,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过滤],你打[过滤]!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啰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
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过滤]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籟过滤]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絒过滤]艘话耄哼怼…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蟍过滤]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过滤]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过滤]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过滤],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过滤]……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过滤],覽过滤]幻灰馑迹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过滤],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过滤]?!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过滤]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