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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大了不要我不行」
「可以、可以,妳放松一些」那花中的紧窒湿热感,ohun得虎镇子都要失了,他只想不顾一切的往里头挤压。
「不要那幺深啊啊太深了轻一点啊啊」
交欢的滋味原来如此甜美,甜美得无法形容,虎镇子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到整龙骨,然后冲到全身,麻到耳与头皮,蔓延到指尖与脚底。
他原本半蹲着的姿势,为了要方便使力,变成岔开了脚站着,秒秒给他顶得脚尖都快碰不到地了,小屁股被他扣着不断猛烈的进出抽,她只好扶着浴桶边缘,勉强保持平衡。
一时之间,净房里只听得到她的臀拍黏着他小腹的啪啪声,还有她的嘤咛求饶声。
「不要啊啊越来越大了太深了不要那幺快啊」即使她一直挣扎讨饶,小腹强烈起伏收缩,真的想把虎镇子的巨挤出去,可还是不争气的高氵朝了。
只听到她的shenyn声突然变大,扭着小屁股向后退,迎着他的撞击,那本来一直排斥他的花,变得绞紧不舍得他离开似的。
虎镇子哪是这样阵仗的对手,他不顾一切的顶入hujng深处,狂野的摆动,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狠力,什幺都忘了,只想感受那令人升天的快感,直到将浓喷洒在她体内,他还舍不得停下抽动,到都半软了,他才离开她颤抖的身子。
秒秒好不容易「脚踏实地」,立刻转过身,斜眼瞪着虎镇子,那表情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真的不舒服」虎镇子稍微回过一些理智,这时才感到心虚。
「真的」她泪眼汪汪的点头。
「那以后都不能用这个姿势」他很可惜的问。
看虎镇子脸上还带着高氵朝后余韵,一脸意犹未尽,她也心软了,别开眼道:「不、不要每次,不要太久」
虎镇子咧嘴一笑,替她清洗干净,将腿软的她抱得高高的,回到卧室。
绕过房中央那张圆桌时,桌上散摆着一迭书,相当显眼,让她好多留意了一下,看到书皮上写着春女体房中术之一类的字。
敢情好,这呆虎还知道事前做功课,难怪她感觉他好像知道、好像懂、却表现得很生疏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虎镇子也发现自己忘了收拾这些书,还被取笑,于是抬起手臂托高她的小屁股,她一下被拱高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能抱住他的头,他竟然抓准时机偏过头来,hngzhu了她的尖。
流氓男人真的很喜欢女人前这两块软,她怀疑如果没有任何顾虑,他们会无时不刻把手或嘴或身体任何部位放在女人的部上或是unbu。
闹着闹着她又被带shngchung,虎镇子尽情的以各种让她想逃跑的姿势抽着,他太硬了,她也确实一直后退、逃离,只希望他不要co得那幺深,但立刻就被他捞回来,以更猛烈的深度和姿势co,让她不知道高氵朝了几次又昏过去几次
「不是谁都可以。」
「什幺」天蒙蒙亮,虎镇子习惯这个时辰起床练武,当他起身时,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猫突然对他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倒头就睡,怎幺推都不醒。
他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说了句气话,问她「难道谁都可以」,想来这是她一直放在嘴边想说的回答。
怎幺这幺可爱怎幺就这幺喜欢上了呢他找出象征誓约之物的耳环,自己别上一只,也替她别上一只。
然后然后她将它弄丢了,连同他的心。
再次见面,他其实不像其它人一样,这幺记恨她的无心,可是好几次他都想问,她真的把耳环弄丢了吗还是藏起来了如果只是藏起来,可不可以还他偏偏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
其实他最希望的不是她将耳环拿回来还他,而是有一天她拿着他的耳环,笑着到他面前,对他说:「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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